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嵐斐給薑雨檸示意了一個眼神,薑雨檸會意走到司馬易牢門前說道:“堂堂司馬將軍的公子也會淪落到如此田地,真實可笑啊。”
司馬易漸漸抬起頭來,臉色很是憔悴,完全看不出往日的風采。
司馬易看清來人是薑雨檸,便激動起來說道:“公主殿下,您就幫我跟皇上求個情,這個破地方我是真的呆不下去了。”
“求情?真是笑話,你推本公主的時候就沒有想過你會落得如此田地?”薑雨檸說道。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司馬易說道。
“錯了不就應該受罰麼?讓你呆在這裏已經是對你格外開恩了,還沒有用刑呢,我受的傷,你應該也體會體會的。”薑雨檸笑著說道。
“格外開恩?笑話,我父親是大薑的將軍,手握重兵,你們敢動我一個試試。”司馬易不管不顧的說道。
“你父親手握重兵又如何,那也是逛商店的兵,不是你父親的。”舒嵐斐說道。
“嗬,我不怕告訴你,隻要我父親願意,不要說那些兵,整個大薑都是我家的。”司馬易說道。
“哦?這是你個人的想法吧?”舒嵐斐說道。
“嗬,這是我父親和我兩人的想法,現在不過是讓你們多做幾年皇室中人而已。”司馬易不可一世的說道。
“哦?朕還不知道原來司馬將軍有如此大的野心。”皇上從外麵走進來說道。
“參見皇上(父皇)”舒嵐斐和薑雨檸行禮道。
司馬易看到皇上有些慌了,忙下跪行禮:“參見皇上。”
“哼,朕可不敢當,朕的皇位是司馬將軍施舍的,朕怎麼敢讓你給朕行禮呢。”皇上厲聲說道。
司馬易低著頭沒有說話,皇上看著司馬易說道:“來人,司馬易大逆不道,拖出去,再者把司馬將軍招進宮。”皇上說道。
回到金鑾殿,皇上坐在龍椅上滿臉怒氣,薑雨檸和舒嵐斐兩人現在大殿邊上,司馬易跪在大殿中間。
司馬將軍走了進來向皇上行禮道:“微臣參見皇上。”
“司馬將軍,朕受不起你的禮。”皇上說道。
司馬將軍微微一笑自己起身說道:“皇上這話可是說笑了,皇上怎麼會受不起微臣的禮呢。”
“朕的皇位都是司馬將軍施舍給朕的,朕怎麼敢受司馬將軍的禮呢。”皇上說道。
“皇上這個聽見了誰的胡話。”司馬將軍說道。
“是不是胡話司馬將軍心裏清楚,而且這些話可不是別人說的,而是你的親生兒子司馬易說的。”皇上說道。
“皇上,犬子恐怕是被嚇糊塗了,說出這些個大逆不道的話來,還請皇上恕罪。”司馬將軍說道。
“恕罪?既然司馬將軍都說這是大逆不道的話了,那朕如果就此放過他,別人都會不服的,司馬將軍你說是麼?”皇上說道。
“不知皇上準備如何處置犬子?”司馬將軍說道。
“看在司馬將軍為我大薑立過那麼多功的份上,就流放邊疆吧,永世都不得回京城。”皇上說道。
“皇上這個處置有些嚴重了吧。”司馬將軍說道。
“嚴重?就他說的那些話都應該處斬!”皇上厲聲說道。
“他是微臣的獨子,還請皇上收回成命。”司馬將軍說道。
“朕是天子,說出來的話怎麼可以收回去呢。”皇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