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笑話她的男人都沒有好果子吃!
“怎麼,你的丈夫都不知道是誰?”她的那點習性,從她剛入賢王府的時候她就摸得清楚,是半點吃不得虧。所以他得趁著她沒有發火前好好將她安撫好,要不然新仇舊恨一起來,他怕是這輩子也不能讓她原諒了。
他將她踢過來的腳夾在雙膝中,右手握住她的雙手手腕,左手捏著她的下顎將她臉頰抬起,璀璨的雙眸裏是因為聽到他的話的惱恨。
這個小貓啊……
他猛地低頭,將紅潤的雙唇吸取在自己的唇上,雙唇緊貼,輾轉碾磨。
迫人的氣勢在接近南宮玉時已經自動收縮,清冷的麝香圍繞在她的周圍。
南宮玉瞪大雙眼,扭動著不甘的身軀,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這麼久以來,薛子越都沒有再強迫過她,更沒有做出一丁點越舉的行為。所以他突然強勢的親吻隻會讓南宮玉恨意加深,緊閉的雙唇突然微微張開,男人的舌頭果真趁機鑽進來。
南宮玉眼中閃過一抹狠曆,上下牙關不顧下顎被捏著,使勁咬合。
男人偏頭躲開,“玉兒,你想讓為夫成為大祥第一個口不能言的皇帝嗎?還是說,你喜歡血液的味道?洞房花燭時,我怎麼沒有發現你的這種嗜好?”
“你,放開!還有,什麼洞房花燭,我什麼時候和你……”南宮玉越說越小聲,腦子裏之前一直混沌的思緒突然像是被人打開了窗戶,陽光灑滿陰暗的房間,眼前男人的黑眸裏滿滿的都是她的影子,吃驚的,紅腫著嘴唇,亂著頭發的她。
“慕容暉?”她有些試探的問道。
男人也不搭腔,不置可否的放開輕捏著她下顎的手指,慢慢的摸著她被親吻過後更紅潤的嘴唇。直到看到小貓要炸毛了,這才笑著說道:“你覺得還有誰會容忍你的性子?會有誰將你放在第一位?會有誰會在第一時間去尋你?而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小貓,卻四處躲著我,不論我如何勸解,都不原諒我。害我孤家寡人麵對這麼多事情,也沒個知冷知熱的人陪伴。好不容易是把你盼回來了,卻處處冷著臉,哎,我這個當丈夫的也委實夠窩囊,想來也是大祥第一人。而且連妻子都認不出我……”
這一大段話說下來,南宮玉從最開始的錯愕,變成了一頭黑線。由驚喜變成了憤怒,最後怒急反而笑了,“那現在你是承認你是我親愛的夫君,大祥的賢王,如今的皇上,慕容暉了?”
慕容暉知道南宮玉這樣問,十之八九是生氣了。收起了嘴角的笑,打算將這一切都和盤托出,“玉兒,你聽我說……”
但是某人卻沒有那麼大的肚量,“聽你說,好啊,我倒是要好好聽你說你是如何將我耍得團團轉的,是如何狠心的棄我們母子於不顧的,是如何為了你的江山將我擯棄在外的,又是如何……如何玩弄於我!”
這一句句的話,南宮玉本氣得發紅的眼逐漸有水霧彌漫,而後彙聚成淚,從她眼角滑落。眼中的恨更是溢滿眼眶,不加掩飾的看向麵前冷麵的男子。
原來,她一直以為的堅強,在某個時候根本不值得一提,很容易就分崩離析。
原來,她以為慕容暉之於她不過就是一個過客,自己可以狠心將他拋棄,但是那也隻是她自欺欺人,當這個人就在自己麵前的時候,再多的淚水都不足以表達自己心中的悲戚和絕望。
原來,他早已融入她的骨血,所以對於他所做的一切,自己才會這麼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