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決定了？”
“嗯。”
“好。自從你拜師來我還沒有好好教過你什麼。”
“凡是生靈，都有道心。所謂道心，一為道，二為心。”
“首先道。你別聽那些人胡扯，所謂道其實就是利益，這點你要看透。利益麵前，是沒有任何規則的。道是明明白白的，是得是失你看得清清楚楚。譬如，心魔誓，我根本就不信那一套，之所以立，就是為了那一套功法。”
“其次，是心。所謂心，不管你做什麼，怎麼做，記著，不猶豫，不後悔，因為，你沒錯。心很模糊。譬如，我收你為徒，雖說是為了道，可也有了心，隻有你死了，我才會知道會不會痛，會有多痛。”
“道永遠是主導。道和心很多時候都是矛盾的，主次你要把握好。譬如，你對師傅哥哥姐姐們有感情，這是心，我們是你複仇的盟友，這是道，這時道和心是統一的。譬如，你對師傅哥哥姐姐們有感情，這是心，你需要我們的頭顱，這是道，這時道和心是矛盾的。隻要你能，你可以把我們都殺了，因為真正的複仇者隻有道，沒有心。”
“當然，你也可以把心放在首位。隻有神眷顧你足夠，你怎麼都可以。”
說著，花樓跳到桃花肩膀扭頭四處看了。這裏離城已遠，沒什麼人。嗯？那是？那個練氣七期的，追著一個築基高期的叩頭，似乎在求什麼事情。那個築基不願意，正在推脫。練氣堅持，長跪不起。築基不耐走了。
“那個練氣的看到沒？他就是受神眷顧。如此幼稚，竟然還活著，這就是神跡。”
那個練氣看見幾人，哭喊著撲了過來。
花樓抓緊時間教育：“我要你殺了他。”
鶯鶯有些愣了。
“他很可憐，你很可憐，你很同情他。你不想殺他。其實你沒有殺他的理由，道或者心。不過我看他不順眼。”
那練氣跪著哭泣：“幾位英雄，我求你們救救我妹妹。她被王大少搶走了……”
“我們在前麵等你，提著他的頭來見我們。”
鶯鶯還是有些遲疑。
“你選擇複仇，就殺了他。否則，你放了他，我保你一輩子，不過你要放棄複仇了。你自己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