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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中的雙飛,每個男人心底最憧憬的夢想,自從和林嵐戀愛之後,熊黑子在心裏告訴自己:這輩子就不要去想那些不現實了,一龍二鳳,等來生吧。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站在那個房間門口,熊黑子感歎無限,麻痹的,也活了幾十年了,經常有人說自己過得連狗都不如。靠,那算啥啊!
老子過得比喪屍還慘!
現在這個歲月,誰他媽敢和狗比啊。知道狗糧多貴嗎?去寵物店看看,嚇死你,一包狗糧的錢給你自己買菜做飯可以吃上一周了。
可這是喪屍,不是狗啊,我操,熊黑子又想仰天長歎了,自己女友現在聯係不上,每天想到這件事就著急上火,人他媽喪屍躲在這別墅裏,居然還有兩個異性相伴,幸福啊!
上了樓,蔣碧雲三言兩語解釋了一下剛才的情況,他們每天看著也惱火,但又沒有辦法,沒有誰有膽量去開門,隻得等那三個喪屍呆在房間裏。
喪屍裏麵的男性,就是那位師級領導的兒子,樓上生病的是他的奶奶。作為一個名副其實的官二代,比地方政府更牛逼的軍隊官二代,這位少爺經常打著看望奶奶的大旗,帶著一個或多個所謂伴侶在軍區醫院的別墅留宿。
對此,沒有誰膽敢說三道四,蔣碧雲這種小小的護士更是隻能低眉順眼的看見當作沒看見。
嘖嘖讚歎著,熊黑子隻想說一個字“威武!”
蔣碧雲捂嘴輕笑:“這是兩個字好不好?”
兩個字就兩個字嘛,計較這些有什麼意思啊,熊黑子不以為然,你連起來說豈不就是一個字了,切。
病房的寬敞和奢華讓熊黑子再次大開眼界,看似低調的裝修布置,實則每一把椅子都是實木雕攥,具體是什麼木材,熊黑子一無所知,他又不會鑒寶。
隻是一把看似小巧的木凳都沉重無比,熊黑子自然明白其中的含義,畢竟他也讀過幾年大學。
老人躺在病床上,已經奄奄一息說不出話了。王茜愁眉苦臉的坐在旁邊,她的氣色和蔣碧雲差不多,都是那種一看就是在監獄裏呆了幾年才放出來的樣子。
“我們沒有吃的。”蔣碧雲簡單介紹了一下王茜,熊黑子也自我介紹了一下。
初看見熊黑子,王茜的眼睛亮了亮,雖然看清楚他渾身上下髒兮兮的邋遢樣,眼神立即暗了下去。
從褲包裏摸出一小袋臘肉,熊黑子遞給蔣碧雲,他不知道進來找人需要多長時間,這是臨出發是宋佳遞給他的,作為充饑的零食。
沒有人說一句客套話,蔣碧雲幾乎是一把從熊黑子手裏搶了過去,兩個女人撕開塑料袋,就這樣站在那裏,用手抓起切好的臘肉,你一片、我一片,兩分鍾時間,一小袋臘肉被分吃得精光。
王茜使勁的伸長脖子,她吃得有點怪,被噎住了,熊黑子手疾眼快的拿起桌子上一個杯子遞給王茜,裏麵還有半杯水。
喝了水,蔣碧雲又幫她拍了幾下後背,王茜打了一個長長的嗝,這才揉著胸口,有了一些精神。
“你們這裏沒有廚房嗎,那以前病人吃什麼啊?”熊黑子進來的主要目的是求醫,但是補給如果可以找到一些,那是更好。
不過看眼下這個樣子,蔣碧雲她們自己都在餓著肚子,第二個順路的目標恐怕是沒有希望了。
“這裏有廚房,在樓下。”王茜的聲音沙啞而有磁性,是天生的沙啞,不是饑渴造成的說不出話的沙啞。
廚房是有,也有一點點的米麵、蔬菜,別墅有專門的廚師,以前是按時過來給病人做飯,護士是分班去醫院的食堂吃飯。
自世界變化以來,兩個女人加一個病人省吃儉用,廚房的食物隻夠堅持兩三天了。從一周前開始,王茜和蔣碧雲每天就隻吃一碗粥。
每天,不是每頓。她們在盡可能的給臥床不起的老太太留下食物,這是護士的本能職責在約束著她們。
所以,哪怕兩個護士餓得眼冒金星,也沒有想過去廚房偷偷的煮點東西來吃。
“這裏沒有醫生嗎?”熊黑子失望透頂,好不容易進了醫院,進了病區,我靠,難道白跑一趟不成,他不甘心。
沒有醫生,醫生是早上巡房的時候才會來,一般在八點半之後。但是,這一次的喪屍變化是在半夜開始的,第二天沒有醫生過來也就正常。
每個問題得到的都是落空的答案,熊黑子的臉色也難看起來。他已經在打主意怎麼去其他別墅了,靠,老子就不信了,整個別墅區就找不到一個醫生,熊黑子心裏直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