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流鶯長期混下層路線的,什麼髒話痞話不精通?當場就是一片嘰哩哇啦的反擊,說都來了這樣的地方還裝什麼大鼻子象,你來這裏不是日娘們的難道不成是來撿垃圾的?
如此彪悍的娘們我和胖子哪裏招架得住,屁滾尿流地逃了出來。
流竄到一個街口,才總算擺脫了後麵一群怨婦,我正在埋怨胖子不該口無遮攔給我們惹麻煩的時候,前麵拐角突然轉出一群人影。
這群人看到我們先是一愣,然後集體獰笑起來,說真是天堂有路你們不走,地獄無門你們偏要闖進來。兄弟們給我上!這兩個人一個都不要放跑了。
我聽著這聲音眼熟,抬頭一看,差點三魂七魄都嚇散了去。
糙,帶頭那人可不就是我們一直求而不得的陰夫子嗎?
看到一夥邪教徒氣勢洶洶的衝上來,安胖子身上肥肉一震,又拿出了他的看家本領,說老子麾下雄兵百萬,高手過千,這裏都已經被包圍了,你們識相地最好束手就擒……臥槽我讓你們住手聽到了沒有?
陰夫子根本就不吃他這套,大大咧咧的說少在這裏故弄玄虛了,這附近都是我們的人,根本沒有看到任何六扇門調動的人馬。
他竟然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大笑一聲道:老夫知道了,一定是六扇門的俸祿不夠,你們想玩婆娘又沒錢,所以才跑到這樣的地方來的嗎?沒錢你們跟老夫說啊,隻要你們肯棄暗投明,錢和婆娘都不是問題!
我聽得無語,棄暗投明這話我們來說才合適吧?安胖子更是氣得臉色通紅,大罵陰夫子放屁。
其實我也很理解他心中的羞辱。
身為富二代居然被人笑話沒錢嫖娼,這其中的落差之大,簡直足以讓任何人抓狂啊!
不過胖子顯然比我想象得冷靜,當然,也可以說沒骨氣。
在受到了這樣的侮辱之後,他竟然硬生生地冷靜了下來,退到我身邊問劍人,他們不怕,怎麼搞?
我看了一眼對麵凶神惡煞逼過來的邪教徒,歎了口氣,還能怎麼搞?一句話,就是幹!
幹不贏!
胖子特爽快地一攤手,你說隻是來見個朋友,老子連家夥都沒帶在身邊,怎麼幹?
這個時候我已經拔劍在手,澎湃的劍意從大寶劍中傳到我心裏,也影響了我的性格,正是戰意沸騰的時候,想都沒想就懟了回去。
我說用板磚砸,用折凳抽,用指甲抓,用牙齒咬,隨你怎麼搞!實在不行就用你的大雕讓他們臣服在你胯下,隻要能贏,一切都好說!
胖子連忙追問,要是沒贏呢?
沒贏咱倆就等死吧!
我一腳把胖子踢倒在地,同時一道森寒的刀光擦著他的頭皮掠過。
胖子趴在地上,哭喪著臉瘋狂地解褲腰帶。
我說你幹嘛呢?這個時候還惦記著那檔子事?
胖子回答說那不是敵人太凶猛,我尋思著把板磚什麼的都省略掉,直接出大招算了嘛!
我氣得咆哮:
那是比喻!比喻懂嗎?我聽說胖人唧唧都小!把你那玩意兒收起來!別丟人現眼了!認真打架!
我啪啪點倒了一名邪教徒,幾個穴道下去,點得他渾身僵硬,然後往胖子手上一塞:
給!獨腳銅人沒有,兩個腳的活人倒是有一個。你要還嫌不順手,那就撕掉他一條腿將就著用吧!
這句凶殘的話一說出來,那個倒黴蛋的臉都嚇白了,嚎啕大哭說大爺我錯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悔不該參加邪教啊,您二位放我一馬,我當牛做馬報答你們啊!
胖子齜牙咧嘴地說老子不要你當牛做馬,好好做好一件兵器該做的事就行!
然後他抓起這人就砸了出去……
啊……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