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劇情的時候想到査先生的天龍八部,不禁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想來,這部小說隻能是短篇了,或許二三十萬字就足以了吧,奈何我這速度,卻也需一兩月。我一天打魚,五天曬網,這靠日子靠了數年,此時倒是真希望能靠小說賺點錢了,卻不知是否異想天開。)
祝穎樓提到要親自查探一番,給大家一個交代,此事確也疑點重重,眾人多數隻是來湊熱鬧的,隻有前方幾位名宿有些力道。
無悲大師道,“這位小施主所言不錯,此事請恕老衲無法判斷。”說罷,無悲大師搖頭轉身,直下樓去。
堂斌武細想一番,便道,“好,我雖不知祝莊主你究竟是不是冤枉,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便等你月餘,且看這有何變化!”說罷,堂斌武也不在久留,將那兩柄斷刀收起,徑自下了樓。
薛二娘道,“既如此,便恭候祝莊主消息。”薛二娘也下了樓,眾多來她那裏吃喜酒之輩也不敢久留,便隨她去了,這下子,卻隻有蘇楠在此地。
蘇楠道,“祝兄,我確是信你的,隻是此事看來卻有人陷害於你,我本在薛二娘婚禮間便據理力爭,奈何無人肯聽,這才與大家一同來這裏,還望你莫要見怪。”
祝穎樓道,“這是自然,你我相交二十餘年,我自是信你。”
蘇楠道,“那麼我便先行離開,若是有什麼消息,必然告訴祝兄。”說罷,蘇楠也離開了招鳳樓。
祝穎樓與祝鐵心再次坐下,祝穎樓道,“此番若不是你,隻怕我還要多費些口舌,甚至於還要動動手腳。”
祝鐵心笑道,“都是些傻瓜般的人物,被人挑撥一兩下就帶著跑,想要說通,卻也不難。”
祝穎樓道,“喝了這些酒,卻還不知你的名字。”
祝鐵心笑道,“你可是說過,喝的興起不需要知道名字,若是仇人,豈非掃興。”
祝穎樓也笑了,便道,“你卻已知道了我的名字,若是仇人,應該早就離開,或者落井下石才是,想來不是敵人,隻有你知道我的名字,我卻不知你的名字,這總是不好的。”
祝鐵心點頭,“我是祝鐵心。”
祝穎樓道,“鐵心鐵心,鐵一般的心腸,似乎與你不符。”
祝鐵心笑道,“你怎知與我不符,或許我看似不像,實際上卻是心狠手辣之輩。”
祝穎樓搖頭,“若真是如此,隻能怪我眼拙了,那麼,你當真是心狠手辣之輩?”
祝鐵心一笑,“哈哈,自然不是。說來我也覺得鐵心這個名字於我不符,不過,名字總是不能胡亂更改的。”
祝穎樓點頭,“人們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我看你可以起一個外號。”
祝鐵心道,“外號可是別人起的,自己起有什麼意思。”
祝穎樓點頭,沒有再說這個,“你握著一文寶刀,此事你也脫不了幹係,你打算如何做?”
祝鐵心道,“我看那刀斷的離奇,便想不如拜訪一番歐陽大師,看看他是不是進來有什麼新作。”
祝穎樓點頭,“我知歐陽大師住在成都一帶,與此地遠得很,事不宜遲,不如咱們這就動身。”
祝鐵心道,“怎麼,你要和我一起去?”
祝穎樓道,“莫非你想兵分兩路?我倒是可以,卻怕你一人並不安全。”
祝鐵心笑道,“這你便不必擔心,莫看我年紀小,我可是聰明厲害的緊。”
祝穎樓嗬嗬一笑,“好吧,你既堅持,我便與你兵分兩路,我前往戰鬥現場看上一看,順便再去拜訪拜訪無悲大師。”
兩人商量好了接下來的行動,再次喝了些酒便分開了。
經過了四五天的長途跋涉,祝鐵心可算到了成都,據說歐陽清就在這附近。幸好歐陽清大名鼎鼎,祝鐵心找了個店小二,輕輕鬆鬆就問到了歐陽清的所在,成都難方五十裏外的一處荒郊野外。
祝鐵心一頓好找,卻也終究找到了,一個造型古樸的小木屋在這荒郊,倒也顯眼,四周林林總總的有著些樹木,隻是,這樹木旁邊不遠,也有著一個懸崖,卻是雲山霧罩一般,雖看似極險,卻美妙非凡。
一個老頭子正在小木屋前打鐵,這木屋前,有著一個火爐,溫度極高,隔著這數十米遠,都微微感到熱意,祝鐵心走近,已然滿頭大汗。那老者同樣如此,光著肩膀,流著汗水,但那渾身的肌肉無不彰顯著青春,可那麵部,明顯已是耄耋。
說來,五十年前神劍出世,歐陽冶煭以身殉劍,歐陽清便在旁成劍,當時若是二十歲,此時也確是七十以上了,其年齡不可謂不大,卻已然有如此活力,簡直堪稱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