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交警退走,燕秋榮不滿的嗔了一眼西雲,但是雖後在眼角露出一絲笑意,跟著這笑意一點點的放大,兩個要就在車裏哈哈大笑起來。
笑了一會西雲長歎一聲,道:“我的褲子都濕了,怎麼辦啊?”
燕秋榮又想笑,但是她盡力壓住,說道:“那有什麼辦法,我的車都喝了,你褲子當個陪客的不行嗎?”
西雲點點頭道:“得,你車子喝了,就算是你喝了,我褲子喝了,也就算是我喝了,不過……咱能不能找個地方讓我把褲子換了啊?這也太難受了。”
燕秋容繃著臉說道:“不行,辦案重要,我們要快點走,本來都去晚了!“說完加大油門的衝了出去,西雲隻得悻悻然的坐下,把窗戶打開吹著自己的濕褲子。
燕秋容開了一會才道:“你對劉書記這個案子是什麼看法?”
西雲苦笑一聲,道:“大姐,我說過了,我不能幫你破這個案子。”
“為什麼?”燕秋容不解的道:“我問過我姑父了,他說你玩得不是假貨,讓我相信,我們也是親戚了,你就這麼我?”燕秋容的話裏帶著一點幽怨,略有一些撒嬌的意思在裏麵。
西雲苦笑一聲,道:“我不是真警察……。”燕秋容點點道:“我知道。”
西雲有些驚異的叫道:“你知道?”
燕秋容毫不奇怪的道:“那次人我們一起辦案,你不是拿了國安部的證件嗎。”
西雲這才反應過來,笑道:“那個也不是真的。”
燕秋容越發來了興趣,道:“那你究竟是幹什麼的啊?”
西雲道:“你不是見過賞金公會的那個老鬼嗎,我就是他們那一夥的。”
燕秋容猛的恍然,在現代社會上,代司法抓人,以民眾身份捕盜的賞金獵人,在西方國家還是很有市場的,其中在美國有四十七個州是承認賞金獵人的,而澳大利亞更是全國承認,他們的領袖在一次講話的時候甚至叫囂讓民眾吊死那個強奸犯,但是這個行業,在中國是沒有市場的,原因是犯罪率太低,雖然網上天天罵抓不住壞人之類的話,但是在美國一個城市之內,一天裏可內出現八到十起殺人案,強奸案近百,而警察局裏的人數有限,他們可以拿出一筆錢來,做為懸賞,盡快破案,但是在中國竄胡同的大爺大媽就是義務偵察員,很多時候,美國警察用高科技來找罪犯的時候,我們的普通民警下去打聽一下,就能知到罪犯是誰了,當年‘長沙槍王’竟然數度失風,幾次被警察堵住,最後火拚而走,證明我們不是找到不到人,而是抓的時候有點衰,而國內警察局裏的經費永遠是不足的,所以出現賞金的時候太少,事想一個人爬山設水,曆經千難萬險,結果抓到的人還不夠路費錢,那還玩什麼?此外中國人還有一個江湖義氣的習慣在身上,這是其他國家很少有的,抓捕一個人換錢,這是江湖人看不起的,當年北邊的越獄犯被自己家的親戚給抓住,交給了警察,拿到了那筆賞,在網上暴發了一場親情重還是錢重的的大討論,對那個越獄犯的親人,很有許多指責的言語,這讓賞金獵人這個活,缺少了一個市場。
雖然公會有許多的特異人士,有一些特別的案子,必然要找他們,而且一些大商人雇傭他們進行一些迷信活動,能拿到很多錢,但是二十萬賞金的案子,對他們來說還是重要的,所以西雲把這個案子上服給了公會,自然不能幫燕秋容把案子給結了,不然的話,公會吃什麼啊。
燕秋容深吸一口氣,取出一張卡拍到了駕駛台上,說道:“這裏是二十萬,我給你,雇你幫我把這個案子結了,你看行嗎?”
西雲皺著眉頭說道:“為什麼啊?要是你想升職,有雪伯伯的關係,你就等著就行,根本不用冒險,要是你就是為了破這個案子,然後懲奸除惡,那我們的人今天下午就能到,把案子保下來不就行了?”
燕秋容倔強的看著西雲,道:“我接手的案子,就沒有不是我自己破掉的,雖然這件事我請了你幫忙,但是你是我的同行,所以案子還是在我的手裏,我不允許別人把案子拿走!”
西雲搖了搖頭,思忖片刻,抓起手機拔了司徒老妖的電話,剛一接通,司徒老妖就在電話裏發出愉快的笑聲:“哈哈,小子;是催人吧?你放心,他們下午就能到,現在應該已經……大概是起來了。”
西雲沉聲道:“那個……會長,案子已經破了。”
“你說什麼?已經破了?是警方抓到人了?”
“不是,是我破的,錢已經給我了,一會我就打到公會的帳上,本來我以為是大案,沒想到我去了之後,一下就給抓住人了,所以……。”
司徒老妖困惑的聲音傳來:“不對啊,我問過那麵的朋友了,他們說還沒有破啊?”
