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為我怪那老頭就沒你的事兒啦?我告訴你,我們的事兒大著呢!”葉綠兒瞪起杏目,那頹然失色的紙樣笑臉這才有些生氣。
“綠兒,要怪我也得等到傷病好了在怪,現在乖乖養傷,不去想那些。”“綠兒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來”
“我想吃你!”
“嗬嗬,綠兒又使壞了,你剛醒,我去給你做碗粥來吧,綠兒先躺會。”柳紙硯幫葉綠兒蓋好床被,便去準備葉綠兒的粥了。
房間的窗子大開著,窗外是一片小園子一棵拇指粗細的小桃樹輕輕晃動枝幹,這小桃樹樹幹才拇指粗細,可枝葉茂盛,長得也有兩米來高,所以葉綠兒看那小桃樹搖晃起身軀總感覺那纖細的枝幹就要被折斷。
“綠兒,快嚐這薏米粥甜不甜,我多放了兩塊糖呢。”柳紙硯小心翼翼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坐到葉綠兒床邊。
葉綠兒坐起身子,接過留著用手裏的碗,在碗沿吹兩下,小口喝點,“太甜了”
“哈?”柳紙硯正專心致誌盯著葉綠兒喝粥,隻見葉綠兒嘴巴動了動,卻沒聽進去她說的什麼。
“我說,這粥太甜了。”葉綠兒見柳紙硯看著自己眼也不眨一下,故意大幅度的扯扯嘴。
“額……綠兒不是喜歡吃甜的麼?”
“太甜、就膩了”葉綠兒把手裏的碗遞給柳紙硯,柳紙硯木訥接過,滿腦子裏都回蕩著葉綠兒的話“太甜、就膩了,這就膩了麼?”那美如軟玉的俊美臉龐黯然失色,整張臉由著地球引力的作用,垮下垮下再垮下……“你往這邊來一點,別擋著我看窗戶。”柳紙硯像是被抽空靈魂一般呆坐著,葉綠兒隻得拉過柳紙硯,兩人相近咫尺,葉綠兒目光掃過柳紙硯那快要垂到地麵的臉,捧起那沉重的俊臉,窗外的炫目光線灑在葉綠兒臉頰,葉綠兒展顏啟齒“那小桃樹長高了呢。”
“什麼?”柳紙硯頹然的抬頭。
葉綠兒掩嘴輕笑“嗬嗬,我說我太餓了,你煮的粥太甜,以後早點給我煮粥,少加兩塊糖吧,我怕胖。”
“綠兒、你……”柳紙硯那頹然的臉終於有了表情,顫抖著問葉綠兒。
“還要我說幾遍?”
“綠兒,謝謝你,我……”柳紙硯激動地握住葉綠兒雙臂,那璀璨星目裏閃耀光輝,葉綠兒抬起胳膊抓住他的衣袖嗔怪道“好啦好啦,你看你一大男人眼淚都快下來了。”隨後又仰頭長歎“繞了這麼一大圈子,最後還是被你撈著了。”
新神上任三把火,顓頊其實是一個非常有理想有誌向的神。
他希望能夠發揚光大老爺子創下的偉業。發展和擴大有熊國的事業。顓頊以一個強勢的姿式上台了。他繼續像公孫軒轅一樣,東征西伐,把地盤做強做大。公孫軒轅為他留下了豐厚的家底,而且顓頊的特長也是能征善戰,所以他即位後也像公孫軒轅一樣取得了一場場的勝利。顓頊的時候,有熊國的勢力從北邊到了的河北省一帶,南到南嶺以南,西到現在的甘肅一帶,東到東海。幾乎統治了北方所有有神人居住的地方。當初公孫軒轅看中的也是顓頊打江山的能力。可是能打江山是一回事,守江山又是另外一回事。
幾年的征伐下來,顓頊慢慢的開始忘記老爺子,覺得自己是已經不可一世北方霸主了。有些飄飄然!他開始不斷犯錯!顓頊同誌犯的第一個錯誤是犯了大男子主義思想。與公孫軒轅的風流與體貼女性不同,顓頊是一個粗魯的不解風情的大男子主義者。性格決定命運。他作了一個看起來很小卻很致命的決定。
他要求所有服從自己統治的部落中的女性,在路上看到男同胞時,都要在路邊側身回避,否則就讓會被村長拉到村口暴打一頓!
這條決定看起來很小,影響卻很大,它太傷各部落女同胞們的自尊了。那時候的女性可不隻是頂半邊天而已,其實除了有熊國等幾個經濟發達的部落已經完全進入了父係部落階段,大多數部落,都還在處於女人當家母係氏族時代,我是女人我作主,是那時候的女人們的口號。想要這些女強人們給男人讓道,門都沒有!白天給男人讓道,晚上回家讓男人睡床腳,是大多數女人們的報複手段。顓頊的新規矩執行情況可想而知,一個小小的規定引了了眾多部落的家庭矛盾甚至是部落與部落之間的矛盾,顓頊同誌失去了一半的群眾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