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阿姨比彩靜要心細一樣,聽到彩靜說然然流淚了,也趕緊湊到然然病床前,但見然然臉上並沒有痛苦的表情,並不是身體不舒服,徐阿姨就趕緊攔住了彩靜。
“丫頭!別去!然然小姐這不是身子不舒服,是心裏難受的慌。她的事情你還不了解嗎,姑爺不肯來,張醫生能有什麼辦法呢?張醫生又不是那個係鈴人。”
張坤早就說了想要讓墨然然能有一個良好的心態積極地配合治療,最好的辦法便是讓墨浩軒來時時陪著然然。
墨浩軒本就是然然心裏的牽掛,現在又是然然唯一的親人,隻有他的支持才能大大增強然然和病魔鬥爭的信念。
果然,申彩靜一聽徐阿姨的提到墨浩軒,也跟著反應了過來,停下了即將邁出去房門的腳步,整個人眉頭也開始皺的老高了,許久之後才悶悶地道:
“都是墨浩軒那個禽獸給害得!總有一天我要逮到墨浩軒那隻禽獸,還有傅淮雅那條狐狸精,然後把他們關到雞籠子裏去!隻有那樣才對得起他們禽獸和狐狸精的美名!”
徐阿姨:“… …”
徐阿姨知道彩靜從來不掩飾她對墨浩軒的鄙夷,或者說她從一開始發現傅淮雅的存在就已經不讚成然然繼續跟墨浩軒糾纏下去了。
隻是那時然然對墨浩軒已經情根深種,根本不是彩靜三言兩語能夠勸止住的了。也因此,彩靜對墨浩軒的憤慨更上了幾層。
所以徐阿姨對現在聽到彩靜如此不留情麵地辱罵墨浩軒和傅淮雅的話也並不覺得吃驚,隻不過雖然墨浩軒和傅淮雅人品夠差,但彩靜這麼罵人卻也不是什麼好的習慣。
所以徐阿姨皺著眉頭頓了好半晌,才對彩靜道:
“彩靜呀,明天就是清明了,然然小姐這還昏迷不醒的,眼看著不可能去給墨老爺和墨太太掃墓。你今天就陪我去墨老爺和墨太太墓地一趟吧,也算是我替然然去看看他們了。”
“哼!那個墨老頭,要不是他當初識人不清,然然也不會在他走以後陷入這樣的麻煩了。他要是有本事,就從那個墳裏爬出來把墨浩軒這個混蛋抓住丟進去好了!”
申彩靜聽到徐阿姨說要去給墨承之和徐秀嫻掃墓,臉上又憤憤地表現出了她對墨承之當初替然然做主選擇了墨浩軒的不滿。
當年若不是墨承之那個老狐狸老眼昏花地整天在然然麵前把墨浩軒誇的神乎其神的,然然這個清純小丫頭也不可能一頭跌進對墨浩軒的幻想裏不可自拔,現在落得這樣一個淒慘的下場。為此申彩靜現在對墨承之可是充滿了鄙夷的。
徐阿姨多少也知道當初老爺讓小姐和姑爺訂婚時,彩靜曾經毅然決然地不顧眾人的阻攔專程去找老爺談過,希望老爺能收回成命。
現在想來,當初還真是彩靜這丫頭眼睛看人最清明了。隻不過現在再說那些都已經是馬後炮毫無價值了所以。徐阿姨爺隻能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最後還是把自己這個不甘不願地兒媳婦給拉走了。
隻是走之前徐阿姨格外叮囑了一番專門負責照看墨然然的小護士,讓她今天一定注意著點兒然然,若是然然有任何突然情況,就把上聯係她和彩靜,然後再把張醫生也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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