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夜宮”裏飛跑而下,迅速在附近兜了一個圈子,最終又在一個副食店買了幾捆冥錢揣進自己的腰包。
參考小倩教我的方法,我直接用血在一張冥錢上寫了“隱身符”三個字,貼在自己的眉心之間後,站到了陳文娟麵前。
我並沒有急著跟她說話,而是先靜靜地站在她的跟前,看她會有什麼反映,沒想到她就像沒有看見我一般。
哈哈,難道這隱身符顯靈了?
我趕緊用手在陳文娟眼前晃了一晃,她依然沒有半點反映。
恰在此時,中年男人楊老板打開了包房的門,站到走廊裏大叫了一聲,“服務員!”
遇到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急忙向他們那間包房走了過去。
直到我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楊老板麵前,他似乎也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這時我便壯著膽子站到了包房的門口。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吩咐?”服務員很快就跑到了楊老板麵前,很是恭敬地問了一句。
“去拿瓶人頭馬過來!”
“好!”那服務員一聽得這話,欣喜之情不言於表,哪知楊胖子又走到他身邊說了句悄悄話,直接將那服務員的興奮之心葬於了人生低穀——“拿瓶假的,不然一會兒我不結帳。”
我偷笑著將目光從兩人身上收回,然後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這間“醉生夢死”的包房。
此時的沈胖子還拿著一個話筒,攀著兩個尤物坐在沙發上大聲唱歌,“妹妹你坐床頭歐,哥哥我在床邊走,恩恩愛愛,床上蕩悠悠——”
我進了包房,又在幾人麵前晃了一下,最終確定他們都看不見我之後,我才緊挨著一個黑絲吊帶女坐了下來。
看著她那高聳的上胸,我忍不住就想摸上一把。不過害怕把她嚇著,我就將手摸向她的後腰。
估計這娘們把我的手當成了沈大肥的,她竟任我放肆地摸著。
就在我的手在那女人後腰慢慢遊弋之際,我又突發奇想:如果我貼上“隱身符”後,跟著陳文娟一起進了她的宿舍,再摸到她的床上,偷偷地抱住她的身子,那會是一種什麼場景呢?想到這裏,我差點沒興奮地笑出聲來。
“沈老板,人頭馬來了!我給您們斟上。”很快,楊胖子就一臉壞笑地抱著一瓶假洋酒走到了我們麵前那張茶幾上。
“斟上,斟上!小美人,喝了這瓶酒之後,你們就讓哥哥我當一回X馬吧?”沈大肥先是很不耐煩地對楊老板說了一句,接著又將話筒扔到一邊,在二女的大腿上紛紛一拍,當即又放肆地笑了起來。
“哎呀——沈老板,你怎麼這麼猴急呢?做那種事情,總是要有些情調才可以的嘛,咱們先慢慢培養一下感情再說了哦。”坐在沈胖子右邊的那個尤物嬌聲嬌氣地說了一句。
“對呀,沈老板,您先跟咱們走一個啊——”黑絲吊帶女端起一個倒滿了酒的玻璃杯,笑眯眯地遞到沈胖子麵前。
沈胖子當即一飲而盡。
我估計那貨也不怎麼喝這麼“高檔”的玩意兒,要不然酒一進嘴之後,他肯定就知道那是假酒了。
“呀,沈老板,這可是人頭馬啊,要慢慢品嚐的,您怎麼一口就幹了呢?”黑絲吊帶嗔怪了一聲。
“嘿嘿嘿,俗話說‘感情深,一口悶;你倒給我的酒,我當然得一口喝了啊。”沈胖子說完,又抓住那黑死吊帶女的手,放到自己的鼻子跟前聞了又聞。然後猥瑣地說道,“真香!”
幾個人就這樣Y蕩的說了一番挑逗之話,漸漸地就將那瓶假酒喝完了。
“小美人,酒都喝完了,咱們進去做點男人和女人應該做的事情了吧?”也不容二女分說,這沈大肥就拉著二女朝另一個小黑屋裏走去。
直到沈胖子將那小黑屋的電燈擰亮,我才發現那裏麵還擺了一架一米五左右的木床。
草,現在的KTV裏麵還帶床了?這真是別有洞天啊!
“沈老板,我喜歡去南江酒店的總統套房裏做事,你帶我們去那裏好不好?”黑絲吊帶纏著沈胖子的胳膊,又是一聲嬌笑。
“可以呀——不過咱們先在這裏玩玩吧,這裏的環境其實也相當不錯的!”
沈胖子又是一聲L笑,跟著就用腳將這間小屋的門給關上了,我自然是在他關上這門之前走了進去。
“哎呀,沈老板,你輕點啊,弄疼人家了——”那黑絲吊帶又是一聲嗔怪,然後也隻能任由沈胖子將她壓在身下了。
我羨慕嫉妒恨地站在一旁,Y火焚身地觀看起沈胖子和二女的表演來。
別看這家夥長得肥,可做事的時候卻非常賣力,而且還善於打“持久戰”。
這真是令我大跌眼鏡啊!
就在沈胖子酣暢淋漓地戰鬥之際,楊老板忽然一腳踹開房門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