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頡一聽,心裏有點慌了:自己原先造“魚”字時,是寫成“牛”樣的,造“牛”字時,是寫成“魚”樣的。都怪自己粗心大意,竟然教顛倒了。
老人接著又說:“你造的‘重’字,是說有千裏之遠,應該念出遠門的‘出’字,而你卻教人念成重量的‘重’字。反過來,兩座山合在一起的‘出’字,本該為重量的‘重’字,你倒教成了出遠門的‘出’字。這幾個字真叫我難以琢磨,隻好來請教你了。”
這時倉頡羞得無地自容,深知自己因為驕傲鑄成了大錯。這些字已經教給各個部落,傳遍了天下,改都改不了。他連忙跪下,痛哭流涕地表示懺悔。
老人拉著倉頡的手,誠摯地說:“倉頡啊,你創造了字,使我們老一代的經驗能記錄下來,傳下去,你做了件大好事,世世代代的人都會記住你的。你可不能驕傲自大啊!”
從此以後,倉頡每造一個字,總要將字義反複推敲,還行拿去征求人們的意見,一點也不敢粗心。大家都說好,才定下來,然後逐漸傳到每個部落去。
還有相傳說倉頡造字成功,發生了怪事,那一天白日竟然下粟如雨,晚上聽到鬼哭魂嚎。為什麼下粟如雨呢?因為倉頡造成了文字,可用來傳達心意、記載事情,自然值得慶賀。但鬼為什麼要哭呢?有人說,因為有了文字,民智日開,民德日離,欺偽狡詐、爭奪殺戮由此而生,天下從此永無太平日子,連鬼也不得安寧,所以鬼要哭了。
嗯,二錢,不貴不貴!伸手探進包袱裏摸索一番,誒?沒有?
解開包袱仔細翻了個遍——還是沒有……心想“難道姐姐沒幫我準備錢?據她所知,在這山外錢就是第二位皇帝,沒錢這可怎麼辦?”
那小販見她磨蹭半天也沒掏出錢就沒了耐性“姑娘,您這是什麼意思?”
小狐忙拔下頭上的簪子還給他,訕訕道“不好意思,我忘記帶錢了,這簪子還你。”
誰知那小販從小狐手中奪過簪子,撇她一眼,嘟囔著“沒帶錢還出來瞎逛,盡添麻煩!”
小狐這般好耳力自然聽得清楚!頓時炸開了鍋!“你剛剛說什麼?”
那小販也來了勁兒“你不帶錢還來瞎湊什麼熱鬧,害我浪費半天口舌,盡耽誤事!”
“湊熱鬧?耽誤事?”小狐扯過那小販的衣領怒吼。
“你這是要幹什麼?天子腳下容……容不得你放肆!來人啊,打人啦!”那小販掙紮幾下見掙不開就開始扯著嗓子叫喚。
“你若再吭一聲我就扭斷你的脖子!”這丫的,不愧是小販,嗓門兒真是大!
“姑娘別!我上有80老母,下有3歲小兒,就靠我做點小買賣掙錢養家糊口啊……”
“你剛剛說的話著實氣人!”小狐緊緊手裏的衣領。
“是我魯莽了,是我有眼無珠,求姑娘饒了我吧,我夫人還懷著孕呢……”那小販竟哭出來。
懷孕?姐姐也正懷著孕……灰子朝小狐“哼哼”兩聲,小狐知道它在催自己快點解決。
鬆開小販的衣領,冷眼瞪他“你可知我現在去什麼地方住宿不用交錢?”
那小販轉轉眼珠答“怡紅樓!”
“那裏可有雞?”
小販再轉眼珠“那裏全是‘妓’!”
小狐兩眼放光“口味正宗?”
那小販憨憨一笑“我沒享受過,怡紅樓是老字號了,京都數它買賣最紅火,定然不差!”
心想“這不算騙她吧?嗯,不算騙她!”
抱起灰子,轉身……再轉身,奪過那桃木簪子,揚長而去……
怡紅樓?不愧是京都最大的老字號,客流量就是不一般!
樓層上掛著一個紅色鑲金大牌匾,“怡紅樓”三個金色大字盡顯奢華,整棟樓燈火輝煌!
“誒?姑娘,你不能進!”門外一個花枝招展的大姐攔住我。
“為什麼?不是說住這邊不要錢的嘛?”
那大姐衝小狐了然一笑“哦……姑娘不早說,我先帶你去見媽媽。”說著便拉著我的手進樓。
走一半又停下來“姑娘可否將狗放下?”
小狐低頭看看懷裏熟睡的灰子“它很乖的,不吵不鬧不咬人。帶著它吧!”
“那姑娘可得看好了它,別亂跑,若是出了什麼事故我們可不負責任的。”
“好!”看著大姐的背影頓覺好奇便問道“為何還要見媽媽?”吃個飯至於嗎?
“姑娘,來我們這總的有個程序,我做不得主的。”
小狐心想也是,這待遇好了,規矩也就多了,初來乍到的總得打個招呼樓內的裝飾雅俗共賞,紅色的紗簾隨風飄蕩,中間有一個大圓台,台上幾位女子舞弄身姿,台下的客人熱情高漲拍手叫好!這吃飯還帶娛樂節目?
大姐帶小狐到二樓,輕叩走廊盡頭的房門。
“進來……”一個慵懶的女聲像水一樣從門縫裏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