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殺機(1 / 2)

明月高懸,宮燈高掛,一派的喜氣洋洋。

君浩睿麵對著一臉的,恩,可以說是不懷好意的笑容的兩位老頭子,和一位對著自己羞澀的笑著的“妙齡女子”,心裏吧有些......發毛,雖然自己在心中不停的告訴自己,自己是來解決這件很棘手的事情,可是,他家老頭子和,和雲傲珊她家老頭子一上來就是問自己準備什麼時候娶她?!他奶奶個熊的,不帶這樣的吧,這,這純屬欺壓啊,接著,就是那些個連麵都沒有見過幾次的一群隻會阿諛奉承的老不死大臣團隊,幾乎是每人兩三杯酒,上百個人啊,喝到最後,君浩睿都感覺天再轉了,地也在......旋轉了。

如果君浩睿此時非常非常清醒的話,一定會再一次的......崩潰的!他的千杯不醉的“美名”,就這麼華麗麗的,給一群老不死的家夥,顛覆了!!

雲燁霖和君鴻濤神色有些古怪的對視了一眼,便將注意力放在了一旁正在奮力拖著已經爛醉如泥的君浩睿的雲傲珊身上,神秘莫測的笑了,“女兒(媳婦)啊,機會難得,好好把握啊,這世子夫人的位置,就看你自己的了。”說完,兩位“老家夥”非常有默契的同時拍了拍雲傲珊的左肩和右肩,然後一起攜手去招待客人去了。

月光正好,燦爛如銀,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令人忍不住想要收為己用,好好的疼愛她。

此時,水杉院。

雲傲珊靜靜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君浩睿,看著他被窗外撒射進來的霜跡淡淡的包裹著,如同依戀著母體的溫暖的嬰兒。她沒有點燈,也不準備點燈,難得今天可以和他有著這樣近距離的時間,應該好好的聽從父親的話啊,那什麼,不是說女子在未出嫁前應該“從父”嘛,雲傲珊這樣想著,纖纖如玉般細致嫩滑的香手,已經開始不安分了,輕輕的吸附上了他的眉,小心地揉搓著,安撫著,逗弄著早已被酒精麻痹了的君浩睿。

君浩睿覺得自己渾身發燙,好熱好熱,下腹腫腫的,脹脹的,很是難受,想要尋求涼爽的安慰,他想要扭動自己的身子,可是奈何,身子仿佛被灌了鉛一般,沉重,仿佛被束縛了一般,動彈不得。可就在這時,一股不知名的清涼從眉心緩緩的傳來,很是舒服,但是僅存的理智告訴了自己不能這麼做,可是比理智更加誠實的是身體,身體已經起了反應,此時過度的燥熱急需要冰涼的撫慰。君浩睿往雲傲珊的身子上又靠了靠,原本就躺在她懷中的君浩睿,現在仿佛是與她合為了一體一般,此時若是有旁人進來,便會看到這樣曖昧的一幕。

雲傲珊像是不了解一般,繼續向下順延,那高挺的鼻子,單薄如劍一般的嘴唇,有著與女人有的一拚的白皙而又滑膩的肌膚,讓雲傲珊這個女子都不免吞了吞口水。

君浩睿感覺更加的難受,更加的燥熱,覺得有人在自己的身旁,想要睜開眼睛,可是奈何睜開了卻看不見任何的東西,霧茫茫的一片,仿若自己在一個被霧彌漫了的桃花園中,看不見前方的路,看不見遠方的桃樹,也看不見眼前的妙人。燥熱!燥熱!燥熱!越來越嚴重,而理智也越來越薄弱,漸漸的就如同一張薄薄的宣紙一般,一觸即破,看不見任何的東西。理智在慢慢的衰退,苟延殘喘一般,維持著最後的底線,也維持著自己最後的尊嚴,隻是,他很清楚,自己再也沒有什麼耐心了,人類最原始的欲望也快要衝破最後的束縛,噴薄愈發,理智漸漸喪失,但是,最後的清醒在告訴著自己,被下藥了!

理智最終被“獸性”所征服,通紅的雙眼,滾燙的身體,就這樣一個敏捷的翻身,將依偎在他懷中的雲傲珊壓在了身下,薄如蟬翼的雙唇,帶著瘋狂的掠奪,纏上了雲傲珊......“煙兒,煙兒,煙兒......”如囈語一般,輕輕的回蕩在雲傲珊的耳旁,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的掠奪了,雲傲珊的嗓子已經有些沙啞,渾身的酸痛,令她昏昏欲睡,卻又睡不著,隻好艱難的轉個身,想要看清楚藥勁已過,累的筋疲力竭,昏昏睡去的君浩睿。窗外的月亮正好,陰柔的光,緩慢的滲進了屋內,柔和的撫摸著君浩睿的臉頰,帶起了點點的迷離,點點的夢幻,點點的不真實。

雲傲珊癡癡的看著他,好想好想時間就這樣停滯不前,好想好想他永遠就這樣待在自己的身邊,陪著自己,好想好想和他歸隱,一起勞作,一起耕耘,一起在辛苦了一天後,坐在一起看著夕陽的美麗,好想好想......還未來得及感受此時的幸福,就被這一聲聲如囈語般的呼喊給打碎了,如破碎的水晶球,散成了一瓣瓣,支離的躺在地上,還來不及哭泣,便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