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鳴之夏,天日有些燙人,綠樹成陰出都吹著一股熱風。
玉龍潭之路不難不遠,而他們卻不忙不忙的如遊山玩水般樂嗬自由,紫竹是個孩子,初來人間有些瘋狂,對待一切事物都有些新奇,天界之大,他所守護的仙家之小,對於人間這個大世界叵有陌生。
他們的路上新花露放,處在青玉潭觀賞閣中女子煩心悠長,大部分時間都躲在書房之中溫書寫字,一個人寫,一個湮墨長歎不息,臉上寫滿不滿的神情。
她悠柔的寫完幾句換紙再一次重來,心靜如空山,寫的仿佛忘記了自己,忘記了這個世界,那滿地的字句,握成團失敗的作品已經堆滿了書房,旁邊的人兒嘟起了小嘴迅速的奪走了她手中墨筆,把她驚到了。
她愣了一下,抬頭看著她微微笑道:“奉碟?你怎麼了?”
宋奉碟沒好氣道:“姐姐~你有什麼心事說出來好不好。”
“嗬嗬……奉碟多心了。”
“我哪有多心啊!你看看你都寫的什麼啊!〈君出一字等,守諾到永恒。君盈才華相貌出,怕狐難配守夢空!〉姐姐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我好擔心你。”
說著說著宋奉碟的眼淚就開始在眼眶中打轉了,宋紫碟感覺到自己的欠缺,她慢慢站起輕輕的抱著她,如母親般溫柔的說道:“對不起,姐姐錯了。”
宋奉碟聽到道歉後慌忙的搖搖頭,而她隻是笑笑在宋奉碟的鼻梁上劃了下,她才笑了出來,宋紫碟拉著她的手打開了書房來到了觀賞閣的庭院中,宋奉碟隨手摘下一朵荷花插在了宋紫碟的頭上並豎起來大拇指笑道:“好看。”
宋紫碟也跟著笑著,笑容中還是帶著些憂傷,她又想起啦小時候與他在荷花旁讀書的日子,雖然很小,在現在想起來卻很幸福,她想著想著臉上不由自主的就露出了那份誠真的笑容,宋奉碟見到這樣的姐姐便憂傷的說了一句:“你又在想他啊!”
“啊?我哪有啊。”
他不承認,用坎坷的笑來掩飾著,宋奉碟歎了一口氣無所謂的說道:“你不用狡辯啦!都寫在臉上呢!”
“啊?”真的有這麼明顯?
她很想知道,可是一提到他,還是想他,宋奉碟比她都還憂傷,長歎不息愁眉緊皺,怎是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感覺,讓看著的人著急,宋紫碟見她那個樣子實在忍不住開口問道:“小奉碟~看你這樣,玉諾在之前發生過什麼?”
“哎~沒錯,記得我那天想殺水柔為自己報仇的,誰知道玉諾竟然以身體為她相當,這還不算什麼,她怎是處處為她說話,我都委屈死了,你說說太多水柔相識才幾天啊!這感情像是有千年之間般深厚。”
“水柔?”綠蕪?她突然間想起了當初綠蕪對她說的那句話:“紫碟你別做夢了,玉諾喜歡的是水柔,你隻不過長的與她相似,是水柔的代替品罷了。”
回想過後宋紫碟驚了一下,她還是不清楚水柔和玉諾究竟有什麼關係,她有些慌亂了陣腳,二話沒說轉身化成了藍煙飛向了空中。
宋奉碟還沒來得及勸阻,她就已經消失了,她本想跟上去的,卻發現宋紫碟被一個熟悉的人所抓住,她見到了她顯然一驚,篤零?這麼偏僻的地方她也能找到啊!她有些害怕,第一時間就是想逃跑,可惜的是已經來不及了,篤零已經將她定住,然後向旁邊的招手命令道:“快請你們的少主出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