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北澤優秀的公關能力,我們成功地挖到了大量重要的線索。
刀鋒隊新派來的人是個降頭師,曾去泰國師從高人學習過。他來這裏除了戒嚴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要在城裏抓什麼東西。
但是東西沒有抓到,最近卻經常有年輕的男人莫名失蹤。
雖然武警們嘴上不說,心裏卻都有所懷疑。
我和北澤對視一眼,心想:看來十有八九是這降頭師在害人了。
正好我用完了積攢的功德,這家夥可算是雪中送炭。
北澤堅持要幫武警埋單,反而讓對方教訓了一頓。最後我們白蹭了人家一頓飯不說,那兩個武警臨走前還警告我們晚上千萬不要出門。
其中一個說:“聽我一個兄弟說,他晚上看到個漂亮女人。小兄弟,你可把持住了。”
北澤笑眯眯地拍拍我的肩膀說:“我看我妹妹還來不及,對別的女人可沒興趣。”
我麵紅耳赤地踩了他一腳,在兩個武警的哄笑當中狼狽地逃跑,聽到他們在背後調侃:“這哥哥妹妹看來不是咱們想的哥哥妹妹。”
我回去將這消息對胡玉飛說了,後者猶豫片刻後讓我自己決定。
“小心不要打草驚蛇,其他方麵我不會限製你的行動。”胡玉飛看著很疲憊,坐在沙發上說著說著眼皮就耷拉下來。
我湊上前去在他的肩膀上推拿起來:“師父,你怎麼了啊?”
“等這裏的事情結束,我得好好休養。”胡玉飛苦笑一聲,卻不肯再說什麼。
我看著他在沙發上和衣躺下,正準備整頓裝備出發探查,卻碰到渡鴉和老鼠兩個人相談甚歡地從外麵走進來。
這巧合像是上天替我做了決定。
我向老鼠比劃了一下,傳音下了令,讓他好好替我看著老媽。
老鼠略一愣,立刻點頭往樓上走去。
“渡鴉。”我招招手,“交給你一個任務。”
……
渡鴉的工作效率很高,傍晚的時候就已經帶著大量珍貴的信息回到了我們的住處
根據他的說法,最近一個月來前前後後失蹤的男人超過兩位數。
在這樣一個安定的邊境小城市,如此的失蹤頻率足以造成大麵積恐慌。
我問道:“漂亮女人的傳聞呢?”
“沒有實質性的情報。”渡鴉聳了聳肩,說大多數有關漂亮女人的傳聞都是在網絡社區上開始流傳的,究竟有沒有可靠的目擊者還有待商榷。
根據網上的說法,最近經常有男人看到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年輕女人赤著腳到處走,時間無一例外都是零點過後。
對於這個女人的描述層出不窮,有的說她一頭長發垂到腳踝,有的卻說她的頭發盤起像是電視劇中的名媛,就連所謂的“紅裙子”都囊括了從普通連衣裙到精美旗袍的巨大範圍。
我不禁苦笑:“這年頭的人是不是連見鬼都不能給個準話?”
渡鴉道:“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如同地府那樣能夠給出精準的任務描述。從這方麵來說,走陰人的待遇倒是比民間的驅魔人好得多了。”
“雖然好,但也少了點兒樂趣。”我笑著反駁,“偵查這種事情,偶爾做起來還是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