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人,這婚事,有新郎有新娘,自是禮成了,至於會不會洞房花燭,那就是以後的事兒了。
整個府院之中,心情最為舒暢的人當屬李員外無疑了。如今,唯一的女兒結了婚事,他就多了一個半子,而那日又新收了一個兒子。他如今也是兒孫滿堂啊!嗯,孫子起碼還得等個一年,哎!不知思思那丫頭,哎……
***李莞思整裝端坐在床榻上,聽著前院隱約傳來的熱鬧喧囂,她眼睛酸、脖子酸,屁股疼,哪裏都不舒服,若不是心歌那丫頭下的藥,她早就跑了。她記得那個什麼人,哪裏長得好看了,人高馬壯的。她連抬頭看他都覺得費勁兒,還整日隻知道撥弄算盤。還不如那個文文秀秀的呢!爹也真是的,什麼眼光嘛!等她一會兒能動了,先拿水果刀把他削出去。
‘吱呀’淡淡的酒味被從門而入的風帶到李莞思的鼻間,她的心也霎時緊縮了起來,她不是小人家的姑娘,什麼事都都懂一些。早知道就應該讓爹找個武師教她點兒拳腳功夫,也好過受製於人。那腳步愈行近了,踢踢踏踏的,好似喝了不少酒。
“吳兄,你坐好!陪你的新娘子喝了這交杯酒,我就可以交代了。”
李莞思聽得很迷糊,哦,原來這家夥喝得不省人事了,也好,男女體力終究有差別,喝醉了更好方便她一會兒下手。她卻不知,她的夫婿是被人製住,而不是如她所想的那般。
周世昌攙著新郎坐到新床上,也不急著拿秤杆挑過蓋頭,拿了酒杯塞過給這二人,等他們喝完,便關上門走開了,順道替他們把門外邊地鎖也掛住了。過個茶盞的時間,穴道自然會解開。預知後事如何,明兒一早便有分曉了。
***李莞思渾身難受,怎麼個難受法呢!露在衣裳外邊的手涼絲絲的,其他被包裹的地方好似長出了許多小刺兒,紮得慌,還冒熱汗,還有地方黏糊糊的,心也噗通噗通跳個不停,她是不是生病了呀!也不曉得什麼時候才能動。她好想一頭紮進裝了冷水的木桶裏,洗去一身的熱燥。
吳奈央也同樣不好過,症狀與他的信任夫人李莞思雷同,便不再贅述了。隻是他到底是男子,穴道解得快一些,等他能動之後,便去桌上找水喝。茶壺是空的,茶杯也是倒扣著的,隻有一個酒壺,他拿起便仰頭灌下。隻是為何喝完以後,熱氣不見消退,反而更盛了呢!此時再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那他也就不要再做男人了。轉眼看向床上端坐的人兒,他還沒有揭蓋頭,還沒到最後一步,這婚事便不成,蹣跚著踱步至門邊,竟然落了鎖。不用說,一定是有人故意為之。這個兄弟,可真是害苦了他啊!
一個時辰前“福貴,你去把小姐新房裏準備好的酒拿過來。”
抱孫情急的李員外,始終抑製不住心裏的九九,招人買了些不入流的藥物,暗中撒進了…(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