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門涅破斷了巴斯的的,那麼巴斯必將以其人之道還之,甚至在這其人之道還之下,還要加倍的討要回來。既然是要加倍,那麼隻是斷長門涅破的手臂,又怎麼能夠呢。
既然手臂不夠,那麼就要其命!不僅僅要斷長門涅破的手臂,更要長門涅破這條小命兒!
要他長門涅破的手臂,更要他長門涅破手臂之上的小命兒,當真這手臂那麼好拿,也當真這手臂那麼好斷?若真有那麼好拿,真有那麼好斷,長門涅破找不知道身上有多少出難以彌補的重傷之口。哪怕他屬貓的,有九條命兒也不夠他揮霍的。
怕死,人人都怕死,長門涅破更怕死。可正是因為如此,長門涅破那般怕死,才使得長門涅破比起一般人更加的不怕死。
似乎這怕死與不怕死之間本就是兩個想對麵,然而到了長門涅破這裏,或許更加準確的來說,是到了某一群人的麵前,原本相對的如世仇的它們,卻是這把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
雖怕死,但更不怕死。
這個道理,長門涅破在茶香村遇到那兩人的時候,遇到凡玥白的時候,便已經徹頭徹尾的弄清楚搞明白了。隻有怕死,才會不怕死。隻有不怕死,才知道死亡是多麼可怕的事情。隻有知道死亡是多麼可怕的事情,才知道世界上唯一沒有重來的便是生命,哪怕投胎轉世輪回,卻已經不再是現在的自己了。
活在當下,隻要今生,不想來時。
巴斯看著長門涅破足足退後了十多步,才勉強的將自己所有的勁氣力道完全的給卸幹淨。然而,也正是因為如此,巴斯才格外的驚訝,甚至是感到驚愕。一個最多境界實力不超過煉魂三品的少年,竟然能夠抗下自己幾乎竭盡全力的一擊。
縱使,少年手中有著神兵利器,縱使巴斯斷掉了一手臂實力減弱。可是僅僅十餘步,就化解了近乎全力一擊的所有靈氣、勁氣以及力道給......即便以他現在的狀態,和他同境界的人,也未必能夠完全抗下且全身而退。
“這家夥難道這的比班離王子要......”長門涅破與班離的那一場戰鬥,幾乎是在整個部族做著“現場直播”,況且長門涅破在與班離搏殺的時候,手持的還普通鐵質長劍。
當然了,長門涅破手上的普通鐵質長劍要比一般的鐵質長劍要高出好幾個檔次。然而,就算是高出幾百個檔次,普通鐵劍就是普通鐵劍,又如何能夠鎮族之刀倉皇月相提並論?
這個家夥,卻是以那樣的鐵質長劍寸斷的代價,硬生生的抵擋住了他們班離王子的進攻。現在,即便是不用腦瓜子去想,也能夠猜到,若是當時這個小子用此時此刻的這把神兵利劍的話......他們的班離王子會不會有活著回到部族的......至於這後麵,他還真的不敢去想,也無法去想。
不過,此時的巴斯迅速將那些雜念拋擲到就九霄雲外去。因為,這些雜念對他沒有任何幫助,甚至還會成為他接下來的障礙,失敗的障礙。
“能抵擋我一次,我還不信你能抵擋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於更多次!”
巴斯話音落下的時候腳步已然邁開,單手握住刀柄的巴斯在長門涅破看來,他的靈氣已然能夠清晰的傳達到了自己的身旁,自己的毛細血孔更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靈氣間的暴虐氣息一次又一次的極速膨脹著,無極限的膨脹著。
邁開步子,一步緊接著一步,不急也不緩,漸漸接近長門涅破。待得與長門涅破距離再一次相近的時候,腳掌突然間猛地一踏地麵。那壯碩的身軀,身形卻猶如一直離弦利箭,其手中的彎月長刀更是如同那利箭的箭頭,直逼長門涅破的心髒要害之處。
這一刀......哦不,倒不如說是這一劍,再一次聚集了巴斯的全身靈氣,更是將全身的靈氣彙集大了這把彎月長刀的刀尖兒上。與其說是彎月長刀,說是一把彎月長劍也許更加適合吧。
快、準、狠!
這一刀,此刺得那叫一個絕!
絕?
要說絕得話,長門涅破可一點兒都不輸於眼前的這個身形碩壯的漢子。腳尖輕輕一踏,身形略微往後一退,一瞬之間長門涅破那能夠迷惑對手且將對手玩兒得團團轉得七星三步再一次的展現而出。
即便是一旁的人,在怎麼盯著長門涅破,也無法得知長門涅破在消失的那一刻,下一刻他會出現在什麼地方。
嚐試過了七星三步厲害得巴斯又豈會不知道這步伐的詭異呢,更是知道這個不發在那場“現場直播”中,讓班離吃了多少苦頭。現在的他,如果要對付這詭異甚至用奇詭來形容的步伐還當真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