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嘴巴放幹淨點,你就是那個侮辱我們總殿的秦銘?”景承冷笑一聲。
“我說你這龜孫子聽不懂人話嗎,找你爺爺幹雞|扒啥事。”秦銘哂笑道。
“小子說話有點狂啊。”景承臉色一沉,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
“你龜孫子都狂到沒邊了,你爺爺這點狂算什麼,隨便再說下,找你爺爺有什麼事。”
秦銘目光一凝,對方把他們當獵物他忍了,反正挑戰賽上大夥都是對手,說話難聽點也就算了。
可對方私自敲響警鍾讓他們這些分殿的人提前三天過來,居然是為了給總殿的丹師們挑選對手,把他們當什麼了?
凡俗界奴隸市場上的奴隸,專門為奴隸主挑選心儀的奴隸?
偏偏對方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對付這種狂傲之人隻有比對方更狂傲。
秦銘這幾句話下來,分殿這群丹師們聽得心中一陣舒坦,一個個臉上揚眉吐氣,仿佛這些話是從他們口中說出來的一樣。
之前那種憋屈得要吐血的感覺一掃而空。
“牙尖嘴利,這次挑戰賽上你最好別放棄了,老子會讓你嚐嚐什麼叫後悔的滋味。”
“龜孫子,你爺爺我等你。”
言罷,秦銘帶頭往靈通居走去。
所有分殿的丹師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視總殿這群心高氣傲之輩,全部跟著秦銘離開。
“好你個秦銘,敢破壞挑戰賽的規矩。”景承抿著嘴唇,眼中閃過一抹陰鬱和狠戾。
聽老一輩說起,曆屆挑戰賽總殿都會讓分殿這些人提前三天過來,以供總殿丹師挑選對手,還從沒出現過如今這種情況。
“景承師兄,現在咱們該咋辦?”其中一名實力較為低微的丹師焦急道。
他可是全靠這次挑戰賽翻身了,否則連萬丹大會的門都踏不進。
如今連對手都沒得挑,在不了解對手的情況下,一旦遇上實力強勁的分殿丹師,他決計贏不了。
“放心,到時一個個找,無非浪費點時間罷了。”景承陰沉著臉說道。
每一屆挑戰賽上,他們總殿都能從分殿手裏奪取至少兩千個參賽名額,奪取的名額從來不是因為實力而決定,而是他們的人數總共就兩千來個。
每一次總殿所有人都能全數進入萬丹大會,即便有些丹師的實力不濟淪為墊底的存在也一樣能夠進入萬丹大會。
除了第一屆外,曆屆來都是如此,身為總殿的丹師們自然也將這份榮譽視為驕傲。
……
回到住所,大山和壽候二人一副憂心忡忡的表情,看得秦銘想笑。
“不就是個挑戰賽麼?”秦銘神態輕鬆之極。
“剛才我被十七個人盯上了。”大山神色惶恐。
“我更慘,足有三十六道目光掃過我。”壽候臉色一苦。
大山和壽候四眼相對,同時悲催道:“完了。”
“不就是參賽名額被奪了而已,至於這樣嗎?”秦銘眉頭一皺。
反正對兩人來說參不參加萬丹大會應該都沒什麼損失,有什麼獎勵也輪不到他們。
“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兩人一副看傻子的神色盯著秦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