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是我首度推出藥膳的日子,許是前期的宣傳到位,排隊等候號脈的,人山人海,其中還不乏熟麵孔,其中就已前三號最為眼熟,第一位是便服裝扮的丞相大人,第二位是白衣勝雪的‘逍遙王’林隨風,病若西子的‘京城第一才子’白勁。
一抬眼見到三人時,還小小的吃了一驚,不過隨即想起我現在的身份應該不認識三位才是,所以裝腔作勢的當作不認識的號完脈,為每個人建立一個檔案簿,把方子和禁忌事項書寫於上,再交給旁邊的助手謄寫一份,交由後廚我的工作基本上就做完了,確定好來拿藥膳的時間,交完定金,號脈的人就可以離去了。
隻是三人號完脈半天了還遲遲不肯離去,看著眼前湧動的人群,為了讓自己能早點下班,我選擇對三人視而不見,那三人仿佛在和我比耐性,我不出聲,三人也不上前搭話。
可有不像是約好的,三人之間眼色不善,似有比拚的意味,不知三人比的是何事,難道是比看誰的耐性好,能等到我主動上前搭話?
一位年過半百的朝中重臣,一位年輕卻居高位的少年英才,一位學富五車的青年才子,三人怎麼看也不像是做那麼幼稚事情的人,不過此刻三人別扭的神色,互不理睬的舉動,實在的是幼稚的讓人想笑。
不過現下,我隻覺頭皮發麻,根本笑不出來,隻因,三人不論側坐也好,品茶也罷,目光始終不曾離我分毫,這明目張膽的注視,讓心中有鬼的我忐忑難安,揣測著是否已被識破的偽裝。
而我現在能做的,唯有靜靜等待,敵不動我不動。
果然,形式慢慢有了變化,先是丞相大人被一位青衫男子,請了回去。
由於相隔有一段距離看不清長相,不過從服飾,及走路上看應該是位年輕男子,丞相大人先是不肯走,而後,那人在他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他才眉開眼笑的轉身離開,離開之前又深深望了我一眼,而後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可惜啊……”同時耳邊飄過淡淡的語音。不知道這位丞相大人在可惜什麼……。
又過了兩個時辰,久坐加上人多空氣難免混濁,病弱的才子先生抗不住了,“咳咳……”的悶咳起來,身旁的家丁連忙勸慰半天,最後實在難挨就起身走了,臨走之前,也無限留戀的看了我一眼。
這不看還好,這一看嚇得我,手一抖差點寫錯了藥方,這是什麼眼神,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現在穿的應該是男裝吧,難道這人是‘同性戀’,愛上我了,不行我今後得離他遠點,不是我歧視同性戀,隻是我還不想做變性手術。
隻剩下林隨風這位大爺了,此人男性極佳,坐在離我十步遠的地方又是品茶,又是嚐點心,還時不時的發出讚歎之聲,似乎是因為強敵走了,反而放鬆了心情,欣賞起周圍的美景,聽芸兒說,姓林的從開業至今每天都來報道,他的足跡從一層遍布到三層,每次來都會選不同的位置坐下,而且一坐就是一天,寧願出占桌費也不肯離去。
而我這幾天有都窩在廚房幫忙,所以一直都沒碰到麵。看來今天不論他有何打算我們都要正式過過招了。兵來降擋,水來土掩,還不一定鹿死誰手呢?
想開了,我反而沒那麼沒那麼緊張了,索性不管他,專心的號脈。
晌午已號完近百人,我累攤了,想到要保存體力,我還有一場鬥智鬥勇的仗要打,於是打發那些沒有號上的人五日後再來,給他們發了個預約的號牌,並每人送了些小點心,才讓他們滿心歡喜的離去。
我整了整衣衫,衝林隨風一報拳,“不好意思,讓兄台久候了,兄台想必是找在下有事相商,不過此刻在下饑腸轆轆,能否請兄台在稍等片刻,讓在下墊墊胃。”我客客氣氣的繞了個大圈,讓他在等我一會。說的我舌頭都快打結了。
“不急不急,賢弟請慢用。”這人到自來熟,還沒說上一句話就交上了賢弟。占我便宜,誰要認你當哥哥啊!我在心裏複議,不過臉上仍掛著笑客氣到:“多謝多謝,要不兄台一起用點。”
“這……好吧,既然賢弟盛情難卻,我也不好推脫。”姓林的臭小子,臉上掛著欠扁的笑容,嘴裏說出讓我直想抽自己嘴巴的話,真是嘴賤啊,幹嘛假意要請他。
不過這聰明人都能聽出來是客氣話,不是真心邀請吧。這人未免也太臉皮厚了。
我臉上掛著僵在嘴角的笑,(真是佩服自己的好修養,盡管心裏氣炸了還能笑得出來,)抬手請他上樓,來到三層我為自己人準備的包間,原因無他,酒樓生意太好,包間都滿了,而我不想坐在大廳裏吃飯,所以就便宜他跟我一起到我預留的空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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