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你才多大呀?怎麼可能釀出五十年陳釀。”不學無術的葉世傑在關鍵時刻突然冒了一句。
“誰說酒是我釀製的?”幾次三番被葉世傑挑釁,林一元已沒必要委屈求全,毫不客氣駁斥,轉而又看向葉父,歎道:“葉先生果然是個大行家,陳釀藥酒少之又少,隻有少數人家留有私藏,我那藥酒是師父所釀,珍藏至今。”
葉父點頭恍然道:“原來是這樣,實在難得,不過藥酒真有你說的那麼神奇嗎?”
林一元心裏覺得好笑,又有一點肉疼,畢竟藥酒是師父所留的念想,意義非凡,可眼下騎虎難下,時不等人,想要揭穿司馬南的彌天大謊,必須要贏得充足的時間。
“藥酒功效良多,對風濕、體寒、腎虛一類的疾病都有神效,不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明天我送一壇過來,品嚐一下就您就知道。”林一元頗為大方,給予了承諾。
“好好好,那就卻之不恭了,明早我備好早餐等待林大師大駕!薇竹,送大師回去,明早八??????七點把大師接過來。”葉父就等著林一元這句話,有了承諾心裏踏實不少。
答應了一聲,葉薇竹心思古怪審視著林一元,漫步下了台階朝跑車走去,林一元笑著與葉父告別,路過司馬南和葉世傑跟前,連看都不看一眼。
目送跑車絕塵而去,葉父眼中布滿期待,直到引擎聲消失,才略感遺憾的底下眼皮,看了一眼司馬南說道:“司馬南,我累了,就不留晚飯了,讓世傑送你回去吧!”葉父說完就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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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車行駛在路上,車廂裏死寂無聲,坐在後排的林一元斜靠著身子閉目養神,駕車的葉薇竹通過後視鏡不斷瞟視後座,心裏斟酌著該問什麼。
“林大師。”葉薇竹喚道。
“有事?”林一元依舊那副死樣,眼皮也沒抬一下。
“前麵你說的那麼好,後來為什麼不說了?”這是葉薇竹當下最為困惑的問題,纏繞在心裏,可謂不吐不快。
“多說無益,更何況,該說的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司馬南明擺著要顛倒黑白,你爸爸又不懂風水,倒不如先拖上一夜,現在葡萄樹已經連根拔除了,今晚即可見分曉,要是葉先生病況轉好,那不就說明一切了嗎?”
拖字訣能解決很多問題,關鍵在於怎麼運用,了解到林一元的打算,葉薇竹如釋重負,緊蹙的眉頭隨之舒展開,單手掌著方向盤,另一隻玉手抬起豎了個大拇指。
“還是林大師厲害,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實在是辛苦你了,為了感謝你的仗義相助,小女子今晚請你吃飯,地點嘛!就去皇庭酒店好了。”鬱結在葉薇竹心口的悶氣消散大半,胃口也敞開了。
“剛好有點餓了,既然葉總請客,那我就不客氣了。”作為一個獨居的光棍,反正回家也是冷鍋冷灶,有人請吃飯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