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張敬德馬上轉頭用力瞪了張海媚一眼。
“嗯!”張海媚嚇得縮緊了脖子,“我們是在一場宴會上認識的,我當時隻是隨口說了一句,她便來了!”
張海媚心虛的不敢直視父親惱怒的目光,因為她好像連對方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你交朋友可真是隨便啊!”張敬德斜睨了那名少女一眼,“滾,馬上給我滾,就算我張敬德從今往後落魄了,也輪不到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幸災樂禍!”
少女卻不生氣,反而俏皮地笑了下,端起一個高腳杯,一邊晃著杯子裏的紅酒,一邊說道:“唐珝,來自中京!”
張敬德剛要怒斥,話到嘴邊,卻又猛然想起了什麼,“姓唐?來自中京?難道……”
等張敬德回過神來,唐珝已經走了。
不過那杯紅酒,唐珝並沒有喝,隻是紅酒裏麵,多了幾片白色的花瓣。
“爸,你怎麼了?”張海媚發現父親臉色不對勁,便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沒事!”張敬德暗暗鬆了口氣,如果唐珝真是來自他所知的那個唐家,他若是得罪了,後果怕是比今天還要嚴重。
中京有一個唐家,就算是張家,都難以相提並論!
張秋業親自開車,不錯,堂堂張家家主張秋業,做了葉無的司機。
原本張秋業是想把葉無一家請去張家做客,不過被葉無委婉拒絕了。
想要攀交張家的人數不勝數,拒絕張秋業邀請的,怕是也隻有葉無一個人了。
“葉先生,再過三天便是我父親的大壽,屆時白小姐也會蒞臨!”張秋業一說起這個,便忍不住有些激動。
不僅是張秋業感到激動,就算是他的老父親,乃至整個張家,在得知白晴熏會來張家後,都是倍感受寵若驚。
“熏兒就代表我了!”葉無明白張秋業的意思,不過他不會參加的。
八十歲?
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孩子,哪有長輩給孩子過壽的?
“是,葉先生!”張秋業麵帶微笑,雖說請不到葉無,但是有一個白晴熏足矣了。
這一路上,許雅芝都在無聲落著眼淚。
林海心疼的不行,說道:“雅芝啊,你別哭了,你要是覺得我們爺倆今天做的過分,我們就替張敬德向張先生求一下情便是。”
“人呢,總是要長一點記性的。”許雅芝卻搖搖頭,因為她知道,張秋業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張敬德一家過不下去。
夜色降臨,葉無又來到林雅菲入住的酒店,而林雅菲也早早就等著了。
不過葉無也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兩人相伴來到一家普通的飯店,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又點了幾道可口的素菜。
可是飯吃了一半,葉無忽然眼中閃過一抹陰騭,說道:“你是來吃飯的,還是來看人?!”
林雅菲這才發現,旁邊桌上有一個少女,正注視著葉無,眸子裏充滿了愛意。
林雅菲不吃醋,有女人喜歡葉無,說明葉無足夠優秀,不是麼?
可讓林雅菲沒想到的是,那名少女微微一笑,很是直接地說道:“你叫葉無,我們白天見過,我叫唐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