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軍的話讓我氣不打一處來。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這些印度和尚不論過了多少年湧出來的手段還是那麼惡心。
難怪,我的父親和母親都不待見那些人。因為印度和尚是父母共同對抗的敵人,所以我愈發生出一種同仇敵愾的心情來。
我不能讓父母失望,更不能讓信任自己的人擺擺受到傷害。
王軍卻還有些猶豫不決:“張……不,亞亞,你不要太冒險。那個和尚很詭異,說不定根本就不是人!”
我輕輕笑了一聲,緊張的情緒反倒散去了:“放心,他是人。有血有肉一槍打爆腦袋就會死。隻不過他有一些特殊的本領而已——所以我才要去對付他啊!這種隻知道欺負普通人的敗類,我會讓他搞清楚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王軍沉默下來,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我猶豫了一下,念動咒文將招魂幡收了起來。
這裏的冤魂數量比第一波災民要小了許多。招魂幡收進乾坤袋裏之後,我幾乎感覺不到任何的負擔。
“北澤,這裏交給你了。”
我放心的把後背交給平時很靠不住,但關鍵時刻格外帥氣的黑貓守護神。
北澤喵了一聲,笑道:“你可別不小心把自己弄得魂飛魄散。”
我摸了摸腰間的鳶尾花刺青,忍不住悄悄吐槽這個家夥嘴硬心軟。
傲嬌的屬性放在毛茸茸的黑貓身上,格外的有萌點呢。
同伴的照顧和保護讓我愈發感到溫暖強大。我知道自己早晚需要學會獨當一麵,既然如此不如就抓住今天的這個機會。
但是我走到外麵之後卻愣住了。
釋迦葉竟不知何時來到了這一片商業廣場裏。但是他沒有和人大打出手,而是正和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平靜地在談話。
對方雖然是一身時髦酷哥的打扮,卻偏偏留著一頭長發,用一條布帶隨意在腦後乍起,半古不今的模樣說實話頗有些不倫不類。
他的腰間掛著一並長劍:不是我這邊看著樸素過頭的桃木劍,而是貨真價實有著漂亮刀鞘掛著破魔結的危險武器,即便有刀鞘保護,我也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劍刃在刀鞘內部蠢蠢欲動。
好強的殺氣!
相比之下,這男人自身的氣勢甚至還比不過一把刀。
他們在聊什麼?
我從乾坤袋裏抽出一張隱身符,啪地一下貼在自己胸口,然後大大咧咧地往那邊走去。
地府出品必屬精品,就算是我這種修為不夠看的人,貼上隱身符之後也完全不用擔心自己會暴露行蹤。
快要走到兩個人附近的時候,那個身穿黑衣的人抬頭往我這邊看了一眼。
我緊張得不敢動作,但是對方的臉上隻是隱約劃過一道困惑的神色,很快就收回了視線。
呼……
我這才誇張地呼出一口氣:搞什麼嘛,如果沒辦法看穿我的隱藏,那他就不要嚇人地四處亂瞪好不好?
我小心翼翼地找了一處藏身點,豎起耳朵聽兩人的談話。
黑衣男人冷冷說道:“和尚,你還嫌鬧得不夠麼?”
釋迦葉不屑一顧地笑了起來:“夠不夠,你難道不知道嗎?”
黑衣男人的手背青筋暴起,右手已經按在了劍柄上:“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