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陽蛤蟆五個真傳弟子,攀登通天階的速度實在驚人。
“哈哈,這五人日後成就不可限量,此乃是宗門之福。”
另一名長老頗為感慨,尤其是前頭的玄陽蛤蟆,此人如今已是幽門境三段的實力,此等天賦令人汗顏。
秦銘神色微動,不由緊了緊手中的石棒。
然而,玄陽蛤蟆五位真傳弟子徑直無視秦銘三人,直接奔赴而上。
“怎麼回事,為什麼不抓這些人。”其中一名長老叫囂起來,心中著急。
“難道這些人是為了向我們展示一下他們各自的天賦,而後再去擒拿宸家餘孽?”
“都別想了,這群兔崽子,居然敢耍我?”沈信臉色陰沉,一股滔天的怒氣轟然宣泄出來,徑直震退一幹長老。
沈信心中大恨,對方根本就沒想過擒拿宸家餘孽,不過是借此逃向通天階保全性命罷了。
聞言,一幹陽鼎境老者心中同樣大怒,活了一把年紀,居然被一群乳臭未幹的小子耍的團團轉,這事說出去誰會信。
“該死!”
說到底他們還是大意了,眾所周知,妖獸最為冷血,也最容易叛逃,看到對方乃一稀奇靈獸,心中便少了幾分防備。
再加上眼見宸家餘孽就要被擒拿下來,心中竊喜之下,也就沒有想太多,才釀成大錯,放跑了這群天才。
“殺了,所有人全給我殺了。”沈信咆哮道。
“且慢。”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又站出一人。
吳瀾從人群中走出,來到沈信身前恭謹道:“沈宗主,在下願擒拿此人。”
身為飛劍宗內門風雲榜第一人,其實力比當初的禹風還要強上不少,然而時至今日他依舊沒有成為宗門真傳弟子,這點在他心中一直耿耿於懷。
此刻聽聞沈信以血煉宗的真傳弟子作為籌碼,心中頓時打起了小九九。
而且,秦銘跟他結仇已久,自然不願看到對方恣意快活的樣子。
當初他聽命於玉泉長老上去擒拿秦銘的時候,被對方一彈指彈在他的眉心,將他從通天階轟下。
這個奇恥大辱他始終銘記於心。
他承認在通天階上自己奈何不了秦銘,但此刻隻是擒拿三十幾階的宸家餘孽,他還是有十足的把握。
以他的天賦自然不會像徐子睿那般被通天階壓製得連十分之一的實力都施展不出來。
他的極限在五十階左右,而且這段時間又晉升到脈衝八段。
如果秦銘敢阻攔,他不介意連對方一並斬了,如果秦銘選擇離開逃向通天階上方,那他也沒辦法,但至少能惡心到對方,那也足夠了。
“你以為我還能信了你們這群垃圾?全給我殺了。”沈信一把揪起對方的脖頸,凶戾的眼眸逼視著眼前這個人影。
“我……是真的,秦銘與我……早有間隙,我即便死也不願對方好過。”吳瀾臉上呈現一抹豬肝色,心中直欲吐血。
此前血煉宗幾個長老都是以血氣凝音傳話,他並不清楚這裏頭到底發生了什麼,故而才會站了出來。
“相信我,請相信我,我比任何人還想殺了那混蛋。”吳瀾徹底慌了。
就在剛才,他可是頂著被同門弟子唾罵的壓力站出來投靠血煉宗,不想什麼還沒幹就被人幹掉了。
“你以為你還能跟那夥人一樣逃上去嗎?”沈信冷眼一掃,厲聲道:“所有飛劍宗的人全部給我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