西雲說謊都不帶眨巴眼的,接著道:“是這樣的,您也知道,這個案子是那樣子的,由於當時看到的人太多,所以不能馬上就把案子破掉的消息給公布出去,所以……。”
司徒老妖沉默了一會,突然笑道:“小子,是不得不破吧?”
西雲被戳破謊言,竟然還那樣不要臉的說道:“是的,為了人民,我們不得不把案子趕緊破掉。”
司徒老妖張口罵道:“滾蛋,少跟我這裏扯淡,這種事我們都遇到過,我就和你說一條,我們不管你那案子是怎麼破的,隻有一條,你要把錢給我交上來,不然的話,公會是要減去你的積分的,一但減得多了,你就要滾蛋了。”
西雲笑嘻嘻的道:“這您放心,二十萬就擺在我的眼前呢。”司徒老妖不再理會西雲,把電話給掛上了,西雲拿著手機擺弄了幾下,然後把手機收了起來,然後把卡抓起來,塞回了燕秋容短袖警上裝的左上胸口袋裏,手掌故意的蹭了一下,柔軟堅挻還彈性十足,昨晚上才開葷的西雲身子一哆嗦,小弟弟跳了起來,跟著又狠了一把,才戀戀不舍的把手收了回來。
“好摸嗎?”燕秋容淡淡看著西雲,西雲訕笑道:“好……好摸。”燕秋容手一抬,易拉罐的拉環她的手指挑開,然後燕秋容對著西雲的小弟弟把一罐啤酒都倒上去了,冰冷的啤酒一下就讓小弟弟縮了,西雲打了個冷戰,苦笑道:“我要是病了,你負責啊。”
燕秋容冷哼一聲,道:“你那淫賊的樣子,病了正好給監獄省地方了。”
“別胡說啊。”西雲嘻嘻一笑,道:“我就是給國家省一顆槍子,知道為什麼嗎?暴力強尖女警。”
燕秋容知道自己和西雲說話沒有占上風的可能,哼了一聲,不再理他。
普桑飛快的行駛著,突然西雲眉頭一皺,輕聲道:“她在這幹什麼?”
燕秋容奇怪的道:“誰啊?”
西雲搖了搖道:“沒誰?”
燕秋容冷哼一聲:“不說算了!”說完腳下加油,衝了出去,其實剛才西雲看到他那個異母妹妹西雨了,看到她和幾個女孩兒進了一家娛樂公司,現在雖然是暑假期間,但是西雨考到了盛京大學,應該在家裏準備上學的事,為什麼會去這種地方啊?不過西雲雖然奇怪,但是他和西雨不親,一年都未必說上一句話,所以他也沒有過去看看的心思。
普桑飛速的行駛著,一會的工夫就到了林家子,就在村口就看到了封鎖的警車,燕秋容的車是警車,自然沒有人攔她燕秋容就那樣一直開到了被黃繩子圍起來的村口。
何中健、伏天養、張帥他們都到了,站在那裏看著法醫檢查一具從外表看沒有一點異常的死屍。
燕秋容的車子停下,西雲先用妖氣濕褲子上的水給蒸發幹淨,然後才下車,隻是才一下來,鼻子就用力的抽動起來,隨著氣味移動著身子,一抬頭就見法醫取出解剖工具來,西雲不由得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曆聲叫道:“別動那具屍體!”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一齊回頭看過來,法醫手裏的小刀停在了半空中,有些疑惑的看著西雲,西雲快步過來,扯起法醫向後退了開來。
“西雲,你幹什麼?”張帥不滿的叫道:“我們還等著驗屍結果呢,你搗什麼亂?”
西雲根本就懶得理會張帥,而是向著燕秋容叫道:“告訴大家向後退,離屍體遠一點!”
燕秋容先是一怔,隨後沉聲道:“有問題嗎?”
西雲不答,接著道:“去接汽油,把馬上在屍體邊上圍一圈的汽油帶,還有,所有人都把槍拿出來,沒帶槍的向後退,躲到配槍的身後去。
所有的警察都呆怔的看著西雲,搞不清楚他要幹什麼,燕秋容曆聲叫道:“沒聽見呢?耳朵聾了!”
何中健幹咳一聲,說道:“那個……燕隊,這具屍體是我們林州著名的商人,我們要是對他的屍體有太大的損害,會有很大的壓力的。”
燕秋容不空反駁的道:“出了事,我負責,這個案子是歸我管的,什麼壓力我都能扛下來!”
何中健苦得嘴裏都要泛黃連了:“你能抗下來,我夠嗆啊!”董鵬躺下來,這個案子之後,能不能回來不一定了,何中健已經打好了,接任局長的心思了,可是要是上麵的壓力太大,隻怕就沒有他什麼事了。
何中健剛要再說什麼,就見一個警察尖聲叫道:“你們看!”眾人一齊看去,就見死屍的肚皮一點點的顫動著,好像死屍在喘氣一樣。
詭異的變化,讓所有人都恐懼的看著,何中健猛的意識一個問題,這個當安好像沒有命重要,於是立刻退了開來,他都有好幾年不帶槍了,雖然現在胯在身上,可是他拿出來五米之內打不準走動的雞,還是特麼的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