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怕不動,腦怕不用。手越用越巧,腦越用越靈。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三心二意,一事無成。一日練,一日功,一日不練十日空。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刀不磨要生鏽,人不學要落後。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師傅領進門,修行在自身。熟能生巧,業精於勤。
欲知天下事,須讀古今書。學了就用處處行,光學不用等於零。不能則學,不知則問;讀書全在自用心,老師不過引路人。
好曲不厭百回唱,好書不厭百回讀。讀書貴能疑,疑能得教益。默讀便於思索,朗讀便於記憶。初讀好書,如獲良友;重讀好書,如逢故知。處處留心皆學問,三人同行有我師。
保護環境,人人有責。樹木成陰,空氣清新。綠了大地,潤了人心。功在當代,造福子孫。山上樹木光,山下走泥漿。治山治水不栽樹,有土有水保不住。植樹造林鎮風沙,遍地都是好莊稼。
穆新走的腿都快抽了筋,終於等不住,猛地砸了下手掌,衝進院子,到了臥房門前深吸一口氣,輕敲房門“王爺”
劉禦辰看著房外穆新映在門簾上的身影不悅的拉下俊臉,揮手掀起被子將小狐整個蓋住,低聲吩咐她別出聲,這才對著門外的穆新冷冷道“進來。”
屋外風和日麗,房內傳來自家王爺的冷腔穆新在門外楞是抖抖肩膀,打個寒顫。
僵硬的推門而入,“王爺,額……”穆新無意撇到自家被王爺床沿上的淺綠女子衣衫,失了神,王爺從未在自己房裏召女子侍寢……穆新盯著床沿瞠目結舌,暗道不妙!
劉禦辰察覺穆新的異常,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那半截該死的淺綠衣衫!劉禦辰覆手將那淺綠蓋住,這時小狐在被子裏捂得憋悶,不滿的推攘身旁的劉禦辰,表示抗議,劉禦辰頓覺惶恐,感覺自己是在掩耳盜鈴般。
“王爺,丞相府的千金稍後要來借那《增廣賢文》”穆新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恢複以往的鎮定。
“你先出去準備,我稍後就來”劉禦辰一條手臂隔著被子壓著小狐,示意她別再出動靜。
“是!”穆新疾步退出房間。
“相公……”小狐鑽出被子,大口呼著新鮮空氣。
“穿上衣服,出去!”劉禦辰淡漠的語氣,話語間不帶任何表情。
“那好吧,快中午了,我也餓了呢”小狐不情願地說著,掀開被子,坐起身拾掇床上散亂的衣物,卻遲遲不肯穿上。
劉禦辰見小狐衣不蔽體,撅著屁股蹲在床沿盯著自己,光捧著衣服也不穿,不由來氣“還不快穿?”
“相公,我們一起穿衣可好?”小狐想著以前在山裏姐姐老是跟姐夫一起穿衣起床的,姐姐似曾講過若是男女一起穿衣起床便是相愛好合的一介標誌。
“不好”
“那相公為我穿衣可好?”姐姐似曾講過男子若是肯為女子穿衣便是對那女子寵愛的標誌。
“不好”劉禦辰不願多理會小狐的無羈要求。
“那我便不穿了!”見劉禦辰不隨自己心意,小狐將懷裏的衣物丟向他,不諱劉禦辰的冷峻,徑自爬到床那頭,鑽進被窩。
“隨你。”劉禦辰理出自己的衣物,背過身子開始慢條斯理地穿衣。
“相公身材真好。”小狐看著劉禦辰光著的脊梁誇讚道。
劉禦辰感到後背一陣寒冽,迅速的披上裏衣,套上外衫,理好衣物,蹬上玄白布靴,瀏覽雜亂的床榻,潔癖的皺眉,等會定要將這一床的被褥全都更換,“你當真不起床?”
“我想起床的,都中午了,好餓丫”小狐揪著被角在嘴邊磨蹭,兩隻大眼睛水靈靈那表情格外惹人憐愛。
“那就快些起!”劉禦辰別過臉,不看小狐那番嘴臉。
“相公都不為我穿衣……”小狐咬著被角,眼眶水氣盈盈。
“那就餓死在床上吧!”劉禦辰覺得自己是在浪費口舌,轉身走向房門,對待這樣的女子,哪是尋常的兩句勸告就能了事的。
“相公!”小狐見劉禦辰真要獨留自己在房裏急了眼,也不顧自己光身赤腳,跳下床就去攔下劉禦辰。
劉禦辰睨看著身前裸身女子,挺胸昂頭,大張雙臂,毫不顧忌男女之別,實在看不過眼,脫下外衫將小狐罩住,夾在臂彎裏,離床還有好幾步就遠遠將小狐扔到床上“把衣服穿上!”
“相公……”小狐摸著摔疼的屁股很是委屈。
“你自己把褻衣褲穿上!”劉禦辰惱火的斥完小狐,背過身去。
小狐“嘿嘿”一笑,樂嗬嗬的套弄著褻衣。
劉禦辰聽見身後小狐得意的笑聲,不免憋氣,對著身後的人兒半側著臉憤憤補上一句“快點!”
“我穿好了,相公!”小狐將白色裏衣和淺綠外衫疊放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