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妮苦惱的道:“我也想信任他,本來他經常夜不歸宿我已經開始懷疑他了,但是昨天我又發現他竟然又買了一個手機換了個新號碼,而且偷偷摸的用那個新手機不知道在給誰發短信,你說,他這些表現,我能不懷疑嗎,而且我可以斷定他肯定在外麵有女人了,經常晚上……晚上回來躺在床上就倒頭大睡,根本不理我,你說他……”說道這裏,白燕妮羞紅了臉,一時之間感覺又羞又惱。
聽白燕妮這麼敘述,姚澤心裏也可以肯定,陳祥瑞可能真在外麵有外遇了,望著眼前白燕妮嬌俏漂亮的臉蛋,姚澤微微歎息,心想,“這麼漂亮有個性的女人,陳祥瑞為什麼就不懂得珍惜呢?”
姚澤也不知道再怎麼勸說白燕妮,畢竟如果陳祥瑞真在外麵有人了,自己還勸白燕妮說陳祥瑞的好話,以後他們之間鬧的不可開交了,白燕妮肯定會怪自己當初在裏麵勸和,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姚澤是不願意做的。
“燕妮姐,這種事情我隻能當個聽眾,我是沒有權利去幹涉你家裏的事情,所以,還得你自己去麵對,隻是希望你不要過的太壓抑、痛苦,以後有什麼事情都可以給我打電話,我會替你分擔憂愁的。”
白燕妮輕輕點頭,紅著眼眶柔聲道:“謝謝你,小澤,把心裏憋著的話說出來,現在舒服多了,來,咱繼續喝酒!”
姚澤端起杯子和白燕妮輕輕碰了一下,見白燕妮仰頭又是一口將滿滿一杯啤酒喝完,就幽幽歎了口氣,也是一口喝盡!
這一頭姚澤和白燕妮喝的不亦樂乎,那邊陳祥瑞和範碧霞在在一起。
陳祥瑞現在每次都要偷偷吃上一顆藥丸,這些年在縣委辦公室工作,使得他心力交瘁,身體越發不如從前,由於壓力太大,現在每每躺在床上都有一種想使勁卻有心無力的無奈感,所以他隻能吃藥,年齡剛剛邁進中年卻靠著藥物維持自己生活,不可謂不悲催。
當陳祥瑞發動最後總攻勢的時候,一聲極其刺耳的手機鈴聲使得天人合一的陳祥瑞嚇的渾身一顫,手機鈴聲依然頑強的發出刺耳的鈴聲。
陳祥瑞有些鬱悶的爬到床上,拿起手機,見是郭守義打來的,他下意識的心裏恐慌起來,趕緊朝著範碧霞使了個臉上,讓範碧霞不要出事後,他才調整心態,臉上露出笑容的接通道:“郭書記您好!”
電話那頭,郭守義有些不悅的道:“祥瑞啊,搞什麼呢,這麼久不接電話。”
陳祥瑞喘喘不安的笑了笑,心虛的輕聲說道:“郭書記,剛才手機不在身邊,沒聽到呢,真是抱歉,您這會兒打來是有什麼指示嗎?”
郭守義笑了笑,出聲問道:“昨天替我招待姚澤,和他說我的意思了沒?”
“已經和他說了。”陳祥瑞頓了頓,繼續道:“不過姚澤此刻似乎在抱觀望的態度,沒說站在您這邊也沒說站在李縣長那邊,大有和稀泥的意思啊!”
郭守義輕輕哼了一聲,語氣平淡的道:“稀泥可沒那麼好和的,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出來見個麵,陸書記也和我在一起呢,咱們商量些事情。”
陳祥瑞趕緊答應一聲,郭守義說了地址後,陳祥瑞說馬上就到,掛斷電話,陳祥瑞對範碧霞說道:“親愛的,郭書記現在急著找我,我出去一趟,如果待會時間還早就過來,如果太晚的話就不打擾你睡覺了,剛才不小心射進去了,你記住吃藥啊,千萬別忘記!”陳祥瑞有些不放心,叮囑的說道。
範碧霞捂著竊笑了一下,揚著腦袋,挑眉說道:“就不吃藥,到時候給你生個孩子出來!”
陳祥瑞聽了趕緊說道:“那可不行,會害死我的,碧霞你乖,要聽話知道嗎,否則我不高興了!”
範碧霞幽幽歎了口氣,玩弄著纖細的指頭,鬱悶的道:“可是人家真的想給你生個孩子,我真的很想要孩子啊,一個人太孤獨!”
“現在不行!”陳祥瑞斬金截鐵的說道:“如果以後郭守義退下去了,你那個時候還想要孩子,我會考慮的!”
“好吧!”範碧霞幽幽歎了口氣,臉上一臉的不高興。
陳祥瑞就笑著低下頭輕輕在她額頭上親吻一下,“好了,別不高興,你不是孤獨嗎,過幾天抽時間偷偷帶你去郊遊,怎麼樣?”
“真的?”範碧霞瞪大眼眸驚喜的問道。
見陳祥瑞笑著點頭,範碧霞坐了起來,一把抱住陳祥瑞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陳祥瑞又和範碧霞交代幾句,才拿著公文包,偷偷離開範碧霞的家中。
‘俏江南’是縣裏一家檔次甚高,而且有錢沒關係還不一定能進的地方,陳祥瑞開著車子來到了俏江南娛樂會所,將車子停好後,門口守著的男人趕緊小跑了過來,伸手接過陳祥瑞的鑰匙,笑眯眯的道:“陳主任來呢,郭書記他們在三樓的‘青竹閣’等你呢。”說完,便將陳祥瑞的車子開到隱蔽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