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話,昨晚,鬼賀流在陽城那邊人應該已經消失了,明白消失的含義嗎?”昨天和王陽陽談過以後,他知道了黎叔那邊的態度,當然也就知道那些潛伏在陽城的鬼賀流忍者是個什麼下場了,死亡對那些忍者來說或許是一種解脫。
“真的?”純香姐妹很是驚喜,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她們當然知道小時代表了什麼,那不僅代表鬼賀流潛伏在陽城的另外一撥人死掉了,更代表一種態度,而這種態度正是兩人所期盼的。
劉斌笑笑,依舊閉眼休息沒有說話,但那副樣子卻說明了很多,他對黎叔手下的那些人辦事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在華夏在陽城,那可是他們的主場,處理掉幾個上不了台麵的忍者還不是輕鬆加愉快?
姐妹倆相視一笑,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除掉那些監視自己姐妹的人就是最好的態度。
在一家酒店裏洗了冷水澡,澆滅心中那點欲念,在交代兩個小時後叫他後,他就摟著姐妹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就是摟著姐妹倆睡的,但天可憐見的,他是真的什麼走沒做,之所以摟著兩人清純的睡覺,那是因為他睡覺時懷裏不摟個溫香軟玉的身子是睡不踏實的。
下午是掐算放學時間趕到財大的,他開的是一輛巡洋艦,夠大夠寬,坐五個人也不顯得擁擠,別說劉斌不愛國開日本車,嗬嗬,良心話這車的確不錯的,而且開這車的軍隊政府最多,若是這些吃皇糧的帶頭將日本車都砸了,他一準兒不碰日貨。
王雅娜眯著眼給了劉斌一個還算你識趣的眼神,然後就直接跑向純香靜香姐妹,拉住兩人的手,誇張的叫道:“哇,好漂亮的雙胞胎啊!別說話,讓我猜猜你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在兩人臉上端詳了好一會兒才指著姐姐純香道:“你是司徒靜,對不對?”
純香搖搖頭,道:“我叫司徒純,是姐姐!”
王雅娜對自己猜錯了一點兒都不以為意,依舊笑嘻嘻的拉上了靜香的手,仿佛剛才猜錯的不是她一般,笑道:“那你是司徒靜嘍!哇,我太厲害了,居然全猜對了!”
呃……
眾人頓時愕然,掉了一地的眼睛。
這也叫全猜對?而雙胞胎在知道猜錯了一個時,另外一個還能叫猜,還能錯?神邏輯,太強大。
“雅娜啊,你這麼變的這麼逗逼了呢!”劉斌不忍王雅娜繼續逗逼下去,上前拉住她,道:“行啦,你最聰明,有那時間和精力還是好好想想晚上吃什麼吧!走吧,上車上車!”
拉著王雅娜將她推上了車,然後也跟著坐了上去,關上門,一把將她摁倒在後排座上,嘴就狠狠的吻了上去,好一會兒,唇分,王雅娜喘著粗氣,等著劉斌道:“你幹什麼啊,想憋死我啊!”
“還問我想幹什麼呢,我倒要問問你想幹什麼?今天演的這是哪一出啊?”劉斌十分了解王雅娜的性格,以他的了解,王雅娜是決然不會做出今天折返舉動的,不是她心中有什麼其他想法,就是受了某人的蠱惑,而他更側重後者。來京城的一路上,王大小姐可沒少折騰他,再做出一些其他的事情出來也並不奇怪。
王雅娜本來還一副吃人的架勢,可聽了劉斌的話後立馬一翻身坐到了劉斌的身上,嘻嘻的笑了起來,說道:“聽陽陽說你昨晚可厲害了,整棟樓晃動一晚上呢!是不是很舒服啊!”
劉斌苦笑,果然如此,王陽陽和程婷自打一開始就不對付,後來,雖然在他的斡旋下兩人握手言和,但也隻是維持表麵上的和氣,姐妹情深,很難呐!
“怎麼?不行啦?”王雅娜挑釁的看著劉斌。
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自己的女人說不行,劉斌當然也不例外,哼一聲,道:“等著,晚上弄不死你。”
“嘻嘻嘻,好呀好呀,我拭目以待哦!”王雅娜眯起眼睛,小狐狸似的笑了起來,她可是饞了好久了,這一晚一定要吃個飽,甚至都已經與王陽陽說好明天幫忙點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