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碧霞咬了咬牙,輕輕點頭道:“好吧,我再相信你一次,隻要不離開我什麼都好商量。”
陳祥瑞笑了笑,暫時將這個女人安撫下來,他的心也放鬆了不少。
“咱們是不是該……”陳祥瑞喉嚨哽咽了一下,伸出手。
範碧霞一下子拍開陳祥瑞的大手,沒好氣的嬌聲道:“今天心情不好!”
陳祥瑞臉色一跨,拿起沙發上的皮包就準備起身離開,範碧霞見了趕緊抱住他的胳膊,皺著眉頭問道:“你不許走!”
陳祥瑞故作生氣的說道:“你不讓我碰你我還留在這裏幹嘛!”
範碧霞聽了陳祥瑞的這句話,心裏又有些吃味起來,嬌寒著臉,瞪著陳祥瑞道:“好啊你,把我當什麼呢?就沒有感情可言了?”
知道自己說錯話,又惹到範碧霞,陳祥瑞臉色馬上變的柔和起來,“寶貝,我和你開玩笑呢,我對你的感情難道你還不知道,咱們在一起快半年了,我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別生氣了,我還是喜歡看你笑的樣子,有溫柔有漂亮!”
“每次把人家弄生氣了,再說些甜言蜜語的話讓人家,呀……”範碧霞話還沒說完,陳祥瑞已經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一把將她給橫抱起來,然後哈哈笑著道:“親愛的,我不止是要說甜言蜜語哈哈哈哈”
白燕妮按照姚澤說的地址找到那家小酒店後,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在服務員的帶領下,白燕妮到了二樓的小包間,見包間門半掩著,就直接推開包廂的房門,瞧見姚澤一個人坐在那裏喝悶酒,在他旁邊已經放了好幾個空啤酒瓶。
“喲,你這是借酒消愁嗎?”白燕妮輕輕一笑,倚靠在門口,笑眯眯的望著姚澤。
“燕妮姐,你穿警服真漂亮!”姚澤將白燕妮上下打量一番後,不由得舉起大拇指由衷的讚歎道。
白燕妮笑眯眯的走到姚澤身邊,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輕聲道:“你才發現麼?”說著話,她給自己打開一瓶啤酒,倒進杯中後,一口下去一半,“真舒服!”
“你這又是什麼意思,也是借酒消愁?”姚澤見白燕妮臉上雖然帶著一絲笑意,但是那愁眉苦臉的表情還是無遺的展現出來,便出聲問道。
“哎,算是吧!”白燕妮幽幽歎了口氣,將另半杯啤酒也給喝了下去,然後再次倒滿,扭頭看向姚澤,撇嘴道:“看我幹嗎,你也喝啊!”
姚澤苦笑著端起杯子抿了口酒後,沒好氣的道:“看來你不是專門來陪我喝酒的,和我說說吧,有什麼心事?”
白燕妮夾了口菜放進嘴裏嚼了嚼,而後拂了拂額頭的劉海,幽聲道:“也沒多大個事,就不說出來丟人了。”
姚澤輕輕瞥了白燕妮一眼,試探的問道:“是不是和陳大哥吵架了?”
白燕妮剛剛端起杯子,聽到姚澤的問話,她愣了一下,而後一口將滿杯啤酒全部灌了下去,酒氣太足嗆的她輕輕咳嗽幾聲後,才幽幽歎氣的說道:“沒有吵架,不過感覺比吵架更難受。”
“到底什麼事情,給我講講吧,自己憋著多難受!說出來我也可以幫你分擔一下不是。”
白燕妮放下手中的筷子,朝著姚澤臉上打量兩眼後,嬌俏的輕聲道:“沒看出來,你這個人還挺八卦呢,縣長大人可不能操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會被別人嚼舌根的。”
姚澤哭笑不得的瞪了白燕妮一眼,沒好氣的出聲說道:“燕妮姐,我這可不是什麼八卦,隻是關心一下你,怎麼從你嘴巴裏說出來,我倒像那些沒事湊在一起閑聊的大媽了。”
白燕妮笑了笑,抿了口酒後,饒有興致的望著姚澤,挑眉說道:“你關心我幹嘛,我既不是你姐,也不是你女朋友,關心得著嘛?”
“成,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走了!反正我們也沒什麼關係!”姚澤說著話,起身便要走,白燕妮放下酒杯,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將他拽回了凳子上坐著,然後悻悻的輕聲道:“你這臭小子,開個玩笑都當真,真是夠小氣的。”
“臭小子?”姚澤瞪大了眼睛,“你敢說我常務副縣長是臭小子,燕妮姐,是不是太囂張了點?小心我讓你坐冷板凳。”
白燕妮捂嘴咯咯笑了起來,見姚澤一直望著自己,白燕妮有些羞意的瞪了姚澤一眼,然後才輕籲了口氣,對姚澤道:“小澤,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問吧,有問題就不該憋在心裏。”姚澤一臉輕描淡寫,端起杯子喝了口酒後,拿起旁邊幹淨的碗,盛了一碗雞湯後放在白燕妮身邊,白燕妮笑著感謝一聲後,幽幽歎氣道:“小澤,你說,假如一個結了婚的男人一個月有七八天時間晚上不回家,這是不是證明在外麵有人了?”
姚澤喝了口湯,聽白燕妮這麼說,他微微一愣,詫異的扭頭說道:“你是說陳主任一個月內七八晚上不在家?”
白燕妮咬了咬唇,一臉憂鬱的點頭,姚澤見了就尷尬的笑了笑,開解的說道:“是不是陳主任這個月太忙,一直在加班,政府有時候是這樣,要麼很清閑,要麼忙起來又忙的厲害,可能是你誤會陳主任了吧。”姚澤懂得勸和不勸離的道理,於是安慰的對白燕妮說道:“燕妮姐,別想那麼多,這樣你會很累的,端正自己的心態,捕風捉影的事情就不要胡亂猜測了,既然是夫妻就應該彼此信任才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