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你她很了解嘛?”程紫衫無奈地笑了起來。
“其實你跟她一樣。”
“一樣?我怎麼沒有看出來?”
“不然,你也不會將她視作敵人,越是兩個相似的女人,就越會因為一個男人而將對方視作最大的敵人,因為不甘心。”
程紫衫站起身,淩上前,看著他的眼睛,問道,“為什麼你對我這麼了解?”
青冉一時也說不出原因來,“我猜的。”他說。來自程紫衫身上的香水飄入他的鼻子,他忍不住彎腰打了一個噴嚏。手中的水晃蕩著濺了起來。
“你,衣服都讓你打濕了,我怎麼出去呀!”她指了指自己胸口,生氣地說。
青冉的衣服上也好不到哪裏去,“誰讓你離我這麼近。”
“你不喜歡嗎?”程紫衫放下水杯,貼了上去,“剛才還誇你坐懷不亂,這還沒坐到你懷裏,就已經亂了起來。太讓我失望了。”
“我可從來沒指望過你。”青冉也將水杯丟到垃圾桶裏,與她鬥起嘴來。
“你難道這一輩子隻為了這家你原本屬於你媽媽的公司而活了嗎?”程紫衫逼上前,問他。
青冉步上後退,最後坐在了沙發上,“我隻想盡快讓公司成熟起來。”
“那我呢?”程紫衫儼然一副居高臨下的架勢看著他。
“你什麼你,你程家小姐,還用得著來問我嗎?”
“你一個人這樣支撐著,不覺得累嗎?”
“再累也得堅持下去。我還有妹妹。”
“那我呢?”程紫衫又問他。
“你,”青冉站起身,突然將她摟入懷中,與她親吻起來。
“我們都是被拋棄的人,不是嗎?”程紫衫在他的懷中嬌喘著說。
“沒有被拋棄,隻是自己把自己給丟棄了。”
“我們自己?”程紫衫被青冉抱到了沙發上,火熱的吻落在她的胸口,如火山噴發出來的岩漿濺落在她的身上。
“一味地看著出現在眼前的人,忽視了自己身後的人,你不覺得這很可悲嗎?”
“那我們都是可悲的人。”
“現在不是了。”青冉連說連將手伸入她的衣內。
“你不能這樣對我。”程紫衫按住了他的手,“我不是你眼中那麼隨意的人。”
青冉抽出手,坐在一旁。
“雖然我可以用身體來換淩幼成,那也是建立在我喜歡他的前提之上的。”程紫衫坐起身,捂著敞開的衣領,“你跟我什麼也不是,你別碰我!”她瞪眼道。
青冉笑了笑,“你明白就好。”
程紫衫整理好衣裙,走到門口,然後回過頭,“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
“不用想了。”青冉說。
“你想說什麼?”
“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青冉說,“我不會傻到這一生非要為了一個女人而終身不娶,真心不是一生隻愛一個人,而是愛的時候,心裏隻有一個人。”
“那等你心裏空了再來跟我說。”
“已經空了。”青冉走到她麵前,“從淩幼成回國的那天開始,就已經放空了。”他替她打開了門,“淩幼成他心裏還有魚可墨,我也不會讓子佟跟他回美國。我會照顧我妹妹,我會找一個人,要麼可以照顧我們兄妹兩人,要麼可以幫我打理公司。”
“我,”程紫衫想都沒想,就撲到他懷裏。壓抑在心中的欲望再也無法阻止。有如被囚禁的獅子,衝破了牢籠,回到了原野。而此時的她,就是那一頭渴望回歸自我的母獅,駕馭著青冉奔向自由的國度,這一刻,她確乎等了很久。
一發不可收拾地宣泄著心中那種被禁錮的最原始的欲望。
強有力的手在她的身上遊走。耳邊回響起著彼此的驚濤瀚洋聲音。莫名地,她哭了起來,“我是個壞女人。”她咬著嘴唇,承受著自自青冉的力量,“是我讓你妹妹變成這樣子的,現在又在這裏與你做這事。我是個壞女人。”
“那我也是不一個合格的哥哥。”青冉緊緊抱著她的身體,將心中的那股洪水泄在她的身上,“如果不是為了得到我自己想要的,子佟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
“哈哈,我們還真是狼狽為奸!”程紫衫獰笑起來。
“別用這個字眼!”青冉再將她壓在沙發上,湊到她耳邊,低語了幾聲。
程紫衫聽了他的那些話,臉上滿是驚訝,“原來不止我一個是壞女人。哈哈。”她覺得自己心裏平衡了許多,來自青冉的激情將她將這些意外拋在了一邊,她隻想盡想享受著作為一個女人被男人嗬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