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後記(1 / 1)

自20世紀80年代末,我開始學習人類學之後,先後拜讀了林惠祥的《文化人類學》,童恩正的《文化人類學》,黃淑娉等的《文化人類學理論方法研究》,周大鳴、喬曉勤的《現代人類學》,莊孔韶的《人類學通論》;日本綾部恒雄的《文化人類學的十五種理論》;美國S·南達的《文化人類學》,哈維蘭的《當代人類學》,基辛的《文化·社會·個人》、《文化人類學》、《文化人類學(當代的觀點)》等著作,從中逐漸了解和把握了人類學的基本理論和方法,說心裏話,正是他們的這些著作充實和豐富了我的人類學頭腦,培育和鍛鑄了我的人類學眼光。

但是,說實在話,讀這些人類學的著作,尤其是外國學者的著作,比較艱澀,不甚流暢,此其一。其二,有些著作由於寫作的時間較早,其理論框架所麵對的主要是史前文化,離現當代社會又太遠。其三,有些著作雖然通俗,但並沒有涵蓋人類學的基本內容,在結構上顯得缺胳膊少腿。其四,有些著作體係龐雜,或呈發散結構,或具有百科全書之勢,不利於中國的初學者學習。

所有這些學習人類學的感受在我2000年給本科生講授人類學概論時就麵臨一個教材問題。用什麼書作教材呢?選來選去都不甚合適。於是,我鼓起勇氣,決定自己動手編一本適合本科生以及初學者用的人類學教材。

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現象,就是在深入學習人類學的過程中,我逐漸發現,人類學近五十年的發展史,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人類學與其他學科在互動中形成許多新的分支學科的曆史。曆史人類學的出現,文化人類學的崛起,教育人類學的發展,影視人類學的興起,哲學人類學的構建,女性人類學的凸顯,等等,都展示了人類學在社會人文科學中的基礎地位。更有甚者,分子人類學的出現,醫學人類學的崛起,建築人類學的發展,心理人類學的凸顯,生態人類學的構建,等等,也都展示了人類學與自然科學中的基礎地位。

人類學與其他學科互動的這種“牽手”現象的顯現和發展,人們將人類學比喻為“千手觀音”,可以預言,21世紀人類學與其他學科的互動“牽手”將會得到更深更廣的發展,在這種人類學發展的大趨勢下,必將會有更多的人關注人類學,學習人類學,也就有更多的人需要一本通俗易懂,係統全麵的人類學教科書。

於是,從2000年初開始,我邊編邊教,與徐桂蘭(執筆第四章),以及碩士研究生侯井榕(執筆第十五章)、農輝鋒(執筆第十四章)、羅彩娟(執筆第十一章)等一起編成了四十餘萬字的《人類學教程》。然後又先後給廣西民族學院98級、99級、00級、01級、02級社會學專業、中文專業、對外漢語專業、編輯學專業等四個專業1400多學生.以及廣西右江民族師專的部分學生用此教材講了三年課。在教學中又邊教邊改。尤其是2003年9月林敏霞、楊清媚、秦璞、朱誌燕、覃銳鈞、何月華等六位碩士研究生入學後,他們在係統地聽完了我的課後,2004年1月根據我講課的錄音分別作了修改,他們的分工如下:

(第一章)、第九章、第十三章、第十四章由楊清媚修改;

(第三章)、第十四章由何月華修改:

(第三章)、第四章、第十七章由覃銳鈞修改;

(第五章)、第十六章由秦璞修改;

(第六章)、第八章、第十八章由林敏霞修改;

(第七章)、第十章由朱誌燕修改;

(第十一章)由羅彩娟修改;

(第十五章)由農輝鋒修改;

(第十二章)由楊清媚、何月華修改;

(第二章)先由何月華、林敏霞、楊清媚、秦璞、朱誌燕、覃銳鈞修改,後由何月華再修改。

2004年寒假,我對修改稿又作了進一步的修改,然後請香港中文大學人類學博士南開大學社會學係的袁同凱副教授審閱。袁博士認真審閱了書稿,提出了一些建設性的修改意見。2004年暑假研究生們對全書進行了第三次補充和修改。2005年2月,我對全稿作了最後的修改和潤飾,並補寫了“文化多樣性”和“文化適應”的內容,遂修成此稿,定名為《人類學教程》。在此,我要向徐華龍先生表示特別的感謝,是他對人類學在中國發展前景的關注,才使本書得以在上海文藝出版社問世;還要感謝廣西民族學院民族學與社會學學院院長周建新教授以及張有雋等教授的支持,本書才得到廣西重點學科民族學學科經費的資助。

我們相信,隨著2008年國際人類學民族學聯合會主持的第16屆人類學民族學世界大會在中國昆明的召開,以及“以人為本”理念的深入人心,人類學將在中國的崛起中普及發展。在這個曆程中,本書若能起到添磚加瓦的一點點作用,那我們就會感到無限的欣慰。

徐傑舜

2005年2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