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跟她保持兩米的距離,平跟鞋讓我站的好好的,居高臨下看著她。
喬容月的臉漲到通紅,連濃濃的妝容都蓋不住了,她把手裏的包甩在地上,慢慢站起來,順便把高跟鞋踢掉,一邊往我這邊走,一邊說:“你今天來是找我打架的?”
“不,我是來找你說說話,不過你要是動手,我也不會客氣。”
其實女人這樣針鋒相對真的讓人很鬱悶,而且還是為了一個男人,我以前是最討厭這種方式了,總覺得女人之間友情更重要,沒有男人重要的讓女人大打出手的地步。
可惜我跟喬容月之間不會有友誼,我們兩個從遇到的那一天就成了仇人,盡管我不願意,卻也無法改變。
她的個子沒有我高,脫掉鞋以後在我麵前,很明顯的勢弱下去,但是喬容月又怎麼會服輸?
她舉起手就往我臉上扇過來,我後退了一步,看到她的手被另一個人抓住。
是明燁,他已經從外麵跟過來。
三人六目相對,明燁皺著眉頭看喬容月,然後問我:“媳婦兒,你沒事吧?”
我搖頭說:“我沒事,不過喬總剛才好像摔了一下,你看看她有事沒事?”
明燁把抓著她的手鬆開,向我這邊走過來,很自然地把我摟到懷裏,眼睛沒再看喬容月。
或許明燁沒想著當著她的麵秀恩愛,但這種畫麵對喬容月來說是致命的,她盼望已久的懷抱,在這樣的情形下,最終還是屬於我,而她既是作為受傷的一方,還是得不到男人的憐惜。
她咬牙,胸色又紅轉青,再由青轉白,恨恨地說;“明燁,你早就知道她不是朱謹音,竟然還跟這個女人在一起,你知道她後麵背著什麼唉?”
明燁點頭說:“對,我早就知道,不過我愛的人一直是她,並不是朱謹音這個名字,還有,無論她身背著什麼,未來的日子,我都會跟她一起背。”
過去喬容月在明燁麵前說我的壞話,都是用一種比較隱晦的暗示方法,通過別的渠道,大概從來沒有在明麵上說過,所以她也沒機會聽明燁說出真心話。
所以當她真正聽明燁說出實情,滿臉都是不相信,看著他問:“你愛的人不是朱謹音嗎?真的朱謹音已經死了,這個女人不是她,她藏起真實身份,又整容成朱謹音的樣子,背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知道,所以這些年她受了很多苦,我現在更要疼她。”明燁說。
喬容月驚呆了,她不相信明燁會這樣說,也不相信自己聽到的。
她臉上的表情特別怪異,眼睛看著明燁,嘴巴張著,像看一個陌生一樣看著明燁,腳也在慢慢往後退。
我其實也有點奇怪,一直以來都認為就算是明燁沒有對她說狠話,應該也是把我們兩個人的關係跟她講清楚了,卻沒想到喬容月從頭到尾都不知道,我們現在孩子都那麼大了,她竟然還認為是我一廂情願地設計了明燁,而這個男人完全是無辜的,不知情的。
事情急轉直下,喬容月光腳轉身往外衝去。
明燁往前走了兩步,然後突然又停住腳,回頭看著我問:“我們回去嗎?”
我搖頭說:“我回去,你去看看喬容月吧,別讓她再出什麼事了,畢竟喬家就剩這一個女兒了。”
他不解地看著我,並沒有動。
我從地上把喬容月的包和鞋都撿起來,遞到他的手裏說:“去吧,她喜歡你這麼多年,今天才聽到實話,嚴格說來也是受害者,我現在倒是有些同情她了,或許你去安慰一下會好一些。”
後麵的話我沒有說出來,如果明燁真的想與她生活在一起,我願意退出。
到現在為止,我是真的覺得明燁或許不是我的良配,隻怪我當時為了複仇跟他走的太緊,把自己一步步逼到這樣的境地,如若我們沒有太多的機會相處,或許今天的事情也不會發生。
出租車還在停車場等,我坐上去往公司走。
從後視鏡裏可以看到明燁還站在原地,他的眼睛看著手裏的東西,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過我回到公司以後,新的消息很快又刷爆了朋友圈和各大娛樂頭條。
不知道是哪位有心人,把我與明燁的關係扒了出來,說我們已經是夫妻,但現在貌合神離,我躲著明燁混夜店,跟何非然牽涉不清,而他傷心過度以後,找了前未婚妻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