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打完點滴後,張傑感覺好了不少,也幸好他的身體一直不錯,不然,象他這樣生病還喝著酒,身體早就跨掉了。回到賓館後打開了手機,看到不少信息湧入了進來。
其中,有鳳清吟發來的微信與信息,也有妻子發來信息。點開後,鳳清吟的信息都是關心他好點了沒,怎麼手機不開機之類,又問他在那兒看病,想來看他。妻子的信息就是,通知他,自己已經搬走,可以回去了。
滿嘴苦澀地笑了下,既然妻子已經搬走,按照協議,自己要將房子的一部分錢,打給她。想了下,張傑打通了大學時期要好同學的電話,開口借了二十萬。同學沒有猶豫地答應了,要了他的銀行卡號與開戶行。
時間不長,張傑的手機來了提示,他的銀行卡裏收到了同學打來的二十萬元錢。張傑將錢轉到以前家庭存折的賬號裏,發了個微信給鄭琴,做了提示,說錢已經轉給她了。
然後,又發了個微信給鳳清吟,謝謝她的關心,自己的病已經好了。剛準備放下手機,電話就響了,看到是鳳清吟打來的電話,想了下接通了。
電話剛剛接通,裏麵就傳來鳳清吟焦急的聲音,連續地問道:“張傑,你身體怎麼樣,到底生了什麼病,現在到底好點了沒?怎麼連手機也關了?你現在在那兒?”
“嗬嗬。。”張傑勉強地笑了下,“沒什麼大病,隻是感冒發燒,現在已經好了,我明天就能來上班了。”
“你明天上班?”鳳清吟詫異地道:“你發燒糊塗了,明天是星期天呀。你現在在那兒?我想去看看你。”
“哦,明天是星期天,你看我都過糊塗了。”張傑故意輕鬆地笑道:“謝謝,不用來,我現在很好。”
“你在家嗎?”鳳清吟遲疑了下,問道。
“我不在家,而是在省城。”張傑撒了個謊,道。
“你怎麼在省城看病?”鳳清吟焦急地問道,“聽你的聲音,很撕啞,好像有氣無力的樣子,你身體現在到底怎麼樣?”
“我是前幾天來省城辦事,突然發燒的,所以就在省城看病了。”張傑笑道,“你看,我現在都在與你通話了,說明我已經好了。”停頓了下,又道:“好了,不聊了,我星期一就來上班。”
結束通話後,張傑收拾衣服準備回家,在衛生間收拾洗漱用品的時候,無意間看到鏡子裏的自己,胡子拉碴,臉色發黃,頭發也好像長了。
遲疑了下,洗了把澡,刮幹淨胡子,使自己看起來精神點。在賓館退了房,拎著行禮箱打了部的車,回到了小區。進入家中,張傑換鞋時,看到鞋櫃上空落落的,隻有他的幾雙鞋子,心也跟著有了空落的感覺。
在客廳中放下行禮箱,張傑在房子裏四下轉轉看看,很幹淨的家裏,沒有什麼大的變化,但他還是感到家中沒有了以前的溫暖,有著清冷。
來到臥室時,床上的被子很整齊的疊放在那兒,還是以前的被套,可抬頭看到床頭上方時,原本掛著結婚照的地方,已經是一片空白。
瞬間,空蕩與悲涼將張傑包裹了起來,使他感到全身有點發冷,盯著這片空白外,眼眶微微發酸,繼而,他無聲和衣地躺在床上,將被子蓋在身上,閉上了眼睛,不久,一滴淚水溢出了眼眶。
此時的鄭琴,雙腿蜷縮著,坐在出租屋的床頭上,抿著嘴,看著手機上收到的提示信息,信息內容是,她的銀行存折的賬戶存入了二十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