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婆將舒嵐璞扶到薑奕楓旁邊說道:“一拜天地~”兩人轉身跪下行禮。
“二拜高堂~”兩人起身轉過來跪下行禮。
“夫妻對拜~”兩人起身麵對麵跪下行禮。
“送入洞房~”說著喜婆扶著舒嵐璞就去了新房。
眾人按照管家的指引去了後院用餐,舒嵐斐和薑奕修一道去了。
兩人和薑奕楓在一個桌子上,薑奕修起身舉起酒杯說道:“二哥,三弟我祝你們天長地久,早生貴子。”
薑奕楓也站起身舉起酒杯和薑奕修的酒杯碰了一下說道:“多謝三弟。”
“二哥,等到我們成親的時候,二哥也得來啊。”薑奕修說道。
薑奕楓看著舒嵐斐,舒嵐斐低著頭,薑奕楓強笑著說道:“會的,會的。”
酒喝了不少,但薑奕楓遲遲不去新房,薑奕修說道:“二哥,你把新娘子丟在新房,新娘子會不高興的。”
眾人附和道:“對啊,對啊,二皇子殿下還是早些去入洞房吧。”說著眾人笑了起來。
“無妨,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可以一醉方休,今日不醉不歸。”薑奕楓說道。
舒嵐斐從上次在快雪山莊喝多了之後舒嵐斐就不怎麼喝酒了,桌子上都在喝酒,舒嵐斐無聊便偷偷的離開了座位,薑奕楓和薑奕修都看到了,但誰也不說破,隻是一個勁的敬酒喝酒。
舒嵐斐來到後花園看著院中的景象,想起上一世嫁給薑奕楓的時候隻不過比今日的舒嵐璞好一些而已,至少薑奕楓客客氣氣的將她引進了門。
這院子的構造和上一世一模一樣,記得薑奕楓還沒有當上皇帝的時候,每天都會陪著舒嵐斐在後花園的亭子裏彈琴,舒嵐斐彈琴薑奕楓聽著。
或許那時的生活是舒嵐斐一輩子都忘不了的,舒嵐斐喜歡那樣平淡無奇的生活,她並不喜歡大起大落,跌宕起伏的生活,那會讓她覺得太累太累,舒嵐斐羨慕那種男耕女織的生活,隻是為了薑奕楓她放棄了那樣的生活。
如今舒嵐斐過的卻是那時候最不喜歡的生活,這一切都是為了報仇,有時候舒嵐斐看到這些熟悉的景色都會有那麼一絲的恍惚,想放下仇恨,自己一個人找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生活。
可是現在她有整個舒府需要守護,那樣的生活隻是奢望,成不了真的。
“你果然在這裏。”舒嵐斐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舒嵐斐回過頭看到站在不遠處身著紅色喜服的薑奕楓。
“二皇子殿下怎麼出來了?”舒嵐斐說道。
“裏麵太悶了,出來透透氣,你不也是麼?”薑奕楓說道。
“二皇子殿下還是早些回去吧。”舒嵐斐說著轉頭就準備走。
“有一個問題我一直都猜不到答案,你能告訴我麼?”薑奕楓說道。
“有些事又何必非要知道答案,或許不知道才是最好的。”舒嵐斐說道。
“你知道我要問什麼,那你為什麼就不能給我一個答案?”薑奕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