我本來想跟他解釋呢,但是想了想,還是作罷了。
話已經說了很多,他如果堅持,我也不想硬攔著,喬容月與他之間還是應該有一個交待吧,或許他去會更好一些也不一定。
兩個人從床上起來時,已經有點晚了,匆匆吃了早飯,在去上班的路上,我跟明燁說:“今天我去喬氏的門口等喬容月,想跟她當麵談談。”
明燁馬上說:“什麼時候,現在嗎?”
“對,現在,但並不一定就能見到她,所以我做好了打算,每天去那兒等,一直等到見她為止。”
他皺著眉頭說;“幹嗎要這樣?直接約她出來就行了。”
我向他搖頭:“不,我不約她,我就是想讓她知道我也是可以暗暗觀察一個人,並且等她出現的。”
他沒在說話,帶著我去了明燁以後,就把車子停到車庫,然後我們兩個一起出來,乘了輛出租往喬氏去。
喬氏企業還在過去的辦公區,隻是原本是他們名下的地產,現在隻是租來而用,而且他們隻用了兩間辦公室,大部分的區域都租給了別家的企業。
出租車停在辦公樓外麵的路邊,我盯著喬氏的門口看,明燁卻低頭看著手機處理公事。
司機看我們兩個一個小時都不說一句,就是坐在那裏,有點鬱悶,問我們到底是幹什麼的?
明燁從包裏抽了幾百塊錢給他,這師傅就再也不說話,也開始拿著手機玩。
不知道是我們來的太晚了,喬容月已經去上班了,還是她今天根本就沒來,一下到上午快下班的時候,都沒看到她出來。
明燁看了看外麵說:“還要一直等下去嗎?要我說直接打個電話給她,她一定會來的。”
“對,但那樣她也會有準備,喬容月做事,你還不清楚嗎?”
明燁不服:“我打給她,就說是我約她出來的,她能準備什麼,還要了我的名不成?”
我轉頭看他,心裏不免有些發笑,如果真是這樣,他還不是在利用喬容月對他的感情,覺得她愛他,所以不會對他動手,而這些恰恰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想到此,就坦白跟他說:“如果她真的來了,我出去單獨見她,你隻要在車裏等我就行,不用出來打擾我們談話。”
明燁又皺著眉頭看我。
窩在車裏等人不是什麼好事,以前我們也沒幹過,所以半天坐下來,真無聊透了,最關鍵是我還不能走神,生怕一個閃眼,就錯過了。
下午兩天多的時候,一輛香檳色的車子從對麵駛過來,往喬氏開去。
我叫明燁說:“你下車,快點。”
他還正在看手機,聽到我這麼說就往前麵看了一眼,也就看到了喬容月的車子拐進大門口。
“你要小心啊,容月現在脾氣怪異,還偏執……。”
我沒等他把話說完,就把他推了下去,然後命司機快速開車,也開了進去,就在喬容月的車邊停了下來。
她已經下車,手裏挽著包朝辦公樓走去。
看到我時,喬容月停了下來,一臉不屑地站著,沒有說話,也沒有向前一步。
我主動向她走近兩步,兩人之間隔著兩米的距離,看著她說:“喬總,謝謝你昨晚為我宣傳,今天一早全寧城的人應該都知道我是一家外貿公司的老總吧。”
她皮笑肉不笑地說:“應該有更多人知道你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水性揚花也是要資本的,總歸還是得有男人喜歡,總比一直愛而不得,卻又處處在後麵使壞好一些。”
我本來不想跟她說這些,尖酸刻薄也不是我的本意,可是看到她的樣子,聽著她說那些話,就會不由自主地也尖利起來。
況且她之前對我也毫無留情,所以這個時候嘲弄起她的感情,竟然張口就來。
喬容月的臉色極其難看,她咬了咬牙說:“你不用得意,朱謹音後麵藏著什麼,早晚有一天會被人扒出來,到時候明家應該也不會要一個帶著不明曆史的人。”
我聽她說完,才慢悠悠地回應:“當然了,明家是傳統家庭,所以應該不會喜歡那樣的媳婦兒,最重要的是明燁不喜歡,所以你過去做的那些事,最好燒柱高香祈禱一下,永遠不要讓人知道。”
“賤人,我做什麼?”她說著話,已經向我衝了過來。
我腳往斜裏跨出一步,堪堪躲過了她正麵的攻擊,順手也推了她一把。
喬容月沒站穩,穿的高跟鞋踩到地板縫裏,歪向一邊,盡管她努力想抓到什麼,但人還是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