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這個院子裏的邪教徒都是負責刷刷謠言的文職人員,哪裏扛得住我們這幫如狼似虎的壯漢?三下五除二就被撂倒了一地。
隻有幾個運氣特別差的,居然讓他們翻牆而走了。
對此我隻是冷笑:
開玩笑,落在我們捕快手裏你們最多被暴力執法,出了這堵牆,外頭可是有個憋了一肚子脾氣的殺神在等著,你們能落得了好?
果然沒幾秒鍾,那些逾牆而走的家夥,又全都被人扔了回來。隻不過唯一不同的是,翻牆之前他們還是活的,現在卻全沒氣兒了。
這下剩下的邪教徒瞬間就乖得像兔子一樣,一動都不敢動了。
“小白兔,白又白,抓住脖子吊起來;割完動脈割靜脈,一動不動真可愛……”
我嘴裏故意哼著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兒歌,手裏的大鐵劍不斷在地上的邪教徒脖子上比劃著。
終於有一個邪教徒被我唱得發瘮,壯著膽子說我現在已經是嫌疑人了,根據六扇門的規矩,你不能殺我,別想嚇唬我,我不怕你。
扛把子上去就是一嘴巴子: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被當成對爺的挑釁!你自己看著辦!”
他悲憤怒吼,你怎麼不按劇本說?
然後又挨了一嘴巴子之後,才終於知道沉默是金果然是真理。
有了這個前車之鑒,剩下的邪教徒都不敢炸刺了,乖乖地讓潘不安捆成了一百二十種花樣。
“手法還不錯,以後有需要我還會找你們幫忙的。後會有期了。”
等我們好不容易把這幫造謠的邪教徒捆好,黑袍哥說話了。
大概是因為我們幫了他的忙的緣故,他說話難得的柔和了一次。
而就在我們看著他徐徐轉身,以為總算可以好聚好散的時候,身後大俠哥不知道哪根筋突然搭錯了,一聲正義凜然的怒吼脫口而出:
“站住!你這個殺人凶手,你必須接受正義的審判!”
我擦?
聽到他這一句話的時候,我嚇得小心肝都快不跳了。
大哥你是在開玩笑麼?拉仇恨也不是這麼個玩法吧?
果然,黑袍人也不走了。
他回過身冷冷地看著我們,說小夥子你有自信能留下我?
“我當然很自信!”
大俠哥想要仰天大笑,可惜駝背實在養不過來,最後變成了抬頭彎腰,大聲道:
“已經讓你從我手上逃走了兩次,這第三次絕對要把你繩之以法,才能告慰那些死難者的在天之靈!”
我靠!
我瞬間就懵逼了。
明明是人家放過我們兩回了好伐?怎麼到你嘴裏什麼事兒都變了味了!
“哦?”
黑袍哥就淡定地看他裝完逼,突然把胸口的袍子一撕。
哎哎,大哥,快住手!你又不是女人,這麼一言不合就開車影響不好吧?我是直男啊!
我下意識地把眼睛一閉,然後就聽到後麵傳來大俠哥一聲慘叫:
“鬼啊!”
咚!
什麼鬼,又暈過去了啊?
剛剛才說好的繩之以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