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個人就是柳氏的相公。”舒嵐斐說道。
“你們兩人一起去,悄悄地把那個被綁著的人帶過來。”薑奕修說道。
“是。”朽一朽二應著便走了。
“他們二人真的能行麼?”舒嵐斐說道。
“你這是在懷疑我訓練的水平?”薑奕修說道。
“我哪裏敢啊,你說萬一那兩個人武功很好的話,朽一和朽二豈不是有去無回?”舒嵐斐說道。
“說你傻你還不服氣,怎麼可能真的隻有他們兩個人,我自然派了暗衛跟在他們後麵,聽從他們差遣,萬一被發現了,至少倒黴的是他們。”薑奕修說道。
“原來你想的這般周全啊,那沒我什麼事了,我去睡覺了。”舒嵐斐說道。
“你得幫她換藥,你忘了醫聖前輩說每隔兩個時辰要換一次藥嗎。”薑奕修說道
“你也可以啊。”舒嵐斐說道。
“男女有別,我怎麼能去幫人家換藥。”薑奕修說道。
“我還以為堂堂三皇子什麼都不怕呢,原來還怕女人。”舒嵐斐說道。
“如果是你,我倒是不介意。”薑奕修說道。
“閉嘴,你幫我把她抱到我床上,在這裏上藥也不方便。”舒嵐斐說道。
薑奕修點了點頭便跟著舒嵐斐去了她的房間。
薑奕修把柳氏放在舒嵐斐床上後說道:“有情況我再告訴你。”
“嗯,你也去休息一會兒吧,你可是有場硬仗要打的。”舒嵐斐說道。
“嗯。”說著薑奕修便出去了。
舒嵐斐看著柳氏出了神,明明說好了讓自己引以為戒,不再相信任何一個人,但是碰到薑奕修,舒嵐斐柳完全不能控製自己。
沒一會兒朽一和朽二就帶著那個男人回來了舒嵐斐聞聲趕了過去。
舒嵐斐來到大堂。看到薑奕修坐在上座,有個男人跪在薑奕修麵前。
“這一次幫著外人來害村子裏的人,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的妻子孩兒如果染上瘟疫應該怎麼辦。”薑奕修說道。
“我,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啊,若是我不這麼做,他們就會對我的妻子和孩子不利,我也不想的。”那男人說道。
舒嵐斐知道那個跪在地上的男人就是柳氏的相公柳立
“逼不得已?一句逼不得已就能抵消你的罪孽麼?”舒嵐斐說道。
柳立低著頭沒有說話,從那男人顫抖的身體就可以看出其實他的內心也很是煎熬,一邊是朝夕相處的村民,一邊是妻子和女兒,不論怎麼選他都是痛苦的。
“你最好祈禱能找到回靈草,不然就算你死一百次都不能抵消你的罪孽。”舒嵐斐說道。
“你的意思是……”柳立說道。
“我的意思是村民有救,但是必須找到回靈草,不然的話……”舒嵐斐說道。
有救就好,有救就好……“”柳立嘴裏不停地說著這句話。
“你最好想想應該如何跟村民解釋這件事情,如果村民能原諒你,我便不會為難你,若是村民不能原諒你,那你就等著村民的懲治你吧。”薑奕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