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沒理她,遞給她一杯酸奶。不過想想,以前的我,沒準真的會那樣說。
“默默,我們去你房間,我要和你聊好多好多的事情,你也要和我詳細,仔細,一字不漏地講你的事。”
“好,好。”
我們拿著酸奶,就上了樓。像以前一樣,我窩在沙發裏,她趴在我的床上,我們就這樣交換著不在彼此身邊時的記憶,好似身臨其境。
當我什麼都向她“坦白”之後·····
“任豪!這個人的名字我記住了!雖然他幫你不少,但他怎麼能這樣惹你傷心!”
“絲絲,我沒說傷心,隻是有些鬱悶。”
“這有什麼區別嗎?”
“我鬱悶不是因為他。”
“不是因為喜歡他嗎?”
“額·····是。”
“那這怎麼不是因為他?”
“不是,是因為我自己。是我自己在和自己鬱悶。我鬱悶自己不夠優秀,鬱悶自己可能是自作多情,鬱悶自己不爭氣。”
“默默,誰說你不好?誰說我揍誰!”
“好了,絲絲。”
絲絲也沒再說什麼,隻是下床跑過來抱住了我,這樣的一個擁抱,足矣安慰我所有的難過。
之後我們又膩歪了一會兒,眼看著天就要黑了,“絲絲,你再不回家就太晚了。”
“哈哈,忘了告訴你,我搬家了。”
“哪兒?離我家近嗎?”
“超級近!我家也搬到這個社區了!”
“太好了,那明天我去你家玩!”
“嗯嗯!明天不要睡懶覺了,行了,我先走了!”
“好,拜拜。”
“拜拜。”
這個周末,因為絲絲我開心地忘記了一切煩惱,直到新的一周開始。
再見任豪,我以為我們兩個還是要持續著上個星期的相處模式。
自習課。
一張紙條和一個保溫杯出現在了我的桌角。紙條上寫,“給薑沫兒的進步獎品,等到冬天常喝熱水很方便呦!”
我不解地看著他。
“運動會的獎品之一,送你了。”
這是……第一句話!
“喂,薑沫兒?你幹嘛不說話,這樣我很尷尬。難道你拒絕了我,不想要?”任豪皺了皺粗粗的眉毛,低聲說道。
第二句……
我看著仍然留在他手肘處的淤青,想說的“你不再生氣了嗎”,“你有沒有受傷”,“你運動會的時候很帥氣”,還有一句,“我喜歡你”,這所有所有的話,此時都變成了一句。
“辛苦了。”
任豪笑了笑,“你也辛苦了,小誌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