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鹿似乎心裏有氣,隔斷一降,立馬壓下我。
他撲麵而來的氣息,猝不及防的一切,打斷了我的本就紛亂的思緒,被壓製著動不了,我本能的看向窗外。
發現他車玻璃是那種,外麵看不進來的特殊紙,稍稍鬆了口氣。
“梁鹿,你要做什麼!!”我雙手護住領口,“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梁鹿咬牙,“落卿溶,你行,你真行!!”
“我怎麼了我?莫名其妙!”憤怒下,我揚手就想打,他不躲也不阻止,隻是瞳孔微縮著說,“是不是非要我對你動粗,你才肯老老實實的?”
車子後排沒有多少空間,他又極盡可能的壓製著我,就算我想反抗,都沒有機會。
我腦袋幾乎是枕在車門上,“梁大少爺,梁總經理,您究竟想怎樣?難道一會到公司樓下,非要梁氏的員工看看,受人尊敬的總經理是如何在車上,非禮自己的三媽?”
我這邊剛說完,梁鹿也不知道哪拿的耳麥,對前排的司機說,“去外環轉幾圈!!”
“你……”迎上他充滿暴風驟雨的眼眸,我閉了閉眼,“想發泄獸欲是吧!”
梁鹿直接用行動來表示。
我快要氣死,“梁鹿,我真瞧不起你!”
梁鹿從我胸前抬頭,“你覺著到現在我還在乎,你倒底瞧不瞧得起我?落卿溶!教你瞧得起,是不是你就不是我爸的三姨太?如果教你瞧不起,能占有你的話,我寧願你瞧不起!”
“你……”
“我的縱容,也是有限度的!”聲音落下,他撕走我脖頸裏的絲巾,又將我上身的職裝猛得一扯,瞬間領口處的紐扣‘嘣’的裂開。
感覺他咬我鎖骨的時候,特別的用力,低吼的聲音更像從胸膛裏悶出來,“騙我,落卿溶,你又騙我,從沒有一個女人,敢像你一樣,一再的騙、我!!”
我知道,我越掙紮他越想征服。
看著車窗外的藍天,我說,“你除了這樣折磨我,還能做什麼?”
“是啊,你嘴硬,我撬不開你的嘴,但能掌控你的身體!!”他捏著我下巴,目光全是憤怒,“落卿溶,我告訴你,就算你嘴再硬,也不如身體來得誠實!!”
“所以呢?”
“你就承認了吧,如果你一年不承認,我就兩年,三年,一直到永遠!!”
“哈哈,在你心裏,我就是那種睡不服的女人,是吧?”我一點點的抬起胳膊,最後手指穿進他黑發裏,幽幽的說,“原來我的梁大少爺喜歡玩這種禁忌,好啊,讓三媽好好溫暖你!”
梁鹿一怔,我把他腦袋往懷裏按,故意咬重‘三媽’這個稱呼,“三媽軟不軟?三媽換衣服前,可是新換了沐浴露,三媽香嗎?你想要三……”
我話沒說遠,他‘砰’的一拳打在車玻璃上,“滾!!!”
我笑著收拾被他弄亂的衣服,“這就生氣了?嘖嘖,既然如此,那三媽不勉強你,記得什麼時候想三媽了,隨時都可以來找三媽喲!”
看他鐵青的臉,我像起什麼的似的提醒,“不過千萬不能在你父親在的時候,過來找三媽!”
梁鹿漲紅的俊臉,猙獰著,“你特麼的給我閉嘴!!”
我不以為然,“怎麼,不開心?難道三媽說錯了?你不是一直想睡服三媽麼,你……?”
“落卿溶,你再說一個‘三媽’試試!”他掐著我的脖子,對這個稱呼相當的惱怒。
我偏偏就要氣死他,不止一口一個三媽,還外加能被他和支齊溫柔的對待,是我的福氣!
“回公司!!”梁鹿可能真的快被我氣死,修身的西服下,胸膛不停的起伏著。
我裝作沒看見一樣,特別風塵的笑。
下車進公司後,更是風塵的對待所有人,盡管期間我沒再理會梁鹿,可我知道,他視線一直瞪著我。
終於熟悉完公司的基本情況,我想到了梁支齊交給我的任務。
叩叩叩!
我是算準了裏頭沒人,才敲門的。
“進來!”意外的是,梁鹿的聲音好像很輕鬆:難道不氣了?
卻是推開門一看,我沒想到坐在旋轉椅裏的他,竟然把一個女職員按在辦公桌,甚至當著我的麵,繼續和女職員調情,“乖啦,讓我看看,是不是36D!”
“梁,梁總,有人,有人進來啦。”女職員羞答答的。
“是嗎?”梁鹿起身,臉頰和嘴角兩側,明顯有幾個唇印,領帶也不知道丟到哪裏,襯衣隻扣了最下麵的兩粒,結實的胸膛裏,隱隱還有吻痕。
——-梁鹿啊梁鹿,你以為,我既然選擇了這一步,這一會在意你有其他女人嗎?
我咳了下,“抱歉,我一會再過來!!”說完,我轉身就走。
聽到梁鹿說,“慢著!!”他邪魅的來到我麵前,“溶……溶助理?”他瞧了瞧我胸牌,這樣喊著。
盡管我和他私底下有關係,但在公司隻有上下級。
我應聲,“總經理,您有什麼吩咐!!”
梁鹿懶懶的點了支煙,“做為我的助理,職責是什麼?”
我偏頭,躲開他吹過來的煙霧,“籠統的來說,行政助理差不多是負責您公司文職,商務助理是負責和客戶之間的聯係!”
梁鹿說,“那麼生活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更多的是生活助理。”
這是想難為我的意思。
我深吸一口氣,轉過身,麵對麵的迎上他,“那麼現在呢,您需要我買套,還是計時?”
明顯聽到女職員倒抽涼氣聲。
梁鹿可能也沒想到我會這麼說,擠了兩字出來,“計、時!!”
沒有秒表,我掏手機出來,像一隻無欲無求的木偶說,“那麼請梁總準備好,我這邊開始計時了!”
給他和這個女職員計時,看看他時長多久。
梁鹿真真是氣死,把中指處的煙蒂直接丟向我,又在意識到可能燙傷我的時候,想奔過來查看,被我轉身躲開,“梁總要是再不開始的話,您可能就是秒了!”
“滾!!”再一次,他失控了。
我拖著麻木的身體,快速離開。
就這樣,上班的第一天,我和梁鹿的關係,已經降至冰點。
第二天,第三……一周過去,我和他像針尖對麥芒一樣折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