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被吻得七葷八素,呼吸困難,眼看著就要做第一個因親吻而死的女人時,他終於放開了我。而我還緊貼著人家胸膛大口喘氣。直到頭頂上的輕笑聲把我震醒了,我才七手八腳的推開他。
嘰裏咕嚕的滾下床,扯扯身上皺巴巴的衣服,攏了攏雞窩似的頭發。然後一手恰腰,一手指著側臥在床上的卓凡的鼻尖,很有氣勢的質問他:“你怎麼可以吻我。”
他慵懶的挑挑眉,完全不把我的義正嚴詞當回事的反問我:“問什麼不可以?”
“因為你沒經過我同意。”我說的非常理智氣壯,如果除去紅霞滿天飛的兩頰應該會更有說服力。
“不知道是誰剛才緊緊的抓著我不鬆手,那應該是比同意更進一步,是享受的表現吧。”他一臉戲虐的看著我,語不驚人死不休。
“你,你,你……”我被氣得臉紅脖子粗的,竟然沒法出言反擊他。隻能用顫抖的手不斷的指著他。我發現五年後再見,我好像一直都處於劣勢,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可一時又說不上來。
“好了,別在那抖啊抖的了,去洗漱下,然後打盆水來給我洗臉。”他打斷了我一連串的你,你,你的,直接給我下達新命令。
我瞪他一眼,平息了一下怒火,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起水盆洗漱去了。心裏還萬分哀怨,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呢我,被白白占了便宜不說,連聲討色狼的權利都沒有。最後還搞得好像我有多饑渴似的,鬱悶。
我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然後到隔壁房間換了身衣服。昨天張大叔把我的東西都拿過來放到隔壁了,我也是在隔壁洗得澡。
換完衣服,我給他打了一盆冰涼的水過去。哼,誰讓你占我便宜,還欺負我,我讓你清醒清醒。
我把他扶到那把類似輪椅的東西上,簡單的把他的頭發梳了下。然後拿了一塊毛巾在冰冷的水裏浸濕了,真的很涼,冰的我手通紅。可是想到他一會氣的跳腳的樣子,值了。
我若無其事的拿著,毛巾走到他身邊,他完全沒有感覺到危險的靠近,還一臉享受的等著我的服侍。
我毫無預警的把冰冷的毛巾扔到他臉上,冰的他一個激靈,噌的把毛巾拽了下來。
怒瞪著我,我則一臉無辜的看著他,關切的問:“怎麼了將軍?”
“你故意的。”他用的是肯定句,完全不懷疑我的居心。
“故意的什麼啊?將軍你說什麼呢?小九不懂。”絕對的一臉無辜,可憐兮兮的,眼裏還泛著淚光。雖然此刻我在心裏都笑翻了,可臉上沒有一絲笑意,那淚光倒是真的,憋笑憋得快憋出眼淚來了。
“你,算了,我餓了,你去做早飯給我吃吧。”他看我一臉無辜,明知道那是假的,卻也不忍苛責。擺擺手讓我去做早飯。
“是。”奸計得逞了,雖然隻是小小的報複一下,可也讓我一掃剛才的哀怨,高高興興的應著,去做早飯了。也就忘了問了,我不是‘貼身侍女’嗎?怎麼‘貼身侍女’管暖床還得管做飯啊?我一個人幹幾個人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