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肚子很餓,我還是刻意放慢速度進食,明知道他不會就此大退堂鼓,可是就是不想痛痛快快的和他談談順他的意。他也不惱,反倒滿心歡喜的品嚐著桌上的美食。看他這樣我反倒沒了捉弄人的興致。
喝了口清涼的消暑茶,便抬頭對上那悠然自得猶如在自家後花園的人。
“兄台,不知找在下有何貴幹。”
“賢弟,你吃飽了嗎,你怎麼吃這麼少啊,沒吃飽不要緊,你可以繼續吃。我不趕時間的。”我知道你不趕時間,可是我趕時間,沒時間跟你靠,早死早托生。
“我已經吃飽了,有什麼事請說吧?”我壓下暴走的衝動,斯文有禮的回應道。
“哦,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看門見山的說了,不知舍妹現在何處,我有些事情想征求一下她的意見。”說出的話果然不客氣,第一次見麵就問人家妹妹在哪?臉皮厚啊,還不是普通的厚。
“小妹已經隨父母遠遊去了,一時半刻回不來的,不知兄台和小妹是什麼關係,有何事找小妹相商,能否告知在下,如若可以幫上忙的定當竭力助之。”哼,你找我能有什麼好事,我倒要聽聽你怎麼解釋我和你的關係。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啊?她肯定是生我氣了才會一聲不響就去遠遊了。”聽我說小妹遠遊去了,他臉上頓時露出為難又傷心的神色,要不是知道他是標準的笑麵虎,騙死人不償命的高手,肯定會被他迷惑,認為柳絮的離去讓他傷透了心。
卑鄙的小人,雖然沒有明說我和他是什麼關係,可是那哀怨的眼神,搞得好像我和他有什麼私情似的,好像我離開他沒有告訴他一聲是犯了多大的錯誤,而他像被人遺棄的小動物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不知道他用這種眼神騙了多少位姑娘了。這回可算踢到鐵板了,我本人就在他麵前坐著,看他要怎麼自圓其說。
“兄台,可否告知高姓大名,讓我想想小妹臨走之時可有什麼話要帶到。”
“在下林隨風,絮兒肯定不會讓你給我帶話的,她既然決定遠遊一定是我惹惱了她,她不願見我才會走的。我真是……哎……”說著說著就越發的哀怨,好像真是棄婦,如果那人不是我,還真想把他教訓一下那個棄他於不顧的人。明明是莫須有的罪名,他還掰的煞有其事,還“絮兒”,叫的柔情蜜意的,害我直起雞皮疙瘩。
“咳咳……不好意思,林兄打斷一下。”我忍不住打斷他的自哀自憐,再讓他哎……下去,我恐怕真會懷疑自己到底有什麼對不住他的地方了。
“賢弟,請說。”他抬起愁苦的臉,可憐兮兮的望著我。讓人開口艱難,實在不忍心說出質疑的話:
“在下從未聽小妹提起過你,你確定和小妹關係匪淺?小妹來此地也不過十餘天。”
“這就是緣分啊,沒想到,‘絮兒’剛來此地我們就認識了,你知道‘絮兒’參加,才女大賽吧?”
在他殷殷期盼的目光下我點點頭。我覺得他比較適合去當專門審犯人的警察,在他的期盼目光下,也許不費吹灰之力犯人就把犯罪經過交代了。
“我們就是在那認識的,我是評為,開始報名的人不讓‘絮兒’報名,還是我出麵替絮兒報上名的,也許她是感激我吧所以總是對我另眼相看……後來她親自做了一道菜給我,那道菜讓我吃出了幸福的味道,我才知道原來絮兒如此愛我,我實在是欣喜若狂啊。可是當著大家的麵我也不好意思表白,就這樣絮兒以為我不喜歡她,她心灰意冷就連馬上要得到‘天下第一才女’殊榮都不在意了,毅然決定退出比賽。這時我才知道我傷她有多深,可是等我起身想要追她,向她道歉並我把我滿腔的情意告訴她時,她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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