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空落清冷的家(1 / 2)

五十七、空落清冷的家

站在原地,看著鄭琴快步離開的背影,直到她走進了停車場後,看不見了,張傑點了支煙,轉身慢慢地離開,回到家裏倒在沙發上,閉上發眼睛。

終於離婚了!這段時間裏,張傑每天都在承受著妻子背叛的煎熬,麵對妻子的謊言與虛偽,強顏歡笑著,他已經被折磨的身心疲憊。

聽到在了大門開鎖的聲音,張傑睜開眼,看到妻子從外麵走了進來,站了起來。鄭琴看到沙發邊的張傑,也停頓下,倆人就這樣默默地對視著。

“我收拾下衣服,馬上就走。”張傑勉強地笑了下,轉身走進了臥室,將換洗衣服收拾好,拎著個箱子來到客廳,道:“那我先走了,等幾天你整理好了通知我。”

“等幾天”那張傑的意思,不就是催促自己快點搬走嗎!如此想的鄭琴,更加地傷心了,臉色難看地看著張傑走出家門的背影,難道就這麼迫不急嗎!

憤恨的鄭琴,轉身進入臥室打開衣櫃的門,快速地收拾起衣物來。衣櫃裏的衣服漸漸地被她扔到床上的時候,看到了一件,她重來沒有穿過的外套,愣了下,拿下衣服看了下,商標還掛在上麵。

不用猜,這是丈夫出門培訓帶回來的。盯著這件衣服,鄭琴的手有了抖動,眼淚奪眶而出。

出了小區,張傑拎著行禮箱,茫然地四顧了下,接著慢慢地向前走去,自己能到那裏去。馬路上的汽車快速地來往著,路邊的門麵的店裏傳出激情的廣告或流行歌曲。

彷徨在人行道上的張傑,被這些繁雜的聲音包圍著,看到身邊匆匆而過的行人,他們的臉上或有微笑、或板著臉、或麵帶焦急。突然感到自己在這裏很是陌生,好像與這個熱鬧繁華的城市格格不入。

越走越遠,張傑感覺到有點頭重腳輕,在路邊隨意地找了家賓館住了進去,進入了房間裏,他的眼睛已經模糊了,有點天旋地轉的倒在了床上。

就在張傑倒在床上後,鄭琴早已經收拾好衣物,準備離開時也茫然了,不知道要去那裏。家是不能回的,父母會問。閨蜜那兒也不能去,會丟臉的。

最後,上網找了家房屋出租的信息,電話聯係好了後,看了下房子,來回幾趟將衣物搬了過去。同時發了個微信給丈夫,說自己已經搬走了。

等到張傑迷迷糊糊的醒來時,感到全身發燙,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額頭,很熱。明白自己發燒生病了,幾年來,自己的身體一直都是很好的,沒想到禍不單行,居然在這種情況下,生病了。

原本,以為自己一直很堅強,沒想到還是如此的脆弱。

睜著眼躺在床上休息了會,努力地爬了起來,洗了把冷水臉,讓自己清醒了點,打了個電話給沙華主任,請了幾天病假。就關掉手機,身體綿軟、頭暈眼花地蹣跚著出了房間,詢問了賓館的吧台,在附近找了家小區診所,打上了點滴。

連續三天,張傑都是在診所裏打完點滴後,買兩瓶白酒及熟菜回到賓館,在房間裏將自己喝醉。他不敢清醒地閉眼,不敢清醒地睡覺。在夢中妻子會進來,閉上眼妻子會浮現在眼前。

他恨自己的脆弱、恨自己沒有出息。可是,他的思緒不由他控製,總是不知覺地回想起以前與妻子在一起的快樂時光。進而,杜蕾斯的包裝,妻子與陸小軍手牽手地進入賓館,以及妻子與陸小軍的擁吻,都會統統地闖入他的腦海中。

愛、恨、憤交織在一起,糾纏著、煎熬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