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眼見為實?還是虛?(2 / 3)

“放手,我沒有跟人打架,這傷痕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說。

“告訴我,要我怎麼做,你才會跟高天宇和好?”

“我跟他沒有共同語言,我可以不與他為敵,但想讓我跟他交朋友,那也不可能。”

“你還在乎我嗎?”魚可墨拉著她的手埋到胸前。

“我愛你,但我痛苦,因為我愛的人卻跟別人在一起,還在幫別人來傷害我。”他突然抽回了那隻手。“你的話讓我惡心!”

魚可墨又看了他一眼,然後下車,頭也不回的跑進了家中。

“嗬,什麼情況同,真是莫名其妙。”淩幼成喃喃著,調轉車頭,往家裏趕去。

漆黑的房中,伸手不見五指。

魚可墨坐在地上,雙手握在胸口。

“是他,真的是他。”她將臉貼在地麵上,讓冰冷的地板冷卻她火熱的臉。

他還是那麼傻,做事不顧一切,在學校裏打架也好,在大雪天暴走也罷,他那幾乎蛻變的外表與言行中,原來依舊保留著最初的衝動。她突然感覺原來自己才是那個不可理喻的人。

她所能記得的有關那天的事很少,那隻受傷的手成了為數不多的記憶片段。

那隻手,在雪白的背景下,沾滿了早已冷凝的鮮血,有如寒冬裏一枝盛開鮮豔的紅梅。正是那隻手的主人,抱著她一路飛奔,穿行在擁堵的馬路上,以致在被橫各駛來的汽車撞倒在地,還不忘將她牢牢摟在懷中。

“明明都還在乎對方,為何不說出來。”她笑哭起來,“明明想要說出來的話,卻在最後變成了一句任性的話語。”

哭著哭著,她睡了過去。在夢中,她又回到了當時,在那輛於冰天雪地中飛馳的Smart車裏。

“可墨,可墨,你醒醒呀,別睡了。”一路猛踩油門的淩幼成不時的伸手探著她的鼻息。他的臉因為焦慮而滿是汗水。

“是你嗎?你回來了?”她睜開眼,虛弱地咳嗽起來。

“我回來了,我說過的,我會回來的。”淩幼成說著又將車內的空調開到了最大檔。

“我不是在做夢嗎?真的是你嗎?我一定是在做夢,”魚可墨昏睡了過去。

“可墨,別睡了,我們快到家了。”淩幼成光顧著喊她,沒有發現前方的路障。車子失去了平衡,衝了綠化帶。

車底被石塊夾住,四個車輪,有三個被墊空了。

淩幼成下了車,脫下自己的衣服,包裹住了魚可墨脆弱的身體。

風雪呼嘯著將他們圍了起來。

看到路口的牌子,上麵標著最近的醫院還有三公裏。

此時已是晚間下班高峰,路上交通全癱瘓了。

來不及等救護車。淩幼成衣著單薄,但還是頂著肆虐的風雪衝向醫院。

好冷的天氣,為什麼還有火熱的水珠滴在臉上。

那是眼淚嗎?又是誰在這寒風中哭泣?

她無力地想著,身體任由那雙手緊摟著。

尖銳的喇叭聲突然響了起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飛了起來。

“是要飛向天堂嗎?”她感覺自己成了一片雪花,在隨風飛舞。

“媽媽,我可以來找你嗎?我一個人好孤獨呀!”她伸出手,去夠一張慈愛的女人的麵孔。

“可墨,可墨,堅持住,快到了。”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有一隻冰冷的手拉住了她的手臂,“馬上就到了。”那個聲音在她耳邊說。

她的眼睛微笑微笑睜開,好鮮豔的梅花。她想,那隻繡滿了梅花的手托著她的身體在雪地裏一深一淺的移動。

“幼成,真的,你回到我身邊了嗎?對不起,我愛你。”她張了張嘴,聲音卻被無聲的噪聲掩蓋了過去。

淩幼成找到陳向東時,他正坐在一家必勝客吃比薩。

“你能不能找個正常點的地方?”淩幼成坐到他對麵,抓起一塊比薩塞進嘴裏,“每次搞得跟特務接頭似的。”

“嘿,你不覺得我們現在就像是在從事特務活動嗎?”陳向東笑了起來,“我可是把我最拿手的看家本領都使出來了。”

“我又沒讓你去勾女人,你使什麼本領。”

“你又邪惡不是?我現在是警察,我的本領當是抓人取證打擊黑勢力。”陳向東拍了拍胸膛說,“嗬嗬,不過,女人還真得哄。”

“好了好了,你都有什麼線索?”淩幼成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

“都在這裏。”陳向東從懷裏掏出一隻塞得滿滿的信封,“你這小子,是不上輩了風流債欠多了,趕到這輩子來還了?”

“說什麼呐你?”淩幼成打開信封,倒出一疊的照片,隨手看了幾張,臉色陰沉下來。

“可不止這些。”陳向東說。

“還有什麼?”

“商業機密,”

“我沒興趣。”淩幼幼收好照片,起身要走。

“你真不想聽?”陳向東問他。

“不必了。”淩幼成頭也不回地走開了。

“切,我保證,你還會回來找我的。”陳向東陰笑著,繼續吃他的比薩。

淩幼成回到車裏,他沒有馬上發動引擎,而是再次拿出了那些照片,他一張一張地看了個遍,心中的憤怒也越來越強烈。“混蛋,虧你還真做得出來!”他罵了一聲。

回到家中。淩守然正在坐在書桌旁看著從公司拿來的資料。

他的臉色有些難看,顯然是碰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爸爸。”他走了過去。

“幼成,你回來了,”淩守然摘下眼鏡,揉了揉了額頭上的穴位,“有些文件,你看一下吧。”

淩幼成接過那一疊A4大小的文件,快速瀏覽了起來。

“看來他們是針對我們的。”淩守然一臉的不安,“兩隻大腳一起踩下來,我們一點勝算也沒有。”

“我去找她。”淩幼成放下文件,轉身出了門。

剛到路口,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就衝到了他麵前。

“上車!”坐在車裏的程紫衫衝著喊他。

淩幼成正要找她,二話不說,便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你還找來我,”

“這不我的意思。”程紫衫憂心重重地說,“我也不知道高木集團是如何知道我們的開盤價的。”

“那還有誰知道?”

“所以我才來找你。”

“帶我去哪?”

“去你公司。”

“切,你帶我去我自己的公司?”

“我懷疑高木集團派了商業間諜。”

“那你為何不去你爸爸的公司抓間諜?”

“已經找來了市公安局的反偵大隊在找監聽裝置了。你公司就你一個人,我擔心你,”

“你還擔心我?”淩幼成冷冷地看著她,“我懷疑是你想趁機進我公司安裝監聽裝備吧。”

保時捷突然一個刹車停在了車邊,淩幼成的頭一下子撞上了前麵的擋風玻璃。

“下去!”程紫衫麵無表情地說。

淩幼成馬上就下了車,往回走。

走了不出百米,保時捷倒開著追上了他,“我知道在你眼裏,我隻是一個一廂情願的人,可我想讓你知道,我也是有目村的人,將來,我爸爸的公司是要交給我的,所以我一定要找一個愛我,還能幫我管理這家公司的男人,淩幼成你聽到沒有,你是我要找的人。”

“你有喜歡我的權利,但我沒有一定要接受你的義務。”淩幼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