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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麵。。。。。。。
“這位大嬸,請問你看到畫上的男人和女子沒有?”
“沒有……”
“大伯,你有看到畫上的人麼?”
“沒有沒有!別煩了,有毛病啊……”
“小朋友,告訴哥哥,有看到畫上的人麼?”
“……壞人啊,娘,娘!有壞人啊!”
望著驚恐離去的小孩和婦女,希儀恨恨地捏緊了手中的畫。畫上的女子蘭指桃眸分外姣好,身穿粉色襦裙,腰上的軟劍貼身而卷,男子風流倜儻,手持麵具與翠笛,但凡有點見識的人都知道,畫中的人與當朝的鳳歌王倒是有七八分相似!
可是,這一路上卻無人見過畫中二人,更不消說是否認識了。
真見鬼。希儀皺緊了眉頭,將視線向鍾塔峰投去。
火兔子算什麼!隻要流月沒事,他就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否則,他一定讓所有人作陪葬!
三日前——
“這是你合作的誠意?”希儀打量了一下周圍突然出現的黑衣人,似笑非笑地把目光鎖在了鳳歌王身上。
“天地為證,這些人可不是本王喚來的。”鳳歌王隻是笑了笑,依然從容優雅。
“即使不是你的人,也是因你而來吧。”
持笛男人聳聳肩,不可置否。翡翠笛在指尖翻轉,轉眼幾個近身的蒙麵人就被掀翻在地。另一邊希儀也拔出洞爺湖,將流月護了個滴水不漏。
“死賤受,你的武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
“噓,小心點。”希儀左手一扯,將一個黑衣人推下陡坡,“該死,怎麼越來越多了?……你看夠了沒有嘛,人家要撐不住了啦!”
流月一哽,敢情剛才一直都是錯覺?她歎了口氣,恍然抽出了軟劍,加入了戰鬥。流月自小被紅花收入門下作親傳弟子,同希儀一起長大一起習武,二人默契自然是不錯。雖比不得鳳歌王的悠閑自得,倒也不顯得手足無措。
“王爺,你到底惹了什麼人?”流月甩劍掃翻一黑衣,不滿地向鳳歌王那裏丟去一句。
“誰知道呢。”鳳歌王一個側身,兩個黑衣殺手撞在一起,暈了過去。
流月無語,一腳把一個倒黴家夥踹下了山:“總有點頭緒吧!”
“爭奪火兔子的人那麼多,本王真的很難揣測啊。”
“但是敢弑殺親王的勢力,也就那麼幾個吧。”希儀冷冷插過一句,揮刃擋住十餘人的進攻。
鳳歌王莞爾:“聰明人就是一點就透,可是與其擔心本王,還不如擔心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