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一樓餐廳,新媽媽、大姐和二姐們看見我下樓後,對我依舊不理不睬,我低著頭走到餐桌前吃完早餐後,我依舊邁著沉重的步伐來到門口,等待夢嬌阿姨接我們倆去上學。
夢嬌阿姨把車穩穩地停在家門口,我上車時由於雙腿膝蓋劇烈的疼痛,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阿姨見狀立即下車,扶起倒在地上的我,並關心的問道:“祺祺,你的腳怎麼了?是不是崴著了?”
“阿姨,別管他,他裝病不想上學?”未等我回答,二姐便搶著說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祺祺裝病呢?”阿姨反問道。
“因為他這次的考試成績,他的成績初中一年級是倒數第一的!”二姐不懷好意地笑著說道,“在我們班,一些學渣考試成績那麼差,都一貫以裝病,找著理由不想上課!”
“二姐,我沒有裝病,我的膝蓋……”我把話說了一半時,二姐便兩隻杏眼一瞪,那個意思在敬告我說:再說就撕爛你的嘴!
看到她滿麵慍怒,我隻好沉默不語,阿姨見狀後好像知道了什麼,她對著熟視一番,便開車了。
來到學校後,我和二姐便下了車,阿姨開車遠遠的走後,二姐一手把我拽住,隨後就把我使勁拉進學校傳達室的後麵,對我頤指氣使地說道:“小叫花子,昨晚的事你敢給別人說,我就撕爛你的嘴,打斷你的腿!”
麵對突如其來的恐嚇,懾於她的威勢,我勉強的點了點頭。
“算你還識相!”二姐留下這句話後,就徑直的上學去了。
我邁著蹣跚的步子,走到主馬路時,鄒鵬鵬主動和我打招呼,我們倆肩並肩的走著,過了一會兒,鄒鵬鵬問道:“李祺祺你知道班主任李老師,為什麼讓你去做智商測試嗎?”
“前天她說,我要是個低能兒的話,她這一年就不會白幹,什麼的。”我回憶前的事說道。
“李祺祺,你知道嗎?這次你的期中考試成績平均分,拉整個班級的平均分8分,同時也計入班主任的年終考評之中,要是你的期末考試成績在這麼差,班主任的年終考評肯定是全校倒數的,到那時她的績效工資、獎金、津貼什麼的,要比別的班主任少拿很多!”
“少拿多少?”我急切的問道。
“大約2000塊錢。”鄒鵬鵬平靜地說道。
聽到這些,不禁讓我愕然了。
通過鄒鵬鵬的我的一番開導和分析,我才知道,作為學生其就是要好好學習,爭取每一次考試都考個好成績,若是考不到好成績,那麼包括班主任在內的代課老師的收入、職稱評定和晉級、評優等都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毫無疑問我在這次期中考試中給所有的代課老師在年終的各項評比拉了後腿,隻要醫院證明我是個智商低的學生,他們完全可以把自己的責任推得一幹二淨,相應地他們的收入、職稱評定、晉級、評優等好事都不會受到影響,通過我的這次智商測試讓我領悟到:人類在金錢麵前,親情、友情、師生情,都可以變得一文不值。
至於,新媽媽為那麼著急地讓我去做智商測試,我到了後來恍然醒悟,才真正領悟新媽媽在對我進行的智商測試時,可以說是挖空心思、煞費苦心,她也是很精明。
在她看來與其用惡毒的語言詛咒我是個低能兒,不如用實際的智商測試更具有說服力,隻要醫院拿出一個低智商的鑒定結果,她在家中進行宣揚的沸沸揚揚,家裏的所有人就會知道,我永遠是個低能兒,爸爸對我寄予接管產業的厚望,會轉移到她和大姐、二姐身上,甚至說我還會失去整個家族的繼承權。在這樣的一個特定時間和特定環境下,新媽媽和班主任李老師兩人也會沆瀣一氣,成為一丘之貉。
兩天之後的課外活動時間,班主任李老師把我叫到辦公室,把智商鑒定書,拍到我麵前,指著我說道:“李祺祺,這次智商測試,不管你是不是作弊或者是測試不準,我都不在追究了,不過你的考試成績已經影響到真個班級的形象!”
“李老師,我今年上半年原來在西安讀四年級,四年級下學期的期中考試剛剛進行完,爸爸就把我接到濟南,我也不知道是是什麼原因把我安排讀初一了,在學校裏我已經盡力了,隻可惜我還是跟不上課程,所以…”我把自己在濟南如何讀初中的事,一字不落地講了出來。
“過去的事不說了,不過我告訴你,你要是在期末考試中,各門課的平均分低於咱們班的平均分,我會讓你拿著自己的東西滾蛋!”她嚴厲的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