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傳說中的發酒瘋/流氓了?
任穹不這麼認為,除了考慮這家火鍋餐廳算是中等消費場所,闖進來的這個男人外表也人模人樣外,還有玲瓏的反應。
沒有先一步攔住這個人不說,她還抓著任穹的手臂,不用話語、不用過多的表情,就把緊張和害怕表現出來了——她想做什麼?
“朋友,你是喝酒走錯地方了吧?”
在任穹看向玲瓏的時候,何無用已經先一步出聲,站出來,一手隻搭上了這個陌生闖入者的肩膀,他要是有過激舉動,接下來問候他的就是警用格鬥術了。
自稱花爺的漢子隻是轉過頭,先看何無用的手一眼,才把目光轉向他,輕蔑道:“朋友?就憑你也配叫花爺朋友,把你的髒手拿下去,不然花爺叫你這輩子都沒手用!”
不止任穹看樂了,何無用都被氣樂了,對著刑警放狠話威脅……
這時候任穹手臂又被拉了幾下,一臉緊張的玲瓏悄悄做了個離開的小動作,卻被“花爺”給看到了,“跟這種熊包有什麼用,不如跟我喝兩杯,來點最純的藍冰,爽……”
麵對那伸過來的手,玲瓏“嚇得”不斷往任穹懷裏縮。
所以說究竟想做什麼?英雄救美至少也得把英雄放開吧,任穹還有空閑心思想這個問題,因為何無用已經動手了。
鬆手,同時抓住那隻拍蒼蠅一樣隨意抬起的手,抓住腕部的瞬間,何無用一個下拉、同時腳下一滑一勾,把人鏟倒的同時,順勢反剪抓住的手臂,將略高於他的“花爺”壓在地上,幹淨利落,就是有些欺負醉漢的嫌疑。
隨著人體重重落地的聲音,服務生姍姍來遲:“你們這是……”
在底下的人叫囂著放開他,花式威脅不斷的雜音中,何無用頭也不回地喝道:“我是警察,幫我打幺幺零!”
一場朋友聚餐,以意外鬧劇結束,待到離開餐廳,任穹才出聲問道:“剛才是你做的吧?”
自然是向玲瓏問的,恢複常態的她坦然承認道:“是的,作為初見麵的禮物,也是完成委托的一部分,而且,我們有新客人了。”
稍微想了一下,任穹才明白她說的是坐實馮良駿死刑的委托,那個“花爺”應該是馮良駿的毒品源。
至於最後那一點:“有客人就直說……算了,我們回去吧。”
……
……
還是那張桌後,還是那個裝扮。
習慣以後,任穹意外覺得這身燕尾服的衣服還挺不錯,和這裏的氛圍挺搭,“我們的客人呢?”
玲瓏有個分身的能力,在跟著任穹出去感受四十年後世界的同時,她也留守在店裏,時刻等待著新的客人,聽她說這位新客人是位有修為的道士時,興趣上來的任穹就有點期待這位新客人了。
隻是,幻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當這位新客人走進來的時候,對她的賣相,任穹的感覺可以用失望透頂來概括。
原本大概是黑色的道袍,曆經長年洗曬,成了灰樸樸的老舊樣子,同樣陳舊的那頂帽子上,任穹還看到了小孩子抓出來的手印,無論任穹怎麼看,這都是一位純樸的老大娘。
“這地方的傳說,是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