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殺罪名可不小,更何況葉父身家與社會地位都不簡單,一旦罪名成立,糾紛事件就發生了質變成了刑事案,牽一發而動全身。
“嗬,理屈詞窮了吧!幸好我來得及時,現在隻能算是謀殺未遂,考慮到葉大小姐與葉先生的關係,事情鬧大對葉家聲譽不好,你們還是老實交代了吧!相信葉先生會寬容處理的。”
司馬南咬死了“謀殺”二字不鬆口,局勢頃刻間翻轉,葉世傑心中竊喜,表麵佯裝淡定,看著葉薇竹嗤笑道:“妹妹,家醜不可外揚,隻要爸爸原諒你,哥哥是不會把醜事說出去的,現在就看你能否迷途知返了。”
麵對紅口白牙的汙蔑,葉薇竹本就頹然的情緒更加難以自持,本指望林一元能夠辯倒司馬南,不曾想他竟沉默了,低著腦袋在思索什麼,目光略顯呆滯。
這一切在生性多疑的葉父看來,則印證了司馬南的推理,否則,先前還妙語連珠的林一元怎麼突然沒話說了?他皺眉思忖道:“難道薇竹真的要害我?我可是她的父親呀!”
見父親的目光斜視自己,葉薇竹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陌生,想要解釋個一清二白,可惜口舌不濟,隻得拉了拉林一元的衣角,神態無助喚道:“林大師,林大師??????”
恍然初醒的林一元定了定神,掃視了一眼眾人,嘴角上揚展露一抹和煦微笑。
“司馬先生,鑒於你之前所說的一係列問題,我深感抱歉。”振振有詞的林一元居然道歉了,實在出乎司馬南的意料,他拿捏姿態故作高人,教訓道:“年輕人,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不料林一元玩味一笑,凝視葉父又說道:“但這句抱歉是對葉先生說的,因為在來這之前,我根本不知葉先生與我乃是同道中人,畢竟來得太匆忙了。”
此話一出,現場所有人都愣住了,目光布滿了不解望著林一元,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司馬南以為要出岔子,看向葉薇竹,想從表情中尋出點蛛絲馬跡,不曾想,葉薇竹疑惑更甚。
“林大師,你所說的同道中人是什麼意思?恕我耳拙,沒聽明白。”好奇心最怕被勾起,似葉父這類凡事喜歡刨根問底的人而言,有著致命地吸引。
“飲酒呀!我家有精心釀製的藥酒,五十年陳釀,若是早知葉先生有此愛好,來時我肯定會帶過來,這陳釀不但味美,還有強身健體的神效。”
之前司馬南說葉父有一大愛好,好飲烈酒,而林一元對酒也算是半個行家,據他的經驗分析,烈酒中酒精含量高,普通人喝一兩杯就上頭,能把喝烈酒當做愛好的人,八成嗜酒如命。
“哎呀!五十年陳釀本就有價無市,更何況是藥酒,簡直是絕品啦!”果不其然,聽見一個“酒”字,葉父將謀殺統統拋之腦後,目綻精芒。
“糟糕,這小子玩陰的。”老謀深算的司馬南心裏咯噔一下,猜到了林一元的打算,心裏悔之不及不該把葉父嗜酒的消息透露出來,可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