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要求?”
張橫目光凝重地看著他。
有了言和明的前車之鑒,他現在有點杯弓蛇影,還是挺怕言光是效仿他那位不成器的叔叔,打算以這樣示好的方法來暗度陳倉的。“張恩公,”言光開了靈智以後,也是十分的機敏,雙商都很高,自然明白他這一句話問出來是什麼意義,當即跪倒在地,磕了三個響頭,朗聲大喊:“我父親這幾天一直都在暗中歎氣說對不起您,希望想辦
法求得您的原諒,甚至說如果不是您的年齡太小,他都要讓我認你為幹爹了……”“請您不要誤會,言光之所以讓你取走體內的一半征伐之氣,一來是因為報答張恩公的恩情,二來確實是因為這征伐之氣繼續留在言光體內,會給言光帶來很多困擾,我很怕哪天我控製不住裏麵老祖宗的意
識會又變成前麵那樣,到處殺戮無辜。”
他目光誠懇,言辭殷切,看起來真的不像是他叔叔那樣騙人的。張橫大抵是個感性的人,當下一揮手,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凝重的目光落到他的臉上,嚴肅地問道:“你可曾想好了?我若取走你體內的一半征伐之氣,那日後你可能因為這征伐之氣的影響無法進入尊者
。”
“老一輩的恩怨已經讓我的前二十年過得痛苦不堪了,但求日後有一個平平淡淡的人生便好了。”
他又一次給張橫跪下,雙目之中流出淚水,聲音顫抖,“出去以後,我會和父親一起整頓言家,好好生活下去的。”
知子莫如父,知父莫如子。
這對父子之間的那種感情,張橫莫名戳中了他的痛點,鼻尖一酸,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親。
“好!”
他點了點頭,準備著手將他體內一半征伐之氣取出。
做完這一切,我也帶著白南檸回去家裏看看吧,這一次離開家又是大半年了,挺想他們的。
……
“師父師父,你說師祖和師祖母會不會不喜歡檸兒啊。”
回去的路上,小丫頭一直都在重複問著同樣一個問題,嘰嘰咋咋不停。
“放心好了,你師祖、師祖母肯定特別喜歡你這個小丫頭,指不定還會說什麼胸大屁股大生娃好養活之類的話呢!”
白心兒跟張橫並肩,美眸掃過小丫頭一馬平川的胸口,咯咯笑道。他們正在趕回白馬山的列車之上,兩個女人本來就是傾國傾城之色,尤其是白心兒,這個來自西域的女人,不但生得禍國殃民額,而且身上還帶著一股風情萬種的風塵味,列車上但凡有男人經過他們這一
男二女都忍不住用炙熱的目光看向她來。
現在她這麼一笑,更是美豔得不可方物。
跟他們對坐的是一對小情侶,那男人正在幫自己清秀的女朋友弄泡麵,聽到她的笑聲下意識轉過頭去看她,被她那花枝招展的模樣給驚豔到了,手下的動作都頓住。
“這麼喜歡這像狐狸一樣的女人,你過去舔她啊!”
女朋友怒哼一聲,一腳踹在他的腳背上。
男人立刻痛呼出聲,過去安慰自己女朋友,然而眼神卻還是時不時地往白心兒這邊瞟過來。
“放心好了,檸兒,我爹娘都是很通情達理的人,他們怕是把你當女兒一樣養起來還來不及呢!”
張橫心中回想起小丫頭為自己做的一切,心裏頓時升起一股暖融融的感覺,也是伸出手撫摸了一下她的小腦袋。
“當女兒一樣的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