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師,加油,我堅信你是對的,司馬南想要害死爸爸,我決不答應。”葉薇竹的神情頗為堅定,說話的時候,眼神灼灼盯著葉世傑,銳利如鷹隼一般的目光令葉世傑深感不安。
緊要關頭,葉世傑也不弱場,強自鎮定與妹妹對視,眼中幾乎要迸出火花,而作為父親的葉父則兩頭搖擺不定,疑心思考著一雙兒女到底是誰要害自己。
“好一個一層不變,老祖宗傳承千年的風水理論到你這,嘴皮一翻就顛倒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眾所周知,精、氣、神乃是主導人體的關鍵,三者旺盛則體質康泰,長期處於陰晦之地,體質便會衰弱,你所說的光煞乃是視覺幹擾,並非陽氣過盛所致,這難道不是常識嗎?”
林一元據理力爭,聽得葉父深以為然。
“跟我說常識,光乃陽火之源,受到強光侵擾,天長日久體內就會集聚火毒,輕則皮膚受創,一旦火毒攻心則性命不保。”司馬南強詞奪理的同時,還不忘製造恐慌,給葉父施壓。
“葉先生身居室內,氣口迎光能夠驅除陰晦,增加室內陽氣,又不是去烈日下暴曬,哪來的火毒?”林一元瞪眼反駁,在學術論點上不讓分毫。
“哈哈??????這就是你居心叵測的地方了,不對,準確一點來說,應該是葉薇竹大小姐指使你謀害葉先生,所以你才想出這麼一招狠毒但又不易被人察覺的方法,可惜你遇上了我。”
司馬南似乎揪住了什麼把柄,神態舉止顯得有恃無恐,他這副樣子倒是把葉父給蒙住了。
“薇竹,真是這樣嗎?”葉父責問女兒,看向林一元的目光也不再信任,充滿了提防。
“爸爸,我真的沒有害您,是哥哥想謀奪家產,所以才針對我,今天他還在我的車上貼了一張迷魂符,幸好有林大師在場,要不然我就掉下懸崖摔得粉身碎骨了。”
在這個世界上,葉薇竹可以不在乎任何一個人對自己的詆毀,可父親一個異樣的眼神卻讓她如墜冰窖,極力解釋著,情緒也逐漸失控。
“我已經說了,那隻是一個玩笑,沒有害你的意思,妹妹,你太讓哥哥失望了,還迷魂符呢!一張紙就能害人嗎?你的謊話太好笑了。”葉世傑見縫插針,輕描淡寫把謀殺事情淡化。
無助的念頭湧上心扉,關鍵時刻,林一元冷臉質問道:“砍去葡萄樹隻是為了給屋內增添陽氣,難道這樣也算是謀殺?”
司馬南似乎勝券在握,嗤笑道:“你不知道葉先生喪偶多年嗎?難道葉大小姐都沒告訴你?別死扛了,葉先生積存陽精多年,外加勞心勞力,他還有一個愛好,就是喝烈酒,長此以往,致使部分器官衰竭,而這座別墅又建在陽氣鼎盛之地,若不是有葡萄樹遮住光煞,後果不堪設想,你卻建議將樹砍去,這不是謀殺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