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若論功績,玄祖最大!(1 / 2)

經學課時間似乎很長,洛溪忍受著百般無聊不敢離開堂外樓簷。苦苦等了許久,在和黑鴉較勁間,藏經樓那個老銅鍾終於被敲鍾人敲響。洛溪如獲大赦,緊鎖的雙眉鬆展開來,迎著把表情回複安詳的獨孤教授他走進了學堂,而後者沒有將目光放在他身上,似若無物,更似堂上從沒發上過剛才之事一般。

放課的鍾聲似乎敲開了堂上眾儒生那沉悶的心,獨孤及走出學堂那一刻,教室恢複了他沒來前的喧鬧,似乎有人在談論經學課的無味和平凡,也有人在談論洛溪的莫名之災。

洛溪沉默在坐在座位前,他沒有表情的表情似乎令他那幾個舍友內心有點過過意不去,慕容凰忍了很久才訕訕道:“洛溪啊,這堂上經學課實在無聊,著太學似乎和別的學院也無差異啊。。”

洛溪表情沒有變化,冷淡的模樣讓幾人知道他還在怪他們剛才的幸災樂禍,他不回答慕容凰的話語,慕容凰卻看著簷外打鬧的儒生,繼續道:“你說這天雨來時,簷外之人將是一副怎麼樣狼狽的模樣?”

洛溪聽到慕容凰的話語,皺皺眉,然後歎一口氣道:“自作孽,天將災。卻是樂了一旁觀看的小人。”

話裏陰陽怪氣,卻是都在責怪對方。

慕容凰明白洛溪話中意思,尷尬一笑,然後道:“如果雨來了,你說我們要不要去陪著那幾個儒生淋雨呢?這太學的雨不知道是否有什麼特殊之處?”

堂外那幾個儒生已經入了學堂,不會受雨。這天空無雲,也不會有雨。

洛溪白了一眼慕容凰,順著他的話說:“我們隻需在堂上看著他們狼狽模樣便可。剛才你們不是看著我很狼狽了嗎?”

慕容凰笑了,擺擺手道:“不狼狽,不狼狽,第一堂課便頂撞教授,此乃壯舉,你說是不是東方雲?”

在幾人的點頭笑語中,洛溪無奈的翻開政史書,沒有再理會幾個損人舍友。

課間的時間視乎很短,還沒等洛溪上堂課帶來的不平情緒撫平,藏經樓那悠揚的銅鍾聲又響起,驚走一樹昏鴉。

洛溪胡亂翻看著政史書,進來的教授卻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詫異的看著這位進來的年輕的政史教授,他的年齡似乎和這神聖森嚴的教授講台有所不符,或許她不是政史教授,可他手上抱著的政史書和直走到講台上的舉動又是怎麼解釋呢?

堂上的儒生都靜下來了,或許在期待這個跟他們年齡相差不多的來人說話,說:大家好,今天你們的政史教授有事,我是來代堂的。

可結果卻是讓他們失望,那年輕教授將書放在講台之後,帶著笑顏對著堂下學生道:“各位同學好,我是你們的政史教授,叫慕容華康。”

聽到年輕教授名字時,洛溪帶著疑惑轉頭看著慕容凰,後者早已驚詫的表情表明了兩個人的關係。他不知道兩個同個家族出來的人是什麼關係,或許兄弟,或許表兄弟,或許也可能僅僅是同個家族的成員而已,畢竟慕容家這麼大一個家族,成員肯定不少。隻是慕容凰那誇張的驚詫表情,洛溪猜出了兩個人的關係不淺。

慕容華康或許沒有看到慕容凰,沒有在慕容凰的身上有視線停留和表情變化,在眾人的詫異中,他翻開政史書,然後看著堂中眾人道:“我堂上沒有太多的規矩,你們想聽就聽,不想聽也別搗撓到別人。關於政史,我所說的一切都僅個人觀點,有不同意見可以提出來我們一起探討。我也是太學學生,剛結學,大不了你們多少,所以你們堂上不用太多拘束,可以將我當作同窗學友,一起探究學識的海洋。”

眼前這個年輕教授性格似乎很好,平易近人,或許因為和堂中眾人年紀相差無幾。他說話也很謹慎,畢竟在盛唐上,關於政史觀點會涉及到前人和正在統治的盛唐王朝,觀點如果損傷到盛唐名譽或利益都將會被西廠追究,一句進個人觀點似乎將慕容家撇開,讓其免受莫名的無妄之災。

洛溪看著這個年輕的教授,話裏圓滑似乎不符合他的年紀,這也許是他為何以這麼年輕的年紀能當上太學教授的原因。

“現在翻開第一章,唐史。”

“溥天之下,莫非唐土;率土之濱,莫非唐臣。我盛唐自開祖立國起至今已是三百多年了,其中經曆過開祖,景祖,玄祖,還有現今在位的和祖等多位聖賢皇帝。說起盛唐曆史和政治,其中也算是跌宕起伏,危險和收獲共在,拋開開祖推翻暴隋那開天辟地的曠世奇功和當今和祖不說,那麼在這些曆代盛唐皇上中,那位的功績更大?”

慕容華康問題已拋下來,避開了和祖。底下眾儒生討論開來,安靜的教堂中升起吵雜之音,眾人跟前後左右討論著盛唐曆代皇帝的功績。

洛溪若有所思,唐史他看過很多遍,他相信堂中眾人也看過很多遍,隻是一段同樣的曆史,不同的人都有著不同的觀點和理論,他也有著自己對著寫曆史的不同見解。若要論開祖和和祖之外功績最大的盛唐曆代皇帝,他心中倒有幾位。例如景祖,玄祖,忠祖,還有一位就武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