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暄淩在得知了晏染找不到的消息以後,立馬就放下手中的文件,朝著外麵走去了。
偷偷躲在一邊觀察著盛暄淩的盛軒犒,看見盛暄淩這麼著急的樣子後,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戴先生的計劃已經開始了。
“不要著急,你越是著急,就越是會更早的得知自己最愛的人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這個事實。”
看著盛暄淩離開的背影,盛軒犒的嘴角輕輕揚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看著盛暄淩這麼著急的樣子,再想到盛暄淩在失去了晏染以後傷心和落寞的樣子,盛軒犒就會覺得很滿足。
“回家。”
盛暄淩看著自己的助理著急的說到,助理立馬就把車子開到了集團大廳這邊來。
一路上,盛暄淩都在給晏染打電話,但是電話始終是關機的狀態,盛暄淩的心裏變得有點絕望了。
他這段時間裏,就老是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但是他沒有想到竟然是晏染。
盛暄淩看著外麵繁華的街道,盡量的讓自己保持平靜,“你去查一下,晏染今天所有的行程,我要最快的速度。”
盛暄淩一邊著急的給晏染打電話,一邊吩咐著自己的助理。
夜色漸深,晏染去了哪裏,現在是什麼情況,盛暄淩一點的都不清楚。
晏染被帶到了宗家醫院的地下室裏麵,宗政競正在趕來的路上,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手術的是晏染。
“女兒,你就放心吧,手術都已經準備好了,你馬上就可以好起來了。”
戴思覃輕輕的安撫著已經因為麻藥而就沉睡過去的女兒,眼睛裏滿是寵溺,在離開自己女兒病房的時候,還輕輕的在自己女兒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這一次,他一定要把自己女兒的病情看好。
“已經做好準備了。”
一個醫生看著戴思覃到來了以後,輕輕的對戴思覃說到,晏染已經被打上了麻藥,而且這次他們要蓋上晏染的頭部,就是為了防止宗政競知道這個人是晏染。
戴思覃看著晏染已經躺在了手術室裏,心裏很是滿意。
宗政競來到醫院的時候,戴思覃和其他幾個醫生都已經換好了衣服在手術室裏等待著他了。
“這一次,我們的宗少爺可是遲到了。”
戴思覃看見宗政競一臉絕望的走進來以後,看著宗政競的眼睛淡淡的說到,語氣裏滿是嘲諷。
既然宗家都已經收下了自己送出去的地方,現在又在這裏給自己擺臉色看,戴思覃看著宗政競的眼神裏很是瞧不起。
宗政競根本就沒有理會戴思覃,這一次的手術結束了以後,他再也不會和戴家的人合作了,無論是什麼原因,都不能在強迫著他去做了。
“這次的體質和各項檢查呢?給我看看,我要根據這些,來判定她適不適合做這次的器官移植。”
宗政競在護士的幫助下,換好了醫生的服裝,對著一邊的醫生輕輕的說到,緊緊皺起的眉頭,有一點的擔心這個人的身體會因為不適,而出現立即死亡的現象。
雖然被器官移植了以後,其實這個人也就是可以在活在這個世上一周,就算是這樣,宗政競也不想看到一個好好的人死在自己的身邊。
被問道的助理什麼都沒有說,看著戴思覃。
“這次的檢查,我們都已經確定了,你就直接動手術就可以了,不用管那麼多的事情。”
戴思覃不耐煩的回答宗政競的問題,然後就和其他的醫生,開始準備著這次的手術了。
宗政競知道自己在這裏根本就是一個工具,所以也就沒有再問什麼。
輕輕的瞥了一眼躺在手術台上的人,從身形上看就是女子,估計這次的結果會和前幾次的一樣。
人是被東西蓋上了頭部的,宗政競也沒有特別的注意,心裏還有一點的安慰的。
不讓那個人看見自己的罪行,宗政競的心裏總是感覺會有一點的安慰的。
就在宗政競想要下刀的時候,突然看見了這個人小腿上的一個紋身,是一朵很好看的小花。
這是晏染!
宗政競本來拿起的刀子,立馬就丟到了一邊,不可思議的看向戴思覃和這裏所有的人。
這個紋身並不是晏染想要紋上的,而是因為受傷,這裏就留下了一個疤痕,所以就紋了一朵小花,並沒有什麼含義,就是為了遮蓋這個疤痕而已。
宗政競一把就扯開了蓋在晏染頭上的白布,確實是晏染。
“這個人,你們不可以動。”
宗政競大聲的對戴思覃說到,語氣裏很是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