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千寒莞爾一笑說道:傻小子,腦筋那麼死,你便叫我一聲師姐又如何,又不會逼著你做北天王府的門徒,不過是稱呼罷了。
我說:我一直叫都叫你千寒姐,不是比師姐更好聽嗎?
李千寒說道:那寒姐教你功法,你願意聽寒姐的話嗎?
我感覺千寒好像對我有所要求,於是問道:寒姐需要我做什麼請直說,不論是刀山火海,小弟都在所不辭。
千寒猶豫片刻緩緩說道:也不是什麼刀山火海的大事,不過是公公想聽你吹曲子。
公公?我腦中出現那個修為高深的紅衣美女的畫麵。我說:沒想到東方白會喜歡聽我的笛子,既然他想聽,我便吹個曲子有何難,改日叫他過來這裏,我們再合奏一曲給他聽聽便是。
千寒喜上眉梢說道:這可太好了,不過公公可不是拋頭露麵的人,他隻會在我的逍遙樂府聽曲子,你到時候不如辛苦一趟,到我那小樓裏合奏一曲吧。
我想起當日心驚膽戰的畫麵,有些尷尬有些為難的點了點頭。
於是,千寒開始傳授震音訣的功法。我原本悟性就高,再加上擅長音律,學得很快,半個上午便將震音訣學了個差不多。
千寒很滿意的說道:你學得很快,不過你現在隻是開光境界,不可長時間的施放震音訣,因為操控風鳴笛的陣法,很容易讓你的神識疲憊,而震音訣也會大量消耗你體內的靈力。
我點了點頭說道:多謝寒姐提醒,我會注意的。
千寒起身說道:我今天出來太久,現在要回去了,接下來幾天,我不會過來,等大朝試結束再來看你,你這幾日自己好好練習震音訣。
我說:一定不負重望,寒姐慢走。
我送千寒到門口,黃浩初依然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我說:黃兄弟,十日之後我們再切磋切磋。
黃浩初卻說:到時候武試抽簽,不一定抽到你我一組,便是抽到了,我也不與你打。
我問:為何不與我打?
黃浩初虛扶千寒的手肘說道:師姐教你震音訣便是希望你能得大朝試第一名,我自然不會違逆師姐的意思,而且我參加大朝試不過是曆練而已。
我好奇的問道:既然你不想與我比試,為何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黃浩初一怔,千寒轉頭看看他,然後鑽進車廂,黃浩初轉頭說道:因為很多人喜歡你,我想看看你到底是哪裏長得不一樣。
看著他們離開,我撓了撓頭皮,好像真的如黃浩初所言,是有不少朋友喜歡我,不過這種喜歡隻是普通關係的喜歡,比如小嬌與我,是標準的兄妹情;飛飛與我,是哥們情摻雜著兩項人情;千寒與我,則是純粹的知音。
雖然是知音,但是我總是很期待見到她,與她一起合奏時總有飄飄欲仙的感覺。
可是,我又覺得哪裏不對,想了許久,才想到:黃浩初跟我又不是很熟,如何會知道很多人喜歡我?
過了一會,老師便回來了。這段時間,他每天都去調查考生情況,不知從何處收集來本屆大朝試的考生簡曆,那些特別出色的考生,他們使用的兵器和擅長的招式都有記錄,甚至連他們的師門、家庭、習慣、愛好等等都有詳細的記錄。
看起來,老師是要求我誌在必得,我自然不能讓他失望,所以這幾天我努力練習震音訣。
一日,老師聽到我吹風鳴笛,突然充滿好奇的走過來說道:你這音律很像一種功法。