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恩夜魘 十七 狂笑,狂笑(上)(1 / 2)

我根本不能給災殃任何機會,手裏的飛鏢就直接飛向了災殃的手臂。

手臂一抬,囚室裏的馬桶就被災殃整個連根拔起,擋在身前。飛鏢撞擊在馬桶的瓷磚上,整整齊齊地插在上麵。

災殃反手一扔,馬桶就砸在鐵柵欄上,成了一地的碎瓷片。我立刻後撤,用蝠翼擋住了四散的瓷片,蝠翼像盾牌一樣的護住了我,碎瓷片打在蝠翼上,通過聲音,我還聽到了我飛鏢打在我蝠翼上的聲音。

我連手都沒放下來,就被人抓住雙肩,拎了起來,砸在牆上。

可惡,又是這招。

我摔在地板上,在狹小的空間裏打鬥,反應時間被大大縮短了,我幾乎側身剛著地,臉上就中了一腳。

這一腳踢在我的麵甲上,要不是側麵的麵甲,我肯定滿嘴牙都要飛了。

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裏,擒拿纏鬥的技巧就尤為重要,我雙手扣住了殞滅的腳踝,氣勁從手入他的踝關節,顯然,他沒有料到這一招,這一招擒拿手讓我死死抓住了他的腳踝。

不等他抬手,我就雙手發力,四兩撥千斤,讓他無法保持平衡,把他摔在地上。

災殃在倒下瞬間,雙手反手扣住了我的手腕。

手腕上傳來的巨力讓我手腕感受到了一陣劇痛,災殃的聲音傳來:“嗬嗬,小子,你真的以為你能靠肉搏打贏我嗎?”

“當然不能,”輕敵,這是災殃露出的一個致命的破綻,我將藏在手裏的電擊片貼到了他的身上,“所以我這次特意為你準備了些小東西。”

我的戰衣是絕緣的,但是災殃不是啊,所以,他就抽搐著暈倒在地了。

災殃砸破了牢籠,暈倒在牢房的外麵,他這次就會直接被送進鐵山監獄了,不管他的同夥是什麼人,劫獄可比砸爛一個警署要難多了,不管怎樣,這應該都打亂了災殃原來的計劃。

我的目的達到了,現在我隻需要悄無聲息地離開。

“起床了,老爺。”魯道夫“唰”地一聲拉開了窗簾,正午的陽光直接打在我的臉上,刺眼的要命。

“哦,該死。魯道夫,你以後不要這麼粗暴地拉開我的窗簾好嗎?”我把被子蒙到腦袋上。

“恐怕不行,老爺。潘妮說過了,這是叫醒您最好的方案,快速而有效。”

“潘妮真是……她還跟你說了什麼?”

“她還說,要限製您吃太多的三文魚。”

“F**K!”我真的忍不住爆了粗口。

魯道夫負手站著,很標準的服務人員站姿:“先生,請注意您的用詞。”

我慢吞吞地穿上了我的睡袍,把腰間的帶子係了一個鬆鬆垮垮的結,慢吞吞地掀開被子,然後慢吞吞地下了床。

“哦,天哪。”我才邁出一步,我渾身的關節都開始酸痛起來,呻吟出了聲。

要不是魯道夫及時扶住了我,否則我真的要癱倒在地了。

“老爺,如果您繼續以一種這麼拚命的狀態來進行您的夜間行動的話,”魯道夫小心翼翼地扶著我走下樓梯,“那麼,您的這份夜間小愛好可能就不能持續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